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许清然把她研究出来的药放在了依依的嘴里,然后拿出身上的银针,给依依的身上的穴道扎了几针。
随着时间的推移,依依的身子开始不停地蠕动,她的面上呈现出一抹痛苦的表情。
许清然看着痛苦的依依,心如刀绞。
她医过很多的病人,也有看过很多病人痛苦的模样,但是当那个病人是自己的亲人,自然就没有那么云淡风轻。
她真想这一刻,痛苦的人是自己,如果有一种方法,能把孩子的痛苦,转移到妈妈的身上,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
但是没有办法,她只能看着依依痛苦,心里跟着她一起痛苦。
可能是药在依依的身体里发挥着作用,也可能是那银针的刺激,依依身体里的病毒,在不断地跟药做斗争。
但是最后,都失败了,药品取得了胜利。
最后,病毒被无情地抹去。
依依也因为这样,身上都是汗水。
看时间差不多了,许清然把依依身上的银针给拔了出来,看着汗津津的依依,她心里松了一口气。
她坐在床边,给依依把脉,脉象上看,依依身体已经恢复正常了,只是长时间的病,让她的身子很虚,还需要一段时间的调理。
终于成功了。
她打开门,看到了站在外面的三人,对他们点了点头。
“依依好了。”
听到这话,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虽然大家都相信许清然,都知道依依一定会治好的,但是听到这话,和自己想象的,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
西西高兴地跳了起来。
“真的太好了,依依治好了。”
许辰星也很高兴,“不愧是我妹妹,那么厉害。”
冷云梅也微微点头,眼睛都湿润了,“我进去看看依依。”
她低着头,走了进去,进去以后发现依依已经醒了过来。
“依依,你感觉怎么样啊?”
依依睁开朦胧的双眼,她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她病了,大家都为她担心。
每天都在床边,给自己说着一些话。
她看着面前的外婆,她知道,这恐怕不是梦,她真的病了。
“我感觉好多了。”
她的声音还是很虚弱,需要调理。
冷云梅点了点头,拿过一旁的帕子,给依依擦了擦身上的汗水。
“那你就快点好起来,西西还等着你去玩呢。”
“嗯,我会快点好起来的。”
依依懂事地点了点头,她也不希望自己的亲人担心她。
这时,外面的三人走了进来,看到依依已经醒了,都很欣慰。
依依看着许清然,两眼都放光了。
“妈妈。”
他们都说妈妈去上班了,但是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妈妈定是在为她的病情奔波。
许清然看着依依,神色都很温柔,“你好好休息,少说一点儿话。”
她看着依依的表情,心都软了。
“妈妈要先去云城出差,你好好在家里养病,等我出差完了,就回来了。”
依依点了点头,很是懂事。
许辰星看着她的模样,上前坐在床边,“依依,等你好了,我带你去我们影棚,给你看看我们拍戏是怎么拍的,要是你感兴趣,还可以去客串一下。”
他不知道,就他这一句话,造出了一个未来巨星。
依依听到这个,两眼放光。
“好啊好啊。”
许清然看着面前的这一幕,并没有反对。
或许有些人会认为,演员不过就是一个戏子,特别是那些豪门,把戏子看得很低。
但是许清然的想法不一样。
在她看来,只要依依过得快乐,就比什么都好。
几人在依依的房间里聊了一会儿。
许清然示意冷云梅跟她一起出去。
两人一前一后地出去了。
“妈妈,依依醒了,我也该走了。”
冷云梅看着她的模样,有一些担心,“你要去哪里?”
许清然并没有说具体的事情,只是看着冷云梅,目光很认真。
“我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三哥在云城,或许他会跟我一起去。”
按照三哥的性格,肯定是不会让她自己去冒险的,与其让他担心,不如把他拉进来,这样胜算也大一点。
听到老三会跟着一起去,冷云梅的心里踏实了一些。
“你们在外面,要注意一下自己的安危,不要什么都往前冲,家里还有父母孩子等着你们呢。”
许清然心里暖暖的,“我知道了,妈妈。”
冷云梅再次说了几句,许清然才出了门。
她一出去,就往云城赶去。
到了云城,下了飞机,她马上给傅淼寒打电话。
“喂,你在哪里啊?”
傅淼寒说了一个地址,她快速地赶到了那里。
他给的地址,是一个酒店,还是房间号。
她刚敲了敲门,门就被打开了,一双手,用力地把她拉进了房间。
随后把她抵在墙上,吻上了她的唇。
许清然在那双手拉她的时候,就想反抗,但是她看出了那双手的主人,停止了动作,让他轻松地把她拉进了房间。
那吻下来的时候,她也没有拒绝,还很生涩地回应着。
感受到许清然的回应,傅淼寒的火点的更加的激烈了。
傅淼寒的右脚一勾,瞬间把门给踢关上了。
两人一路吻着,从门后,吻到了床上。
傅淼寒的手,不断地在许清然的身上点火,让她的脸,瞬间就红了起来。
两人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却每次都像第一次那样的紧张。
呼吸都粗重了很多。
傅淼寒搂着许清然的脸,认真的看着她,一双眼睛,充满了欲望。
“清然,你终于来了,我等你,等得好久。”
许清然看着傅淼寒,唇角微微一勾,“我也一样。”
她话音刚落,傅淼寒又动情地吻了上去。
没有什么比这四个字更加的勾起他的心魄。
两人吻着,都帮对方把衣服给脱光了。
许清然再次看上了他的身材。
第一次的时候,他被下了药,但是她是清醒的。
第二次的时候,他再次被下了药,但是她还是清醒的。
前面一次,他们两人都清醒着,这一次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