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秋琪点了点头,“大嫂,娘说的没错。今天这事跟你没关系,你娘和兄长今日会突然到这里来,怕是周家村那边是出了什么事情,我今日让人去打听打听,你别怕。”
周梅雪看着祝秋琪,祝秋琪无奈,只能将人先拉起来。
“大嫂若是不信,那今日就跟我一起在家等消息。”
可能是周梅雪的心里一直无法放下此事,她还真就留在了家中,和祝秋琪一起等着周家村的消息。
等去打探消息的人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晌。
大家这才知道周家庄出了什么事情。
“哎呦,咱们梅雪这次可是受了无妄之灾了。那群黑心烂肺的东西,就是该死!”
来传话的刘婶子想起之前在周家村打听到的事情,不由的啐了一口。
“婶子,可是我大嫂的娘家出了什么事情?”
刘婶子点了点头,“的确是她娘家那边出事了,不过这要真说起来也不是她娘家,而是她娘家嫂子那边出事了。”
这话让张家人都不由的皱了眉头。
之前张家老太太可是见过周梅雪的那个嫂子的,那人是个泼辣且贪得无厌的。
听到刘婶子说这次的事情跟那人有关,张家老太太不由的皱了眉头。
“刘妹子,你仔细说说,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刘婶子叹了口气,“听说是梅雪她的那个娘家嫂子的兄弟出事了,在赌场闹事,别人给打了,还牵连出了命案。”
“而她嫂子的那个兄弟刚有的对象,也因为这事儿跟那几人退了亲。说是那家人没有百两的礼金,休想将人家女儿娶回去。”
“这话本来就是不想让两家的亲事成了,没成想梅雪大嫂的那个弟弟却像是认定了人家姑娘一样,说什么也要将人给娶回去。”
“梅雪她大嫂的娘没法子,就盯上了她那唯一的女儿。说是让梅雪的大嫂将银钱给他们凑齐了,要是凑不齐,他们就将梅雪的大嫂给卖了。”
“原本梅雪的大嫂在周家庄待得好好的,就算是她娘家人去了也不敢真的动手抢人。人家那个周家村的村长也是个厉害的,可不会任由他们的村的媳妇被抢走。”
“结果你们猜怎么着?梅雪的那个大嫂自己回娘家去了。说是他们家就她弟弟那一根独苗,是他们家唯一能传宗接代的人。说是让周家将银钱给他们准备好,不然她就和儿子不会去了。”
“这不,梅雪她娘和兄长今日就找来了。只是我没想到他们口气那么大,竟然要银钱不说,还盯上了秋琪的作坊。”
一旁的胖婶冷哼了一声,“估计是他们来了我们小张庄,听说了秋琪作坊的事情,这才打起了主意。”
听闻这件事情竟然是自己大嫂娘家的事情,周梅雪的神色有些恍惚。
不过她并不同情自己的娘和兄长,毕竟是他们企图加害她,这一点她还是分的清楚的。
夜里,张思远和张思望回来的时候,祝秋琪就将家里的事情告诉了他们。
张思望脸色异常的难看,他当即就起身朝外走。
张思远连忙将人给拦住,“大哥,你做什么去?”
张思望的双眼猩红,“我去找他们……”
张思远叹了口气,“大哥,大嫂的娘和兄长已经被抓了,你去哪里找他们?”
张思望的神色有些颓然,他闭了闭眼睛,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张思远拍了拍自己大哥的肩膀,当初他们家遇到那些糟心事情的时候,是爹娘和大哥大嫂帮衬的他,这些事情张思远没有忘记。
虽然爹不是他们的亲爹,但这些恩情张思远可不敢忘。
“大哥,你冷静点。大嫂娘家大嫂那边的事情,我在让人去打探一二,总归是不会让人随意来我们家闹腾的。”
“今日大嫂和爹娘受到的惊吓和委屈,他们也休想善了。”
自从知道自己弟弟的身份之后,张思望对自己的这个弟弟越发的信任了。
看着张思望点了点头,张思远这才将人拉了回去。
“娘,这件事情你们不用放在心上了,我会去处理的。”
既然张思远已经开口了,张家人便不再多言了。
而祝秋琪回去的时候,却是叹了口气。
“真没想到大嫂曾经竟是受了这么多的苦。”
今日张家老太太和她说起她第一次见到周梅雪的样子,祝秋琪就不由的叹了口气。
之前她也只当周梅雪的性格内向,却没料到这其中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两人回去的时候,看到轩辕轲等人都在院中。
得知事情的原因之后,轩辕轲不由的皱了眉头。
等到祝秋琪回去休息了,轩辕轲才将张思远叫到了隔壁的院子去。
“现在城内的守卫非常的森严,李将军没人都会派人去巡逻,这赌坊敢在这个时候闹出这件事情,怕是……”
张思远点了点头,之前他在听说赌坊出了人命的时候,就意识到了这件事情的不对劲儿。
看到这么森严的守卫,就算往日里那些在背地里蹦跶的欢的人,这个时候也老实了下来。
可偏偏这个赌场猖狂,还闹出了人命。
不仅如此,敢在赌场这般光明正大闹出人命的,怕是这背后的人也不是什么小人物啊。
容修韵听到张思远提及的赌场,却是眯起了眼睛。
“殿下,前些时日我去县城的时候,好像去过那个赌坊。”
容修韵的话让张思远和轩辕轲都不由的看向了他。
“你去过赌坊?”
容修韵点了点头,“我之前听人说那赌坊里不少稀奇的玩意儿,百年想进去看个新鲜。”
“但那日很不巧,等我进去的时候,听说里面出了岔子,那表演的项目便取消了。”
“不过我当时看着他们哪里的人神色慌张,好像出的事情不是小事。”
容修韵的话让轩辕轲和张思远的神色都有些凝重。
这些时日他们还在查,到底是谁将清水县的消息给泄露了出去。
他们还以为是韩县令府上的那个女子用了什么特殊的法子,如今看来并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