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在时战的预料之中，可真的亲耳听到，他心里还是一噎，就像是塞了团棉花，又堵又闷。
“不是你脑子进水了，或许，是我不配吧。”时战垂眼，淡淡嗤笑。
顾烟不喜的皱了皱眉，“时战，你相信吸引力法则吗？”
时战不解挑眉。
顾烟平心静气的解释起来，“我相信人有磁场，分向上磁场和向下磁场，向上磁场能让人积极向上，也能让身边的一切越来越好，也会吸引很多正能量和积极的事情，可向下磁场就截然相反。”
时战不是很明白顾烟为什么会说起这个。
他垂眼若有所思着，问道：“所以？”
“所以我觉得你现在的磁场很差劲，是向下磁场，让人只是待在你身边，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就像炸毛了的刺猬，很难说出好听的话来。”顾烟解释完，耸了耸肩的站了起来，“比如你刚刚说的‘不配’，我没有那个意思，当初，的确是我看走了眼，仅此而已。”
“你脸色不怎么好，先休息着吧，我去看看清秋和姑奶奶她们。”
现在的时战已经完全不是她所认识、了解的那位，多一刻，顾烟都觉得自己和他无法单独待下去。
“向下磁场？”顾烟走后，时战喃喃咀嚼着顾烟那翻话，倏地自嘲的笑了笑，喊来程特助，“如玉佛的消息散播出去了吗？”
谈及正事，时战眉眼冷峻。
程特助将已经做了的事一一告知。
时战满意的点头，“你的办事效率一向高……咳咳，时翊那边派人盯着了吗？”
程特助环顾左右，确认附近真的没人后，才附身在时战耳边轻语了几句。
时战眉宇压下。
“荒唐。”
程特助表情亦是复杂。
他最初调查到一切的时候，也是这个心情。
他轻声询问，“要和老夫人说下这件事吗？”
时战摇头。
姑奶奶脾气爆，又从来不喜时翊，得知他所作所为后，只怕是压不住脾气的亲自上门教训，届时，事情更加麻烦。
他现在不似过去有精力了，安排的了左就安抚不了右。
“暂时先瞒着。”时战身体微微坐直，稍稍闭了闭眼，简短的几句对话，就已经让他觉得浑身无力，头脑发晕。
程特助对他的身体很是了解，站在一边，极有耐心的等时战闭目养神结束。
“嗯，还有件事。”半晌，时战终于缓缓睁开了眼，吩咐道，“去查一下，顾烟今天去了哪里，又见了什么人。”
……
顾烟才走到时家老宅后院，就听着秦清秋在和时老夫人八卦。
“小白这孩子不错，对烟烟也真心，最重要的是不藏着掖着……女人嘛，谁不喜欢真诚热烈的被爱的感觉？我赌五毛钱，烟烟和小白一定能成。”时老夫人言之凿凿，“虽然我胳膊肘不该往外拐，但是阿战的性格的确不适合做伴侣，我希望烟烟能有好归宿。”
秦清秋难得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缓缓伸出一根手指头，“我就不一样了，我赌一块钱，烟烟不会那么快被小白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