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秋琪检查这些尸体的时候,发现他们的确是被割了脑袋才死亡的。
而且这些尸体都由仵作检查过了,都是没有问题的。
祝秋琪心中疑惑,难道她猜错了不成?
想到刘夫人和她侄儿的尸体,祝秋琪不由的眯起了眼睛。
“韩县令,我能否去看看刘夫人和她侄儿的尸体?”
韩县令一愣,没想到祝秋琪竟然会盯上刘夫人的和她侄儿的尸体。
“之前刘家出事的时候,刘家其他人就来了。说是无论如何,刘夫人和她侄儿的尸体都不能动。”
“虽然如今刘夫人的脑袋没了,但尸体若是我们敢动,定然要吃亏。”
祝秋琪明白韩县令的担忧,想到仵作之前的提醒,祝秋琪道:“韩大人,我只是去看看那尸体,并不会做什么。”
韩县令闻言,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同意了。
韩县令将祝秋琪和张思远带到了另一个房间之后,百年指了指盖着白布的尸体和一旁两一个小一些的尸体。
“这是刘夫人和她的侄儿。”
祝秋琪微微将刘夫人尸体上的白布掀开,发现的确没了脑袋。
她犹豫又看了看旁边的小孩尸体,转手将银针插入了刘夫人的身上。
韩县令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想要上前,却是被张思远给阻止了。
“刘家人直说了不让伤害刘夫人的尸体,但我们只是施诊,并未对尸体做什么?”
韩县令看着祝秋琪,发现祝秋琪的确只是给韩县令和她的侄儿扎了一针并未做什么,这才松了口气。
祝秋琪看着小孩身上取出来的银针很是干净,并没有什么不对劲儿,不由的眯起了眼睛。
再次将韩夫人身上的银针取下来,发现银针的顶端已经微微发黑,祝秋琪的面色顿时就沉了下去。
众人在看到韩夫人尸体的时候,因为这具尸体没了脑袋,所以大家潜意识里边认为刘夫人是被割了脑袋而死的。
可这银针里的毒素,怕才是害死刘夫人的真正凶手。
祝秋琪面容难看的看着手中的银针,她真没想到,刘夫人竟然是死于中毒。
想到刘夫人之前和吴花的冲突,祝秋琪的面色更加的不好。
若是这件事情当真是吴花所谓,那谁才是背后指使吴花的人?
她之前也是见过吴花的,她可不认为吴花有那个本事将刘夫人害死,而且还是以这种法子。
不知为何,祝秋琪的脑海中蓦然出现了刘守仁的身影。
“韩大人,不知刘守仁可有找到?”
韩县令原本还在检查那些尸体,可这些时日来他们并未从这些试题中得到任何的线索,这让韩县令更加的没了头绪。
再加上刘家人不允许他们对刘夫人和刘家侄儿解刨,这件事情更是陷入了一场难以解开的迷局中。
韩县令有些疑惑的看向祝秋琪,不明白祝秋琪为什么会这般的询问。
想到方才祝秋琪将银针插在了刘夫人的身上,韩县令的心中有个不好的预感。
“怎么?祝娘子可是有什么发现?”
祝秋琪也没有隐瞒,将已经发黑的银针拿了出来。
虽然银针只有尖端出现了发黑的迹象,但这也足以说明刘夫人的尸体有问题。
而且刘夫人似乎也并不是死于被割了脑袋,而是中毒……
想到这种可能,韩县令的面色顿时就阴沉了下去。
若是他们的猜测是对的,那刘夫人身上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倒也说的过去了。
但他们至今没有看到刘夫人的头颅,所有刘夫人脸上死前到底是什么神色,他们也无从得知。
“那个孩子呢?”
韩县令看向一旁的小孩,神色有些凝重的看向了祝秋琪。
若是韩夫人当真是死于中毒,那这个案子似乎也有了突破口。
然而祝秋琪眉头并没有松开,那便说明事情或许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怎么?可是有什么不妥?”
看着祝秋琪好半晌都没有回应,县令不由的疑惑起来。
不知道祝秋琪到底发现了什么,才让她迟迟没有回应。
祝秋琪听到韩县令的询问,倒也将自己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这件事情奇怪就奇怪在刘夫人明明是中毒而死,但这个孩子……的确是窒息而亡。”
韩县令眉头皱的更加的紧了,之前他再看到祝秋琪拿出那根发黑的银针之后,便以为是有人在刘家人的饭菜中荼毒。
毕竟他们之前去刘家的时候,刘家堂屋里的确是有残羹剩饭的。
可如今中毒的人只有刘夫人一人,她的这个侄儿反倒是窒息而亡,这让众人更加的疑惑。
不明白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凶手荼毒的时候,只是让人给刘夫人下了毒,反倒是没有对那个孩子动手?
既然将孩子放过了,那孩子为何会被人给勒死?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仿佛是一个个谜团呈现在众人的眼前,让韩县令更加的苦恼。
“韩大人,不知我们是否能去刘家看看?”
韩县令一愣,没想到祝秋琪竟然会有这样的请求。
不过想想祝秋琪此刚来,就查出刘夫人并非是被割颈而亡,而是中毒。
他们的人这段时间可都子啊刘家待着,但至今都没有一个好的结果。
若是祝秋琪去了,指不定能有什么别的证据被找到。
虽然不知道祝秋琪的背后到底有什么人给她指点,但祝秋琪既然参与到了这件事情中,那便说您她对这件事情上了心。
既然如此,那祝秋琪定然会努力在这其中寻找证据。
思及此,韩县令也没有犹豫,而是定了点头待着祝秋琪和张思远一同去了刘家。
在路途中,祝秋琪问道:“县令大人,不知刘守仁可有找到?”
方才韩县令因为刘夫人并非是因为割颈而亡太过震惊,并未直接回应祝秋琪的话。
如今听着祝秋琪再次询问,韩县令摇了摇头。
“这个刘守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管是城门口,还是城中的流民里,我们都未曾找到刘守仁的身影,甚至连乞丐堆里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