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她便是打伤你的人吗?”刘飞仰着头看着树枝上站的那个人,只见她头戴纱巾黄斗笠的帽子,纱巾遮挡住了脸面,从底下看上去,似乎她里面还戴了一层薄纱贴脸遮着。
吴靖茹点了点头,回道:“师哥,就是这个贱女人,我武功没她高,打不过才受了伤,她若是还要纠缠,便让她领教领教师哥你手里剑的厉害。”
刘飞拍了拍胸堂,对着来人道:“这位姑娘,识趣的便给我师妹赔礼道歉,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树上女子闻言,冷笑道:“呵呵,好大的口气,你便是吴靖茹的小姘头吧,那日没杀得了她,让她跑了,算她命大,今日我便送你们一起下地狱。”
吴靖茹闻言,沉声骂道:“苏柔!你这贱人,休得胡说,想杀我,也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吴靖茹说完,对着刘飞道:“师哥,这女人歹毒得紧,杀了她也是为民除害,千万别手下留情。”
刘飞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照刘飞的性格,那里会手下留情,遇到黑乞丐丫头的时候,若不是围观的人多了,只怕他早就一剑杀了她了事,哪里还用得着在小雨手上吃哑巴亏,要是荒郊野外,只怕连小雨也一并宰了。
苏柔修长的腿一抬,在树干上一踩,欺身而下,腾空而行,腰间雁翎刀一拔,对着吴靖茹方向袭去。
“我先杀了你个贱人,再除了你的相好,再去杀了其他几个勾引鸣哥哥的骚、货!”苏柔手中雁翎刀闪着寒光,直刺吴靖茹。
刘飞早已拔剑而出,挡在了吴靖茹身前。
一招启阳宗剑法的当先剑招日出东南问了出去,接卸下了苏柔在树干之上借力的刀招,随后一招天地肃清后手,和苏柔缠斗起来,刘飞不忘对着苏柔喊道:
“师妹,你身上有伤,且站远些,待我杀了这蛮横婆姨,我们再继续赶路。”
苏柔随意关心其安危回应道:“师哥,这婆娘刀法不错,你小心些。”
刘飞回道:“你且放心。”
苏柔将他还有力气回话,手里运刀加快了几分,其刀法快而凛冽,招招古怪独特,刘飞将其刀法不俗,不敢轻敌,只得凝气应敌,不再回应自己师妹的话。
当今江湖以使剑闻名,中原有十大剑派雄踞,引得江湖之人素以习剑为主,用刀者渐少,精于刀法者更是渐渐退出了众人的视野,苏柔的刀法似乎得益于某个精通刀法的门派传承,招式丝毫不弱于一般门派的剑法之流,刘飞接连几招都差点被她削到。
刘飞一招青天朗日作为攻招,一招日暮流云作为防招,一攻一防,挡下苏柔三招并用的刀法,再以轻功退开几步,喘息了几口气。
苏柔见刘飞接连避了自己几招刀招,冷笑道:“怎么,不是要杀我吗?这就不行了?呵呵,刚刚的气势哪儿去了?”
刘飞一声冷笑,心里暗道:若不是怜香惜玉,看你一双腿修长俊美,舍不得下手伤了,没攻你下盘,哪里至于这样。若不是师妹在这里,得好好和这姑娘侃侃才是。既然你这般咄咄逼人,就休怪我辣手摧花了。
刘飞呵呵一笑,手里的剑微微一斜,轻蔑笑道:“不过是试试招,活动活动筋骨,看看你有几分本事而已。”
苏柔冷笑一声,“大言不惭。”随即再次提刀攻了过去。
刘飞一招日落烟霞转攻苏柔下盘,接连几招均是启阳宗的攻别人下盘的剑招,苏柔的刀招应接不暇,渐渐落得下风来。
开始几招苏柔还是自信满满,饶有杀了他两人的架势,可刘飞的剑招越来越快,自己渐感不支,原来这家伙不是吹牛,到真是有几分本事的。
刘飞一招启阳剑法的青云直上连出三刺,苏柔避无可避,大腿直上被剑锋带开了一道口子,露出了白花花的大腿,剑伤浸润出了血迹,好一副梨花海棠蕊的秀丽景色。
苏柔吃疼,连退几步,低声骂了一句流氓,心知论武功,自己确实斗不过这男的,要杀吴靖茹的计划,看来得过后再说了,自己先保命要紧。
刘飞表面上是个专情种,实则是个喜欢拈花惹草的性子,只是碍于吴靖茹乃是师父独女,若是取了吴靖茹,便是下一任的启阳宗宗主,所以按捺得住性子,没有染那些勾栏里眠花宿柳的勾当,看上去是个清高的样子,可他眼见眼前这姑娘身段婀娜,一双修长的腿笔直有人,也不免有几分怜香惜玉的意思,没有急攻过去,佯装几十招下来,也累得有些气喘嘘嘘,故意给苏柔逃跑的机会,没有非要杀了此等美女的意思。
苏柔和吴靖茹都以为刘飞也勉强才能胜过苏柔的刀法,都没有怀疑。
苏柔见势而退,手里刀一收,转身便逃,钻进了一侧松林,施展轻功,在树间穿梭,不见了踪迹。
吴靖茹腰上有伤,不便运功跟上去,只在一侧对着刘飞道:“师哥,快追,杀了她,绝了后患。”
刘飞佯装喘着气,也猛的点了点头,也迈开步子,跃上树梢,施展轻功追了上去,眼看要追到了,又故意放缓了脚步,在那黑影后面瞅着那双修长笔直的腿两眼发直,待追出几里路,差不多了,便故意卖个破绽,装作内力不支,停了下来。
刘飞落下地来,这才不紧不慢的往回赶。
走到临近林子的一处阴凉处,和吴靖茹打了个照面。
吴靖茹一脸不满之意,问道:“师哥,你没追上?她的腿可是被你刺伤了的!!这你都没追上?”
刘飞叹了口气,回道:“师妹,她的轻功不俗,我确实追不上。”
吴靖茹皱眉冷冷瞥了刘飞一眼,嫌弃的眼神骂道:“真没用!”
刘飞一脸假装,憋屈的低着头,只得碎碎念道:“师妹,对不起,是师哥轻功不好,确实没用,等回了青阳山,我便苦练轻功。”
吴靖茹这才觉着自己说话确实有点过分了,咧咧嘴嘀咕道:“师哥,我不是骂你没用,只是我太生那恶破娘的气了些,所以对你语气重了,对不起啊,那贱人的轻功确实不错,只不过没想到受了伤,还这么厉害。”
吴靖茹顿了顿脚步,等着刘飞一路,接着道:“没事,师哥,下次遇上了你再好好帮我教训她便是,走,我们回去继续赶路回青阳山。”
刘飞歉意的点了点头,林子里到处是藤蔓,不太好走,刘飞急忙走在前面用剑为吴靖茹开路,二人不多时出了林子,牵马继续赶路回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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