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还是那个夜。
小女神长大了,学到的知识让罗某人大开眼界,惊为天人。
小女仆花样再多,仍然是小女仆,没任何成就。
蕾娜,太阳神,烈阳女皇,这身份加持,普普通通的jk,都如同火上浇油,让人烈焰焚身。
“我脚好看吗?”帝蕾娜突然发问。
“我...这什么牛马?”干正事呢,帝蕾娜突然发问,把罗非鱼弄的一脸懵逼。
打量几眼抓在掌心的小脚丫,白净,细腻,足底淡粉,足弓弧度完美,罗非鱼点点头:“挺好看的,怎么啦?”
“没事,就是有人说我脚大,你觉得呢?”
“不大,你看我一只手就轻松拿捏俩。”
“有眼光,继续。”女神满意了,心说“莫甘娜的话果然就是放屁,女神脚丫一点不大,至少罗非鱼不觉得大。”
小女神心里的放屁女王,此时正赖在罗非鱼大床,无聊翻看着罗非鱼随便扔在桌面的《大学》。
杜蔷薇穿着军用背心,平底裤,躺在床上,怎么躺怎么别扭。
踢了踢凉冰,不满道:“欸,要不你自己留下蹲罗非鱼,我回恶魔一号。”
“呆着吧你。
那就是个人渣,让他盯上,你还觉得自己能跑?
老娘都认命了,提前适应他的床,你也提前适应适应吧。
别哪天他真荷枪实弹,完事了认床睡不着。”翻了一页,女王淡定说道。
杜蔷薇:“......,还恶魔女王,让个人渣吃死死的,你也配?”
心里很不屑,打量着罗非鱼加长加宽大床,小红毛就一阵心塞。
“你丫身高在那摆着,长点也就算了。
这宽度,五六个人随便打滚都不成问题。
狼子野心,都不掩饰啊。”哪怕不止一次看见罗非鱼大床,还是忍不住吐槽之魂。
视线瞥了眼凉冰手里的《大学》,桌面的《中庸》《道德经》《黄庭经》《厚黑学》...杜蔷薇蹭到床边抽出一本翻了翻:“你说,罗非鱼一个人渣,真会看这些书?
依我看十有八九就是装装样子,摆出来装逼用的。”
“呵!”轻轻嗤笑。
凉冰不紧不慢将手里《大学》合上,看向蔷薇手里的《道德经》,神色变得严肃:“蔷薇,你骂罗非鱼人渣,好色,这点我承认。
至于说他装装样子,还是太年轻了。”
“怎么说?”杜蔷薇放下书,有些不解。
“那家伙,渣归渣,但谁也不能否认他的努力。
以前他训练的拼命劲头,你们雄兵连也在山谷训练过,难道你不知道?”
回忆一下,杜蔷薇脸黑。
罗某人拼命那会,没少成为杜卡奥口中别人家的孩子。
至于谁是自己家的孩子,自然是雄兵连战友,包括自己。
黑着脸,兀自嘴硬:“说他训练认真我信,学习...?”晃了晃《道德经》“他一个人渣,能有耐心看《道德经》?他有道德?”
捂着腹部“哈哈”大笑,指着蔷薇,女王宠溺道:“道德,《道德经》。
有你的,蔷薇,是个人才。”
“滚!再笑我走了啊。”小红毛脸更黑。
她就随便一说,没想到凉冰笑成这样,心里有些挂不住。
“行,行,行,我不笑行了吧。”摆摆手,凉冰把人拉到自己身边,百合花的香气充斥不大的房间。
四只雪白的玉足排成排,四座大山两两相似,就有点那个意思。
“罗非鱼那货比你想象的还要努力,就是鬼心眼儿比较多,别被他外表骗了。
想想洗澡那会,你还在开发能力,人家已经在研究生物兵器。”
“红薯不是说生物兵器是战利品,他们捡的现成?”
杜蔷薇皱眉,发现凉冰说的和自己洗澡那会听的有点不一样。
“他捡现成不假,但研究也是真的啊。
我这次来还打算捡一次现成,可惜......唉。”说到最后,女王只能以叹息收场。
“以往劣迹太多,男朋友都担心我灭世,怎么破?”
“罗非鱼一人就够让人头疼,凯莎已经死了,你消停点。”见凉冰怅然若失,蔷薇同样警惕说道。
她突然觉得,自己插在罗非鱼和凉冰之间,整不好真能拯救宇宙,成为英雄。
一个总能搞到未知东西,一个不管危不危险总想研究那些未知东西。
她俩在一起,没人监视,哪天把宇宙毁了都有可能。
指望小恶魔?指望那些女仆?
小恶魔敢管凉冰?女仆敢管罗非鱼?
助纣为虐,才是他们/她们能干的事儿。
“唉!!!”同样叹口气,小红毛扭头看了看搭在自己肩膀的漂亮小手,心说:“算了吧,哪天便宜罗非鱼,说不定老娘就成了拯救宇宙的英雄。”
距离土坯房最近木楼某房间,红薯与徐渭熊各自靠在床头。
红薯腿上放着盗版大明朱雀,徐渭熊腿上则横着古剑红痴。
靠在床头,哪怕摆弄着大平板,两人还不忘各自养剑,以自身剑意与佩剑磨合。
“今天在浴室那会,你和夫人说的是不是多了点?”战争后地球网络恢复,正在上网的徐渭熊突然问道。
“不多。
凉冰夫人可是恶魔女王,有些事追夫人不能说,她不需要忌讳。”小手飞快滑动,平板方块迅速减少,红薯还能理所当然回答徐渭熊。
“凉冰夫人不怕,杜蔷薇呢?
她的身份复杂,又是外星人的后代,又是雄兵连的人,还跟恶魔混在一起,你敢保证她不会把主人消息泄露给别人。”见红薯玩消消乐,徐渭熊嘴角扯了扯,还是有点担心。
不是担心红薯,而是大家都在场,担心得宠的红薯没事,自己反而要背锅。
“她?”不屑笑了笑,红薯眼睛就没离开大平板,自信道:“她也就是死鸭子嘴硬,主人早就把人驯服了。
要不是凉冰夫人护着,渭熊你信不信,主人想吃,那丫头随时能上桌。
也就她自己还没看明白,以为自己还保留着最后的倔强。”
“你又知道?”徐渭熊挑眉,因为接触有限的可怜,她还真不能说自己比红薯看的清。
“不是我知道,是主人告诉我的。”甜甜笑了笑,一局结束,红薯视线终于离开大平板。
“主人说蔷薇姑娘责任心很强,看似冰冷,实则内心火热,感情剧烈。
她这种人,只要找到她在意的东西,想拿捏手拿把攥。”想了想罗非鱼当时的语气,红薯噗嗤一笑。
“主人说,碰到嘴硬的鸭子,别管她嘴多硬,反正咱也不吃鸭子嘴,鸭肉软烂好吃就完了,得给人留下最后的倔强,嘴就让他继续硬着。”
......徐渭熊:“我就呵呵,怎么感觉这情况和我当初有点类似?”
心里腹诽,徐渭熊又问道:“主人说没说那位将来是夫人还是女仆?”
“这到没说。”想了想,红薯又补充道:“不过从态度分析,夫人十有八九不可能,女仆那位嘴还硬着,也不太现实,应该算外室吧,”
徐渭熊:“外室?那不就是小三或者情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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