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大家都明白,祝秋琪说的对,虽然这个猜测很合理,但没有证据,的确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就在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祝秋琪看着内院阴沉的景色,脑海中忽然有了些许的想法。
“韩大人,我或许能找到那个凶手。”
众人一惊,目光都落在了祝秋琪的身上。
“不过这件事情还需要韩大人的帮助。”
虽然不知道祝秋琪想要做什么,但韩县令听到祝秋琪说能找到凶手,倒也点头同意了。
“若是祝娘子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便是。”
有了韩县令这话,祝秋琪到也不担心了。
这也意味着这件事情她可以放手去做了,想到韩县令之前的愁容,祝秋琪心中叹息,看来如今他们也只有用这样的法子了。
连韩县令和线压力的人都无法将这个案子中的证据找到,更别说是她这个普通人了。
虽然她有系统的帮衬,但系统也只是个充当她仓库的系统,可没有查案的功能。
系统似乎是听到了祝秋琪的心声,在祝秋琪的脑海中说了些什么,但祝秋琪并未听清楚。
不过看着系统也没什么别的过激反应,祝秋琪也不再管它。
韩县令听了祝秋琪的法子,心中也开始琢磨这件事情的可行性。
一旁赶来的许师爷道:“大人,既然我们如今没有更好的法子,不如用祝娘子的这个法子试试如何?”
韩县令一愣,没想到许师爷竟然会最先答应下来。
瞧见许师爷神色平静,眼里还带着些许的兴味,韩县令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和韩县令共事也快要两年了,这位老友平日里可是个稳妥的性子。
如今这般,怕是祝秋琪的这个法子当真有点不同之处。
看着祝秋琪的目光也落在他身上,韩县令想想祝秋琪的做法也没什么损失,也点头答应了下来。
“既然如此,我这就让人去安排。”
韩县令自然不会拒绝,毕竟这件事情若是破案了,对他而言也是百利无一害的。
许师爷说的没错,他们如今已经没了别的法子,祝秋琪既然提出了这个法子,他们试试也无法。
更何况那吴花明显是个不老实的,若是能用这样的法子让她承认下来,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韩县令之前在见到吴花的时候,还以为吴花只是一个普通的村中妇人。
可如今在看到吴花的时候,韩县令忽然觉得这人变得面目可憎起来。
虽然他不知道吴花到底是如何将那些人杀死的,但这人能接二连三的杀人,已经无法再将人送回去了。
一旁的王虎瞧见韩县令点头了,立刻让人去吩咐。
县衙内,衙役得了命令也是满脸的诧异。
但听到传信之人告诉他们的事情,衙役脸上也不由的多了几分古怪。
但最终两人还是点了点头,和同伴一起朝着后院的大牢里去。
番邦人和吴花待得大牢是相邻的,之前吴花也曾试图和番邦人说话,然而对方根本不搭理她。
这让吴花气愤的同时,也不得不转移了目标。
她被人带来这大牢里已经有待了好一会了,一开始也就罢了,可不知为何坐在这大牢里她总是觉得阴森的可怕。
当初她将吴刚亲手杀死的时候,她都没有这般的恐惧。
可如今面对这暗无天日的牢笼,他却是升起了胆怯之心。
因正因如此,她才想要和隔壁的番邦人说说话。
然而番邦人根本不认识她,更何况对方也听不懂大周的话,自然不会随意跟她聊起来。
但吴花一直在旁边叽叽喳喳的吵的人心烦,番邦人捂住耳朵,转头就在草席上睡着了。
因着隔壁刘府出事的事情,这些时日他们这些附近的人都是人心惶惶的。
后来还是官府来了,大家才能稍微安心一些。
但他们家有好几个小孩子,为了不让小孩夜里被吓到,他和妻子几乎轮流守着孩子。
直到今日,衙役在门口待了好些天,家中几个孩子受惊的情况才好了些。
只是他自己已经有好些时日没有好好休息了,如今到了大佬中,知道自己没罪。
而且县令大人和那个年轻男子也说了,只要事情不是他做的,他们会帮他洗清冤屈的。
对于韩县令,他们如今可是非常的信任。
他们家就在县城中,番邦人自然知道韩县令是个为百姓做事的好官。
既然如此,他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在吴花愤怒的目光中,番邦人转了个身继续睡了下去。
吴花也是看着隔壁的番邦人不搭理她,她这才想着找另一边牢房的人说说话。
然而还不得她打探些什么,大牢的门忽然被人从外边打开了。
阴暗的牢房内,忽然有光亮照射了进来,让里面的人都有些不适的眯起了眼睛。
“几名衙役进来之后,将番邦人叫醒,又将吴花给扯了出来。”
番邦人看到衙役要将他们带走,到也没有反抗。
毕竟有韩县令的保证,他只需要配合就行。
但吴花却不是如此,看着有人要将她从大牢里撤走,吴花不免有些惊慌起来。
“你们……你们做什么?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吴花看着扯着自己的衙役,企图跟对方撕扯。
然而她一个女子,哪里是一个年轻男人的对手?
衙役只是将她扯了几下,便将人给扯出了牢房。
吴花见此,心中更加的慌张。
她之前可是听说过,进了大牢的人,要是再次被带出来,不是因为他们被无罪释放,就是要被行刑。
吴花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吴花自己心里清楚。
她知道自己不可能被无罪释放,那就只能是被行刑。
想到这种可能,吴花顿时就变了脸色。
她之前能那般大胆的跟韩县令对峙,就是因为那人告诉她,官府的人不会找到证据。
看如今没有证据,官府的人也要对她出行刑吗?
不,不可能!
这里可是县衙,县衙不可能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就对人行刑的。
吴花有些着急的看向一旁的衙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