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顿极致的输出,听的时母上一秒还气的差点提不上气,下一秒就被说的云里雾里。
什么……掰头?
什么殷夫人?
顾烟睨着她的神情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嫌弃的摇头,“跟不上时代投胎到二十一世纪干什么?下雨天脑袋上带个引雷针去山上一站,祈祷老天给你劈回古代完成你做恶婆婆的愿望吧!”
“至少在古代,你这只土螃蟹还能横着走!”
说完,她收回竖起的小拇指又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摔门走了。
时母站在玄关,大门被关上时卷起的劲风莫名似是一记无形的巴掌,啪啪打的她脸生疼。
她怎么就有种被骂了还不知道对方骂的是什么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她憋屈,哭着就给时战打电话。
一个、两个、三个……八个都无人接听……
时母崩溃了,“早知道你是这个德行,当初我就不该把阿翊和你换回来……”
她坐在沙发上嚎啕大哭,还觉得有些委屈。
时老夫人被她的哭声吵醒,下楼就看到她在地上撒泼,不耐烦道:“这位夫人您贵庚呐?小姑娘家家撒泼打滚那叫‘女人会撒娇男人魂会飘’,你都大妈年纪了还撒泼打滚……我都怕我那位大侄子晚上从坟里出来蹦迪搅的家宅不宁!”
“赶紧闭嘴吧!不然我非得跟你比一比谁嗓门大!”
越说,时老夫人的声线就提的越高。
她年轻的时候就肺活量好,还是唱高音的。
几句话下来,时夫人耳膜都被震的疼。
她万分不情愿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不高不兴的喊了时老夫人一声,“姑姑。”
时老夫人见她安静了,本来想回房间休息的,一抬眼,就看到时母脚边有个信封,好奇捡起来看了看后,怒了,“你脑子秀逗了吗?”
“讹诈是要付法律责任的!烟烟还真是心善只把文书原封不动的给你退回来……你还有脸嚎!你还有脸嚎!”
她恨铁不成钢的拿手指头一个劲的戳着时母的脑门,有那么瞬间想给她一脚。
但想到自己好歹是个长辈,这才生生忍住了。
“今晚烟烟是不是来过了?”
时母是打心底的委屈,但也打心底的惧怕这位脾气火爆的姑姑,蔫了吧唧的、避重就轻的说了下刚刚发生的事情后,就想埋怨。
时老夫人却忽然问道:“温情怀孕了?”
时母,“???”
“什么?!”
“什么时候的事儿?姑姑您是怎么知道的?!”她又激动又惊讶。
时老夫人叹气,“你是真不知道殷夫人是谁啊!”
时母老老实实的摇头。
“哪吒他妈!怀了哪吒三年才生出个肉球来的托塔李天王的老婆!”时老夫人暴躁的给时母科普,“烟烟的意思是,她拖的起,温情肚子拖不起!”
“依我的意思,你也别胡搅蛮缠的了,筱筱就是被你惯坏了才一点样都没有……算了,根都歪了,还说她干什么,你赶紧利利索索的敦促阿战和烟烟把婚离了拉倒,别用你那注水三斤实际脑容量二两的脑袋去算计烟烟了!”
“你有那智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