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柘笑容微僵。
“弗白,你说什么呢?温情是谁?我不认识啊!”
江弗白冷笑一声,扔下一沓照片。
照片里,是白柘多次和温情共同出入同一家酒店的照片。
白柘这才认了,“是。”
“你也知道,我有点特殊癖好,圈里圈外,没有比那女人更配合的,捧着玩玩而已。”
江弗白盯着他,没有说话。
白柘却被他看的心里发毛,默了片刻。
他和江弗白表面上关系不错,可白家的发家,一直依附于江家,甚至还是江家多次摆平了白家的一些烂摊子,所以他在江弗白面前其实是低上一头的。
见江弗白还是不说话,白柘小心翼翼的试探,“温情是不是得罪你了?”
话音刚落!
江弗白蓦地掐住了白柘的喉咙,五指用力。
“弗白……你!”
白柘不住的拍打着江弗白的手,脸瞬间涨成猪肝色,可尽管如此,江弗白依旧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手背青筋爆起,竟然用单手将一个成年男人生生举离了地面!
“弗白!”
白柘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眼白都不住的往上翻着,艰难的从牙缝中挤出声音,求饶。
几秒钟后,江弗白才松开了手。
“咳咳咳!”
白柘摔在地上,大脑一阵缺氧。
江弗白弯腰蹲在他的面前,抬手,用力的捏住他的下颌。
“记住,我喜欢的人,叫顾烟。”
“管好温情。”
……
结束一天的拍摄,温情累的虚脱。
但她还是按照吩咐,换上了一身性感的睡衣敲开了白柘的房门。
门一打开,温情立刻挤出媚笑,整个人像是没骨头似的挂在了他的身上,身前的一片雪白轻轻蹭着,无声撩拨。
“哥哥……”温情媚眼如丝。
以为白柘会很满意她今天的主动,谁知,下一刻——
“啪!”
“啊!”
狠厉的巴掌声和温情的尖叫声同时响起。
温情被拽着头发拖进了房间里,她头被迫偏着,双腿在柔软的地毯上无力的蹬踢着,心里慌的不行。
白柘虽然有点特殊癖好,但只限于床上。
床下,还算个正人君子!
今天他是怎么了?!
温情忍着痛偷偷观察着白柘,一眼就发现了他脖间的掐痕,眸子瞠大。
可随即,她发现房间里不止白柘一人!
还有三四个只穿着nk的男人!
温情瞬间就慌了,开始求饶,“哥哥,哥哥你怎么了?是我惹你生气了吗?”
“你跟我说,我改!我改啊!”
上次她不小心得罪了白柘,就受过这样的欺辱,第二天,她就被送去了医院,之后就任白柘予取予求,心里虽然怕他,但他在金钱上实在是大方,资源也多,她为了复出,为了生存,就生生忍了下来。
可她跟了白柘那么久,也只遭受过一次那样的待遇!
不管温情怎么哭着求饶,白柘都没有说话。
温情被扔在了床上。
惨叫声瞬间响起。
白柘坐在单人沙发上,点起了根烟,眼神晦暗不明的欣赏着温情被欺侮的画面,直到温情的喊叫声变得奄奄一息,他才上前,拍了拍温情的脸。
“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