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若炬，仿佛能看透人心。
略过她的肩膀，顾烟看到了欢欢正一脸着急的往这看。
她不着痕迹的摇摇头，而后，平心静气道：“什么都不是。”
“那你的助理为什么会说……你是顾总？”时老夫人明显不相信这个答案。
顾烟眨眨眼。
“因为我和顾二少厮混到一块了。”
时老夫人，“？？？！！！”
她听到了什么？！
顾烟却一本正经的，“我闲着也没事，拿买别墅剩余的钱投资了点顾二爷的小生意，您应该知道他是做矿场的吧？财进财出的，我帮了点他的小忙，也算变相投资赚取生活费了，大家看在顾二爷的面上，就喊我声‘顾总’，但说起来，我只是有名无实的投资者罢了。”
她的话信息量实在太大，时老夫人都觉得有些晕。
大脑一片空白的消化了很久，她才找回了属于自己的声音，艰难的问道：“烟烟，你说，你和顾家那个小纨绔……厮……厮混到一块了？”
“嗯啊！”顾烟点头的坦然。
时老夫人却如遭雷击，不确定的再问道：“是我理解的那种厮混吗？”
顾烟表情依旧很淡定。
“可以是。”
此刻，时老夫人觉得当年抓前夫奸情在床，都没现在来的冲击大。
“为……为什么啊！”她不理解。
“因为时战绿我，还在我流产当天官宣了温情，我气不过。”
时老夫人这才猛然回神。
不，不对。
烟烟还在小月子里，怎么可能和顾二少厮混在一起？
最多，就是两人产生了点不一样的情愫。
想到这，时老夫人短暂的放了心，但仔细想想，却又还觉得揪心，眼巴巴的问道：“那纨绔都比阿战好？”
“纨绔好像也没玩妻妾成群，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把戏吧？”顾烟回道。
好像……还真是！
这么想想，时老夫人更觉得时战不是个玩意儿，连个滨城纨绔都比不上。
“算了，不说这个了。”时老夫人说道，“反正你和阿战都在办离婚手续了，他出轨在前，就算你另寻新欢，也没什么问题。”
“对了烟烟，你们离婚手续走到哪一步了？”
毕竟时战是过错方，她不认为顾烟再找第二春是错，但还是得把手续先办好了，不然被有心人知道了，拿这件事做文章，再抹黑烟烟怎么办？
闻言，顾烟的眸光闪了闪。
“离婚协议书已经送到律师那儿了，很快就能拿证了。”
“哦，已经签约了离婚协议书，那也算自由了。”到这，时老夫人就没再多说什么了。
她搀着顾烟回到病房，看她开始处理文件时，又觉得不对劲了，“烟烟，投资者还需要审批文件吗？”
顾烟面不改色，“我看的是他们的盈利情况，都是复印件，这样我也能估算出我每个月可以挣多少零花。”
欢欢在一边看着顾烟将时老夫人忽悠的一愣一愣的，不禁暗暗竖了下大拇指。
论睁眼说瞎话，还得是顾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