简初其实还是比较了解简舒雅的,她可是一个有任何事情都会说出来的人,那么此刻不说所有的反应又是那么的过度的明显,这属实让人有些不多想都不可能。
简舒雅的担忧让戚柏言也是直接把人给拉扯进怀里抱着了,他嗓音带着淡笑道:“她有人关心,不会有事的,你这姐姐闷闷的,但是可是把容靳拿捏的死死的,所以压根就不需要担心她会不会受委屈什么的。”
这一点简初也是知道的,所以当然也不会担心的。
但是对简家的事情,简初还是有些担心简舒雅的心理问题,本来是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成长,但是眼下简舒雅却一夜之间就成长了,这样的速度真的很快,快到让简初会不免担忧她的心理会不会受到影响?
简初微抿着唇,声音也变得有些不安道:“你跟容靳越来越熟了吗?有些话你们男人之间可能会更好说,我跟她的关系虽然越来越好了,但是有些话我觉得我可能不太适合说,所以你帮我跟容靳聊一聊,让容靳多抽时间
陪陪她,可不能让她有任何的抑郁。”
简初唯一的担忧就是这个,因为一个人的心理疾病是外人所看不见的,也只有本人独自的承受那些是正常人无法想象的痛苦。
戚柏言轻嗯了声,他说:“嗯,我知道。”
简初也是低声说:“那就辛苦戚总了。”
戚柏言轻哼一声,淡淡的说:“你也只有需要我的时候才会这么客气。”
简初反驳:“我哪有?我难道平时不是这样吗?”
他说:“平时对我可是很冷淡的。”
“有吗?你是不是诬陷我啊?”
“没有吗?我手里有证据,要不要看?”
他问的很有把握,一脸有证据的样子,这让人不得不深思和自我怀疑。
简初也是微微抿着唇仔细想了想,然后低声问:“你有什么证据?”
“你想看?”他淡淡的问,然后开始谈条件了,他说:“你想看也可以,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简初是一脸懵逼。
戚柏言道:“如果我拿出证据了,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现在还没有想好,等我想好了才告诉你,嗯?”
“那不行,要是你说的条件是我做不到的事情怎么办?”简初淡淡的说,心里面已经开始有些慌乱了,这个男人一向都是把人算计与股掌之中,她可不是他的对手,所以自然是一点儿都不愿意答应他不说明白的要求和条件。
简初的防备让他不禁笑了,他说:“这么怕我?”
简初不肯承认,只是淡淡道:“我不是怕你,我只是不想让自己答应一些做不到的事情,我可是比较讲究诚信的,做不到的事情我是不会答应的。”
其实就是单纯的不愿意答应他不说明白的条件而已,简初了解戚柏言,所以处处都是防备,处处都是小心翼翼。
只是她了解他的同时,他也是了解她的。
两个人加起来一百八十个心眼。
他浅笑道:“我说了,不会是你做不到的事情,只是暂时还没有想到要跟你索要什么罢了,但是我保证,我肯定不会提出一些很过分的要求,嗯?”
“真的吗?”
“当然真的。”
“那我也不愿意。”简初还是不松口,只是说:“说真的,你是不是不想帮我?要是的话你就直接说吧,我也不为难你。”
简初的反将一军让戚柏言愣住了。
他一脸无奈的看着她:“现在都学会反咬我一口了?”
“这还不是要谢谢戚总的教导?在你身边耳濡目染总要学到点儿东西吧?”简初露出狡黠的笑,那笑容仿佛带着几分小狐狸的算计,让戚柏言双眸一瞬不瞬的注视着,眼底的神色也渐渐变得格外的深邃,简初被他突如其来的深情弄的有些不知所措,然后抬起手捂住了他的眼睛不许他再继续看下去,她问:“你干嘛?”
戚柏言抬起手握住简初遮挡住他眼睛的手,声音低喃道:“这么霸道?现在都不许我看了?”
简初微微抿着唇不说话,整个人也顺势靠在他胸膛,她很认真的问:“我平时对你真的很冷淡吗?”
她开始要反思自我检讨了,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她肯定是需要改正的,毕竟夫妻之间自然是需要相互更改才能变得更好的。
戚柏言神色如常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变化,声音也是依旧正常的说:“有点。”
“那如果以后在有这样的情况,你记得一定要告诉我,好不好?”
“好。”
他把人轻轻拥着,声音也是格外低沉的应道。
自从戚柏言袒露心声,两人的关系不再是一潭冰水而是变得越来越腻歪,这段关系即便此刻的她们是离异的状态,但也丝毫不会影响她们之间的感情。
尤其是简初发自内心觉得她们的关系是从离异之后才变得更好了,那是平等的感情状态,也是一种让人感觉依恋的感情状态,这样才算是正常的夫妻关系。
夫妻之间其实有争吵和矛盾属于很正常的相处模式,但也仅限于小小的争执和矛盾,倘若一方触及了底线那么这段关系大概是不会长存的。
就如同简父简母两人的关系,虽然对外是模范的夫妻,但是对内的真是状态也只有她们自己才最清楚到底如何?
如今的简家已经算是支离破碎的程度了,一个已经永远的离开了,另外一个现在存有很大的怀疑被扣在警局。
这件事也算是真正的彻底的散播开了,整个北城无论是豪门圈子里还是各大论坛都在讨论这件事。
不过目前因为戚柏言一开始就制止了事情的传播和流露,所以到现在为止也暂时没有什么人知道出事的地点和景区在哪里?
大概是天时地利人和的缘故吧,毕竟警方跟搜救队出发搜查的时候又下雨,当时景区基本上是无人状态,所以才导致现在一直都没有人知道出事地点,这样也防止现场被破坏,虽然当时下了雨,但也保不准还有一些可以用到的证据遗留在现场。
次日上午,戚柏言刚结束了早会回到办公室,他还没有来得及坐下,姚岑的手机跟着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