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过那个臭小子似乎住在你对面。”
“哎?”孤焓一愣,最后就反应过来初代死神说的到底是谁了。
“奥西里斯?!”
“嗯,”初代死神点了点头,“是他没错。”
孤焓嘴角一抽,“我记得老头上次是不是说过,要见他一次揍他一次……”
“哼,”初代死神不悦道,“管他呢,反正这小子随手就把神位还有传承之物给你了,我这个做老师的说什么也得教训他!”
说着,初代死神的虚影朝奥西里斯的房间走了过去,伸手敲门。
“哎?这么晚了,谁啊?”
奥西里斯一脸疑惑地开门,迎面挨了实实诚诚的一拳。
“哎呦……”奥西里斯痛呼一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初代死神又一拳招呼到了他的脸上。
“啊!老师,别打别打!”奥西里斯不敢还手,赶紧双手挡住自己的脸,往屋里跑。
“哼!臭小子,还敢跑?!”初代死神皱眉道。
“不敢不敢!”奥西里斯赶紧认怂地停下脚步,背对着初代死神,弱弱地说道。“那……老师,咱能不打脸吗?”
“哼!”初代死神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连我这个老师都能随便送,还怕我打你脸不成?”
“额……”不是我送的啊!是那小子自己吸引的啊!
按照正常来说,奥西里斯有穿透异能当然不怕!不过……自家老师发火揍人,他哪儿敢用穿透躲啊!
奥西里斯转过头,陪笑道。
“老师,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初代死神白了他一眼,“这是你第几次说知道错了?我这个当老师的都数不清了!”
“嘻嘻~”奥西里斯咧嘴一笑,他了解自家老师的脾气,说话这样的语气,就证明他已经消气了。
“哎?”奥西里斯一歪头,看到了初代死神身后的孤焓,“小鬼,是你啊~你怎么也在这儿?”
“碰巧,”孤焓噘嘴道,“话说,你怎么在这儿?那老头不是说见你一次打你一次吗?”
“额……”奥西里斯尴尬一笑,“那也得在啊!没准儿他哪天气消了就原谅我了呢~”
“那,他让你住这儿了?”孤焓狐疑地问道,“他未必能让吧?”
“嘻嘻~他不是不知道吗~”奥西里斯神秘地笑道,“还是翰铭这孩子好,懂事儿~我跟他说了一下我俩的情况,他就答应偷偷给我安排一间房了!”
“哦~”孤焓坏笑一下,“那我现在就去跟老头说说!”
说罢,孤焓转身就要走,被奥西里斯两步上去,一把拉住他的手。
“哎哎哎!小焓你要善良啊!”奥西里斯哭丧着脸道,“你要是真告诉他,那就是引发矛盾啊!到时候他又得把我赶出去!”
“切,”孤焓噘嘴,“谁让你当初不告诉我死神异能有反噬的!”
“哈?”奥西里斯一愣,“死神异能有反噬?我怎么不知道啊?!”
“哼!”孤焓噘嘴,表示不想说原因。总不能说是因为没异能真身吧?
“我不管!就是你的错!”
奥西里斯哭笑不得地摊了摊手,“我冤枉啊!死神异能噬主本来就是因人而异。前面几代死神异能的拥有者,包括我在内,都没有过这个情况,偏偏就到你这里忽然噬主了。我事先也不知道啊!”
孤焓没好气地说道,“你知不知道,死神异能第一次噬主的时候,要不是师傅救我,我就直接被这东西害死了!”
“好好好,我错了,”奥西里斯双手合十,“那~你不会去揭发我了吧?”
“切,”孤焓撇了撇嘴,“揭发你,我还怕翰铭哥被连累呢!”
“嘻嘻~那是,”奥西里斯笑道,“话说,小焓啊~你再帮我个忙成不?”
孤焓好奇地看了一眼奥西里斯,“什么忙?”
奥西里斯神秘兮兮地从储物戒里拿出一封信,塞到了孤焓的手上,不知道为什么,孤焓总觉得奥西里斯笑得有点儿……奸诈。
“额……”孤焓嘴角抽搐,心里升腾起了一丝不详的预感。“你干嘛笑得这么奇怪?”
“我有吗?”奥西里斯一脸无辜地摊手,“嘻嘻,也没别的什么事儿,就是,你能不能帮我把这封信偷偷地塞给拉曼德啊?最好啊,别当面儿给,也别说是我给的,就塞在哪里,比如他的口袋里之类的,别让他当面儿察觉。”
孤焓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说的倒是容易,大家都是异能者,谁往你这儿塞点什么东西,你会没察觉吗?再说,什么东西啊,搞得那么神秘?”
奥西里斯神秘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啦~”
“额……”孤焓无奈道,“好吧好吧,你不愿意说就算了,我帮你就是了。那我先走了,回去早点睡觉了,明天那老头还要一大早叫我出去呢!”
“好好好,晚安,好梦哦~”奥西里斯挥了挥手,“不过先说好,你自己可不许拆开偷看哦!”
“知道了知道了!”
奥西里斯陪笑着,送走了孤焓。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孤焓看着手上的信,不由的有点犯嘀咕,但是答应了奥西里斯不许偷看,他也没真打开看。
虽然,他还是蛮好奇的。
“师傅,”孤焓忽然道,“你是不是早就认识老头啊?他和奥西里斯……奥西里斯前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听奥西里斯前辈的话,好像和老头挺熟的。他们到底怎么闹成这样子的啊?”
“……”
“师傅?”
听初代死神没回话,孤焓以为他没听见,又问了一遍。
“师傅,老头和奥西里斯前辈……”
“咳咳,别问了。”初代死神有些尴尬道,“有些事情,小孩子就别多问了!”
“……我都快十五了。”孤焓不满撇嘴道。
“那不也是小孩儿?”
“……好好好。”
听初代死神实在不想说,孤焓便识趣地不问了。
算了,知道太多也不好。老师说,知道太多,会被灭口的……
于是,孤焓放下了心中的疑惑,盘膝坐在了床铺上,开始了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