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秋琪这些时日也听说了容娇做的事情,也知道无风会出现在马市,也是被容娇卖掉的缘故。
她已经养了无风有好些时日了,如今听到容娇这样的态度,她心中莫名的有些不舒服。
无风是战马,和警犬一样,都是将士的战友。
容娇自己将无风送到了马市,还能说出自己‘疏忽’了的话,当真是连脸面都不顾了。
“荆凌问我们的打算。”
张思远沉默了许久,这才道:“告诉荆凌不必理会,盯着八王府就行。八王府那里有任何的动向,立刻禀报。”
张思远说的这个禀报,并非是禀报给他,而是旁边的轩辕轲。
至于容娇,张思远如今并不想与其有太多的交集。
就算曾经他对那人有意,但那也是只是曾经。
如今他们已经各自嫁娶,早已经没了关系。
不管容娇是否可守本分,但他绝不会弃自己的妻儿于不顾。
裴渊也听出了张思远的话外之意,点头应下后便转身回了房间。
知道裴渊是去给荆凌回信,张思远倒也没将人留下。
张思远看了眼祝秋琪,瞧见她神色平静,心中也微微松了口气。
虽然如今的祝秋琪变好了,但以前祝秋琪的秉性他可没有忘记。
若是祝秋琪再次突然发生转变,他也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以前的祝秋琪可是个连自己的秦生孩子都不顾及的人,这也是张思远最为担心的事情。
一旁的轩辕轲瞧见张思远的眼神,不由的轻笑了一声,缓缓的断气了茶盏。
在张家这些时日,他也看出祝秋琪的不同寻常。
不过张思远夫妻并未言明,他自然不会追问。
只要祝秋琪对大周无害,留在大周也无妨。
更何况就祝秋琪目前做的这些事情而言,他反倒是觉得祝秋琪是个对大周有利的人。
想到大周以前的模样,哪里能有小张庄这样的村子出现?
还有那个最让他重视的水泥,若不是有此物的出现,怕是边境那边已经守不住了。
想到边境那边的情况,轩辕轲的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虽然这些时日未曾得到边境那边的情报,但轩辕轲却也一直将此事放在心上。
不过张思远之前也跟他分析过此事,在这种情况下没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
“修韵,容亲王哪里可来信了?”
这些时日容修韵一直在收拾着自己的院子,虽然只是动工了一般,但容修韵依旧欣喜,每日都要前去查看一番。
母亲可是说了,日后是要来他这里住的,他可得好生收拾一番才行。
今日刚坐下喝了口茶,就听到了轩辕轲的询问。
对此容修韵也没有隐瞒,道:“至今并未收到。”
距离他给家中寄信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三日,算着时间父王应该也给他回信了才对。
就在容修韵疑惑时,无虑匆匆进了门。
“公子,信使回来了。”
容修韵一喜,连忙起了身。
信使进门后也是看到了容修韵的焦急,来不及将马牵去后院的马棚,便先将怀中的书信给了容修韵。
“公子,这是王爷给您的信。”
看着这次容亲王送来的书信比以往的还要厚,容修韵就知道父亲这怕是也担心大周这里的情况。
刚想将信打开,蓦然想到轩辕轲方才问起他的事情。
容修韵迟疑了片刻,便将信递了出去。
“殿下,这是父亲送回来的书信。”
方才容修韵的迟疑,轩辕轲也看到了。
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中,他也看出容修韵是个可信任之人。
如今瞧见他这般,不由的露出了一抹笑意来。
“修韵不必如此,既然是容亲王给你的家书,哪有给我的道理?你看看写了些什么,告知我们便是。”
容修韵也猜到了容亲王怕是给他写了家书,到也没有拒绝。
回房之后,看到心上的内容,容修韵也不禁松了口气。
……
“娘,我今日从学堂回家,看到有人跟着我们,但又不确定。”
下晌,张晨川几个孩子从镇上回来,便将今日他们遇到的事情说了出来。
祝秋琪诧异,自从经过上次的事情之后,张晨川几个孩子去镇上的时候她都是让多跟两个人的。
听闻此事,她连忙放下了手中的事情。
“怎么回事?可看清楚了是何人跟着你们?”
张晨川摇了摇头,“我们也不知知道,不过大伯和大伯娘看到了。”
张晨川的话音刚落,张思望便匆匆随后而来。
“大哥,出什么事情了?”
“秋琪啊,今日我们看到有两个人在跟着我们,但也不确定人家跟的是不是我们。”
张思望今日去镇上,可是多抽了小马好几鞭子的。
虽然心疼小马,但想到上次的事情,张思望也不得不下这个狠手。
一旁的周梅雪也是一脸的焦急,“秋琪啊,这不会又是那些个不安好心的东西盯上咱们的孩子了吧?”
周梅雪可记得之前官府说已经将镇上的拍花子给处置了,甚至如今的清水县在大集市上都不会有拍花子的出现了。
可是哦也不敢保证那些居心叵测的人,是否会在背地里对家中孩子下手。
祝秋琪眉头紧皱,一时间也不敢确定。
自从得知张思远和轩辕轲他们的身份之后,祝秋琪就已经聊到了自己身百年不会太平静。
但也没想到,这些人如此的无耻,将是将主意打到了几个孩子的身上。
“张思远他们在院子里吗?”
张思望摇了摇头,“我跟你大嫂来的时候没瞧见院子里有人。”
祝秋琪叹了口气,如今张思远已经能够自己行走,不过就是动作有些迟缓罢了。
可他着急,祝秋琪也不能拦着他,只能让他慢慢的锻炼着。
每日出去走一走,也能让他的肌肉尽快的适应他如今的身体情况。
所以这些时日,裴渊和轩辕轲他们可是每日都会陪着张思远外出去走走的。
如今看着天色,祝秋琪就知道那几人又出去了。
她不仅看了眼门外,“大哥,那人可跟着你们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