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县令大人!”
杨景高兴地说道。
这段日子,杨景真的很忙,又要弄玻璃厂、还要写红楼梦跟处理城投办事处的修路项目等等。
就在杨景跟潘仁寒暄了几句,正准备离开的时候,潘仁突然喊道:“对了,杨景小子,我忘记问你了,你这次剿匪用的那个轰天雷是什么东西?
我听人说,那玩意儿威力很大,往敌人阵中一扔,直接就可以把人炸飞。”
“轰天雷!”杨景没有瞒潘仁,说道:“其实这次用的轰天雷威力不算大,如果在其中加入一些铁片之类的,那威力才叫大。”
然后,杨景简单地跟潘仁说了一下火药的事情。
“我大周有了这种国之重器,崛起不再是妄想了。”潘仁得知了轰天雷威力之后,忍不住感叹道。
“县令大人,火药这玩意儿如果传开的话,整个九国都将轰动,到时候不知道要死多少人。”杨景脸色凝重的对潘仁说道。
杨景将火药用在战场上一些可怕的后果,全都告诉给了潘仁。
潘仁听了之后,沉默了良久,才说道:“我知道了,这事我暂时先不禀告朝廷,等日后你哪天愿意了,再说!”
商量好了这些事情之后,杨景去了城投办事处。
虽然潘仁给杨景放了几天假,可杨景还是想要将所有事情都安排好了再去休息。
这次去乱石岭剿匪,杨景几乎用光了轰天雷,这导致他上次配的火药已经消耗殆尽,对李天霸、李天一等人修路有很大影响。
所以杨景想多配一些火药。
这样就能不耽误李天霸、李天一等人修路。
修路项目杨景十分看重,绝对不允许这个项目出现任何问题。
杨景上次已经教了几个人制作轰天雷,但没有教那几个人如何配比火药。
杨景回到城投办事处之后,就直接去捣鼓火药了,整整一个上午,杨景才配出来了一百多斤火药。
不过,有这些火药也是够李天霸、李天一等这几天修路的需要了,随后杨景又去找了乔宇,把金不欢、房大富一起喊上聚会。
商量着后续生意上的事情。
金不欢最近真的是很忙,不仅仅要负责玻璃制品的售卖,还需要发布红楼梦。
现在,红楼梦才发行了三册,每一册第一波都是印刷的十万册,但根本不过卖的。
如今红楼梦可不仅仅只是在这个小县城很火,金不欢已经将红楼梦推广到了大周数十座城。
可以说,红楼梦已经是让杨景金不欢赚的盆满钵满,但除了红楼梦,金不欢负责的玻璃制品售卖,利润更是高到让金不欢这位九国第一商家的嫡系公子震惊不已。
杨景约上乔宇、金不欢、房大富三人聚会,就是商量生意上的事情。
得知了蔡嵩的强大,杨景现在更加渴望钱财了,俗话说的好,有钱能使鬼推磨。
乔宇、金不欢、房大富三人如今对杨景真就是刮目相看,杨景的才情,已经让他们惊艳,偏偏杨景还懂得经商。
这一次更是直接剿灭了窝在乱石岭好多年的山贼。
若不是因为接触过杨景,仅凭道听途说,乔宇、金不欢、房大富三人是绝对不会相信世间还有杨景这么厉害的人。
杨景没有废话,当场就又给了一册红楼梦给金不欢。
这让房大富跟乔宇羡慕不已,虽然金不欢给了他们两人在红楼梦的入股,但就那一点点股份,却让房大富跟乔宇每个月都收获上万两银子。
可想而知,占大头的杨景跟金不欢仅靠红楼梦,就能赚多少钱了。
“老弟,你不能厚此薄彼,你都好久没去我的酒楼说书了,现在客人都少了一半了,你必须也得给我一本跟红楼梦差不多的书,我也要出版!”
乔宇看到杨景又递给了金不欢一册红楼梦,连忙说道。
“额……”杨景想了想,说道:“行,乔大哥,那我就把我写过的一本名为斗破的小说的版权给你,你可以让人在酒楼每天说一段。
我估摸着,等到你的人把这本小说说完,至少要一年多左右。
另外,你也可以像卖红楼梦一样,将这本小说印刷成册后拿来卖,虽然肯定比不上红楼梦,但受众也是不小的。”
“哦?”乔宇顿时就来了精神,对杨景说道:“老弟,要不你先说一段给我们听听?”
“行!”杨景也不废话,直接就把斗破的一小段内容说了出来。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在场反应最大的就是金不欢了,按照上次乔宇说的,金不欢身为九国第一商家的嫡系,以前更是获得了家主青睐,是当成接班人培养的。
可后来一场豪赌,金不欢输掉了一切。
这些年来,金不欢是受尽了人情冷暖。
而金不欢从来不是一个自暴自弃的人,越是生活中的苦难,越是能鼓励他继续努力,早日拿回属于他的一切。
正好斗破这部小说的主角萧炎被退婚这段时的内心感受,跟金不欢可谓是完全结合。
“好,好,好……”金不欢直接站了起来,说道:“杨兄弟,你果然是才情无双,这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真是说到了我心坎上。”
乔宇看到金不欢这反应,就可以肯定,这部斗破一旦发行,销量肯定会十分可观。
但这明显是没法跟红楼梦比的,因为红楼梦就像杨景说的,是老少皆宜、男女都喜的小说。
而这部斗破显然主体是男子,而且还都是出身贫寒、卑微的,或者自身遭遇落魄的等等!
跟乔宇、金不欢、房大富三人谈好这些,杨景才回家休息。
杨景刚刚到家,就看到家门口站着一位不速之客,不是别人,正是李琪。
自从上次在杨景手里吃了瘪之后,李琪就很少在杨景面前出现了,所以,对于李琪突然到来,杨景是有些意外的。
“李琪,你来我家干什么?”杨景冷冷的说道:“是不是皮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