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简单地坐在一起,都是无比开心的。
此刻只是和江吟秋一起吃个饭后甜品,马凉都感觉无比放松。
看着眼前这美翻天的女朋友,他心里又一阵舒坦,人生能重来一次可太好了。
“傻样儿!”江吟秋都被看得不好意思,俏脸不由地又泛红了。
马凉笑得更加欢实了:“吃完甜品,接下来咱们去哪儿?”
下午二人看了电影,逛了商场,吃了大餐,甚至还去游艺厅玩了一会儿娃娃机,算是把以前缺失的情侣活动都给补上了。
“不玩了呢,要不我们回去吧!”江吟秋摇了摇头,笑盈盈地回道。
在外面玩虽然也开心,但她更享受二人独处的时刻。
哪怕是随意说说话,只要是没有外人打扰,都感觉比这种情侣间所谓的仪式感要来得有趣。
马凉当然是再乐意不过:“好,那我们吃完就回去。”
或许是明天就要分开心有不舍,二人回到了大学城就一直手牵着手四处乱逛着。
从商业街逛到小河边,学校的林荫小道、图书馆、玉泊湖等地也全都留下了足迹,一直走到腿酸都不想回寝室。
好在放假期间也不熄灯,不然这会儿宿舍早关门了。
“你哪天回家啊?”走着走着,江吟秋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马凉想了想回道:“具体看店里的情况吧,不过肯定是赶在年边上回去了。
反正我们那机票也没那么紧张,晚一点也不怕。”
“回去的路上,不许和柳霏霏眉来眼去,知道吗?”江吟秋终于说出憋了一整天的担心。
别看上午回应妖女时相当淡然,可这事儿一直在她心里转悠。
尤其是想到马凉和柳霏霏在飞机上并排而坐,要一起待几个小时,她就感到很不痛快。
察觉到她话里的酸味,马凉笑着打趣道:“我们江大学姐什么时候这么没自信了?
放心吧,我是你的人,谁也抢不走。”
“哼,你这家伙很不老实,不看紧一点谁知道呢!”一向大气的江吟秋难得傲娇一回。
马凉拽着她的手往身边一拉,整個人就抱在怀里,坏笑道:“哪有这么说自己男朋友的,分明是有人直接掉在醋缸里了。”
“谁让你平常表现不好,一直就憋着坏。”江吟秋气不过道。
马凉肯定是不会承认的,不过面对江大学姐的小脾气,他想都没想就本能地回道:“瞎说,我从来都只想对你一个人坏!”
这时候解释再多也没用,女人嘛,还是要用行动证明给她们看。
说完也不等江大学姐反应,直接就亲了上去。反正他们这会儿走到了密林深处,根本不用担心被人打扰。
这一吻热烈绵长,二人都十分投入,沉浸其中。
时间流速在此刻也仿佛失去了意义,感觉只是一刹那,却又像是过了一万年那么久。
快要喘不过气的江吟秋,挣扎着脱离了马凉的狼口。
“坏蛋,都亲臭了...”她剧烈的喘息着,仿佛刚刚经历过一次几近致命的溺水。
马凉舔了舔嘴唇,蔫坏地笑道:“没有啊,味道很香甜呢!”
“你以前是不是交过女朋友啊,熟练的就不像第一次。”江吟秋一脸疑惑地问道。
马凉立刻起誓道:“可冤枉死我了,你绝对是我这辈子第一个女朋友。
但凡有假,天打雷劈!
有些事情是看天赋的,以后你就知道我还有更厉害的地方呢,嘿嘿...”
上辈子当然不算,这辈子江大学姐确实是他第一个女朋友。
江吟秋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立刻就明白了他话里的含义。
“坏样儿!”她羞红着脸,径直朝前快步走去,不想再搭理眼前这个坏胚子。
马凉也不急,慢慢追了上去。
又走了好一会儿,这才送江大学姐回了宿舍,毕竟她明天还要早起赶火车。
只不过在宿舍楼下,他又逮着机会搂搂抱抱,好一阵占便宜。
隔天上午,马凉本打算送江吟秋去火车站的,可她死活不让。看着江大学姐上了出租车,他才走回寝室准备去办一件重要的事情。
之前就约好,今天去办公室找刘大院长汇报学习情况的。
说是汇报,其实还是去谢谢上次院长大人的助力,还有就是认下这师徒情谊。
所以马凉特意备了份礼物,一把上好的紫砂壶,两盒茶叶。
这紫砂壶来头可不小,拜托褚健这厮打听了大半个月才弄来,花费不菲。和紫砂壶一比,那两盒名贵茶叶反倒是不起眼了。
从寝室拎上两个礼品袋,就朝学校而去。
几分钟后,骑到了崇法楼,三两步就走到院长大人的办公室门口,他轻轻敲了敲门。
“请进!”屋内很快就传来了刘大院长熟悉的声音。
马凉推门而进,笑着打招呼道:“院长好!之前考试周耽误了,早应该来您这汇报情况的。”
“你一个学生,搞这些虚头巴脑的干嘛?”刘大院长看见他手里拎着东西,顿时就有些不开心了。
他是真看重马凉这个学生,所以才不喜这见外的虚礼。
马凉不以为意,他今天来可不光是单单表示感谢的,更像是完成一种拜师仪式,怎么能空手来呢。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他笑呵呵地回道:“院长,这马上就要过年了,学生提前给老师拜个早年,这有啥的!
您可不许老古板,总不能不让学生我尽尽孝心吧。
听说您喜欢喝茶,正好我室友他爸也喜欢琢磨这些,就拜托他爸帮忙,弄了把宜兴紫砂壶给您把玩一下。”
也不等说完,就把手头的两个礼袋给院长大人递了过。
“你这家伙,哪个学生拜年像你似得,还宜兴紫砂壶?整这么贵重,我怎么好意思收!”刘大院长没好气地说道。
作为好茶之人,当然明白宜兴紫砂壶的盛名。
更何况只是往礼品袋中瞄了一眼,看外包装也猜到这份礼物绝对不轻。
马凉忙解释道:“院长您又不是不知道我自己在创业,这点钱对我来说没太大压力的。
况且我也没敢找老一辈大师定做,只是一位年轻名家的作品。不过据说这位名家上升势头挺猛,说不定未来也是一位大师呢。
您要是还愿意认我这个学生,这把紫砂壶就放心收下吧。”
这可是他特意找褚健这个富二代搞来的上品紫砂壶,而且是点名买了某位准大师的作品,绝对拿得出手。
如果是宜兴近代七位紫砂壶顶级大师的手笔,没个几十万根本拿下不来。
以马凉如今的能力,肯定是装不了这个逼。所以他只能退而求其次,选择未来有上升空间的名家,才买来了这把壶。
马凉选的名家就是季益顺先生,这可是继七位大师之后,成长最快、受追捧追多的一位准大师。
也是十几年后,当代紫砂壶界的扛鼎人物。
虽说现在季先生做的紫砂壶还不算太贵,但十几年后他的作品一度拍出了天价,一把壶甚至要上千万,创造了各种紫砂壶拍卖的纪录。
说是炒作也好,说是造神也罢,总之这位季大师的作品升值潜力巨大。
别看马凉现在买的只是季益顺先生的普通作品,到手也不过才两万多块钱,可等十几年后分分钟就可能值个大几十万。
两世为人,马凉在人情世故方面肯定不能是个小白。
既然是拜师礼,那这份礼就必须要送到位,必须有特殊之处。
如果没点东西,又怎能在刘大院长这位老师心里留下足够的份量,那这师徒之情又怎会与众不同呢。
“算你小子嘴皮子能说,不愧是吃律师这碗饭的。
行,那我就厚着脸皮收下了。”马凉这个学生会来事儿,刘大院长显然是十分高兴的。
又寒暄了片刻,说了些拜早年的吉祥话儿,马凉才起身告辞。
这拜师礼一送,他和刘大院长的师生情分就算是彻底坐实了。
以后他也是有人罩着的,再不用狐假虎威地打着刘大院长名头,在外面招摇撞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