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慕深平静的说:“首先,你不是第三者;其次,如果我不允许,外界也不可能知道。”
虞初晚反问:“那你的意思,就继续这样把我藏着掖着?你还记得我们那个赌吗?如果继续打,我只要再做两天的工作,我就赚够五千块了。即便我真的赢了,你也不会澄清你跟她的关系,对吧?”
厉慕深冷笑了声,道:“你怎么赢的,自己心里没有数吗?当初,我们说好了不请外援。你现在这个文员的工作,谁给你找的?非要我说出来?”
虞初晚心里一咯噔,她早该知道,什么都瞒不过厉慕深的眼睛。
紧接着,厉慕深就说道:“你不要觉得你做的这些小动作,我不知道。夏淮之是个男人,男人最了解男人。他不会没有目的,就这么无缘无故的帮你。虞初晚,这是最后一次,我容忍你们。下次,别再让我看到你跟他卿卿我我。”
厉慕深只要一用这种事去警告她,她就好像浑身都起了反骨。
“厉慕深,在你管我之前,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如果你不把你自己周围的莺莺燕燕处理干净,你就没资格让我为你守身如玉,我想找谁,你都管不着!”
她说完之后,男人的呼吸明显变得沉了几分。
下一秒,她的身子被他强硬的转过来,一股失控力道封住了她的唇,用力的吻着。
他生气的时候总是这样,吻得很粗鲁,带着强势和霸道,吞噬掉了她所有的抗拒和呜咽。
虞初晚气的拼命捶打着他的肩,可他却更兴奋似的,越吻越急切。
直到整个人都快要被他亲到缺氧,厉慕深才放开了她。
男人的双手撑在她两侧,那双漆黑深邃的双眼凝视着她,带着一丝警告:“以后说话,小心点!别让我听到刚才那些混账话。”
虞初晚气得很想骂一句,你才是混账!
就算她说话混账,可他做的那些事,难道不混账?
可终究,在男人强大的气势下,她咽下了所有的不服气。
主要是怕吃亏。
幸亏今天生理期来了。
否则,依照他的脾气,很有可能现在已经把她给吃干抹净了。
厉慕深关了灯,恨恨的丢下两个字:“睡觉!”
他没再抱她,而是背对着她睡。
这次,他是真的生气了。
虞初晚努努鼻子,心想着谁还没有气生呢?要说该生气的人,应该是她才对!
……
翌日清早,虞初晚睡梦中便听见卧室的门被敲响。
迷迷糊糊中,她听到厉慕深问了句:“什么事?”
李婶恭敬地说:“厉先生,您母亲和苏小姐来了,说是给您送早餐,顺便来看看您。”
虞初晚继续闭着眼睛,只听厉慕深说道:“让她们在客厅等一下。”
随即,便轻手轻脚的下了床。
虞初晚听到他往浴室的方向去了,这才微微睁开眼睛,偷偷望着男人的背影。
一听是他母亲和白月光来了,这不就屁颠儿屁颠儿的过去了?
他从来都没有在意过她的处境。
如果他真的爱她,又为什么要把她放在这种尴尬的境地?
厉慕深洗漱好之后,穿着睡衣就出去了。
关门的时候,也刻意放得很轻。
毕竟,虞初晚现在最介意的两个女人都来了,厉慕深并不是很想给她添堵。
当然,他也不想给自己添堵。
要是虞初晚看到三太和苏景妍来家里,估计又得跟他闹了!
所以,看她在睡觉睡得正香,厉慕深反而放松了些。
可他没想到,他刚一出去,虞初晚就睁开了眼睛。
小姑娘恨恨的想,男人真是贪心,既要又要,什么都想要!
昨晚还威胁她,不让她跟夏淮之在一起。
可他自己,又做到了什么?
想到这儿,虞初晚脑海中突然闪过了一个主意。
虽然或许会激怒厉慕深,可她也没什么好怕的。
反正现在跟厉慕深的关系,也就是摇摇欲坠,破罐子破摔了。
前有厉家人阻止,后有苏景妍从中破坏。
她想逃,又被厉慕深给抓了回来。
既然如此,那大家就都别想好过了!
想到这儿,虞初晚下了床,跑到衣柜前,选了一件性感的黑色蕾丝睡衣,外面又披了件薄薄的真丝睡袍。
然后,她坐在梳妆台前,拿着口红,在她的脖颈和锁骨都画上了点儿颜色。
看起来,倒有几分像新鲜的吻痕。
……
楼下,三太和苏景妍都在。
厉慕深看了眼面前的早餐,道:“妈,我上午还要去公司,没事的话,你们就先回去吧。早餐,我收下了。”
三太语重心长的说:“你啊,不要总把心思放在工作上。这终身大事,你该考虑了!昨天宴会结束之后,朱太太、赵太太他们,都问我,你和景妍究竟准备什么时候办事儿?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苏景妍一副娇滴滴的样子,那双含情的目光盯着厉慕深怎么都不舍得移开。
毕竟,虞初晚现在应该已经不得厉慕深宠爱了,所以,没了经济来源,才不得不出去打工。
既然前面已经没了绊脚石,再加上最近厉慕深对她好像也没有以前那样冷漠了,她觉得,时间也该差不多了。
可没想到,厉慕深只是淡淡的说:“妈,媒体捕风捉影的事,您还当真了?”
三太一愣,满脸疑惑:“你该不会还惦记着那个虞初晚吧?那个小丫头,跟夏淮之两人之间绝对是有猫腻。她肯定是知道自己比不上景妍,所以,开始攀夏家那棵大树去了!说不定昨晚宴会结束,两人就跑去开房了!”
就在这时,楼上传来脚步声。
几人同时朝楼上望去,就见虞初晚穿着性感的睡衣,领口没有系上,缓缓走下楼。
脖颈和锁骨,包括胸前,全是“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