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初晚很委屈,很不喜欢被冤枉,她虽然可以大声控诉他,可面对厉慕深这样强大的气场,她也不敢太放肆。
因此,她不满的嘀咕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
厉慕深一字一句的道:“我才走了几天,你就又把自己折腾进局子里了。你还觉得,你没错?虞初晚,我要是没记错的话,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虞初晚一惊,下意识的问:“你怎么知道?”
毕竟,那天晚上赔钱之后,警察就让她们回来了,也没闹出什么风波。
这件事,怎么会传进厉慕深耳朵里?
只听厉慕深幽幽地说:“因为你们辅导员的家长手册上,我已经把你的监护人改成了我。有任何风吹草动,她都会通知我。”
虞初晚这才明白过来,若有所思的说:“难不成,是警察根据我登记的信息,找到辅导员了?可辅导员都没有来找我谈话呀!”
“这是重点吗?”
厉慕深盯着她,道:“虞初晚,你现在真是打遍天下无敌手了,是吧?在哪儿你都能打起来,你还像个好学生吗?好学生有像你这种三天两头进局子里的吗?”
虞初晚愤愤不平的说:“可我打的,都是该打的人啊!扬善除恶哪里不对了?进局子就进局子,警察叔叔总会还我清白的!”
车子到了家门口,厉慕深便拉着她出来。
刚进家门,他就对李婶道:“你先出去吧,没我的吩咐不准进来。”
虞初晚听到这话,瞬间紧张起来。
“你……你要干什么?”
小姑娘警惕的看着他,刚想跑,却被他拽到了沙发上。
虞初晚紧紧攥住衣服,生怕他兽性大发。
毕竟,对她来说,那种事情应该是情到深处,水到渠成发生的。
而不是应该作为惩罚的手段。
可没想到,厉慕深也没有扒她的衣服,而是像上次那样,直接把她拉过来,让她趴在自己腿上,脱下的她的裤子。
意识到他想干什么,小姑娘满脸羞愤的蹬着腿,大叫道:“厉慕深,你放开我!你不能这么对我!”
“不能?你对我说不能?”
厉慕深毫不留情的给了她的小屁股一巴掌,道:“我走之前,都交代你,让你乖一点。为什么还要把自己弄进局子里?我上次,是怎么对你说的?”
小姑娘被打的又羞又愤,哭着道:“我有什么办法?有的人就是不讲理,我跟她好好说,她又不听!要是我不出手,夏学姐就被她打死了。”
“你还真把自己当救世主了!”
厉慕深说完,又狠狠在她屁股上打了两下。
不过,看着那被自己打到通红的地方,男人眼中的欲色渐渐浮现出来。
小姑娘还在哭,顽强的反抗着,大声控诉道:“厉慕深,你放开我,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屁股也疼,心也疼。
虞初晚继续控诉道:“你每次都是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责备我!为什么是我的错?明明是时念的妈妈太过分,她先动手的。”
厉慕深这才将她翻过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面对着自己。
男人面容稍稍缓和了一些,用指腹擦了擦她沾满泪水的脸颊,反问道:“所以,她动手,你就动手了?跟一个泼妇动手,还把自己弄进了警察局,你一点都不觉得掉价?”
“哪里掉价了?”虞初晚吸了吸鼻子,道:“夏学姐都说我可厉害了。而且,你不是也让我跟她做朋友?那我总不能看着她被打,却不管她吧?”
厉慕深严厉地说:“我早就跟你说过,做事不要冲动,如果你可以保证,你不会让自己惹到一身腥,那你可以动手。可你哪次,不是把自己也给连累了?这次,是夏茹菁赔钱了事;上次,是我出面给你收拾了烂摊子。那下次呢?”
虞初晚终于还是被他说的哑口无言。
她微微叹了口气,本来还在沾沾自喜,自己制服了一个泼妇。
可现在看来,又好像没什么可高兴的了。
厉慕深抚了抚她的头发,语气中有无奈,也有担忧,“我不能一直都跟着你,你出什么事,我也不可能次次都知道。你这样子,太让人不放心了。”
然而,他这番话在虞初晚听来,却是另一种意思。
就好像在对她说,他们迟早有分开的一天。
虞初晚的神色落寞起来,委屈的说:“你一回来,你跟我发脾气,你是不是已经开始讨厌我了?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惹事精,总给你惹事添麻烦?”
厉慕深顺势圈住小姑娘的腰肢,将她拉近了一些,与她额头相抵。
高挺的鼻梁若有似无的蹭在她鼻尖。
低哑的声音,透着令人无法抗拒的温柔,“那你告诉我,有没有想我,嗯?”
虞初晚渐渐紧张起来,因为,他的呼吸一寸寸下移,落在她颈间,痒痒的,格外‘难受’。
她动了动,厉慕深却将她锢得死紧。
可想到刚才他又打她的屁股,她就羞愤极了,气呼呼的说:“你放开我,刚才你把我打得这么痛,现在还想占我便宜?没门儿?”
男人轻笑了一声,突然抱起她,快步往卧室走去。
刚进房间,她便被他放在柔软大床上。
男人修长的身躯也顺势压了下来。
这么多次的深入探究,他早已对她的敏感了然于心。
三五下撩拨,小姑娘便已经承受不住,哼哼唧唧个不停。
就在她想靠他近一些的时候,厉慕深却故意收手。
望着小姑娘迷蒙的眼睛,和她那仿佛处于不上不下的状态,男人咬着她的耳垂,问:“再告诉我一次,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