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景拿下东平城的消息很快就被柳生剑十郎知道了。
柳生剑十郎整个人都傻掉了。
东平城一战对西剑流打击太大了,不仅损失了几十万武士。
更重要的是立花晋三、上杉信之介两名顶尖智者,也都死在了东平城之战,这对柳生剑十郎而言,是最不能够容忍的。
要知道,一名顶尖谋士可是抵得上数十万大军的。
千军易得一将难求。
将帅可求,谋士可遇不可求。
可想而知立花晋三跟上杉信之介的死,对西剑流的打击有多大。
而且东平城、天狼城都是战略要地,是绝对不能有失的,可现在,这两座大城都落到了杨景等手里。
如此一来,西剑流等于是门户大开。
“可恶,真是可恶至极……”
柳生剑十郎愤怒的咆哮道,双眼眯起,杀意森森。
这一刻,柳生剑十郎真是恨不得将杨景千刀万剐。
“柳生大人,东平城一战,折损了我们三分之二的主力,接下来,面对中原人我们只能够采取守势了。”
一名柳生剑十郎的心腹脸色凝重的说道。
“如果是要采取守势的话,必须得赶紧向天川城增兵,倚靠川江构建起一道防线。”另一名心腹也连忙开口说道。
顿时,在场的其他人也都纷纷发表了各自意见。
柳生剑十郎手底下的心腹中,还是有很多能人的,就很快就商量好了要增兵天川城,倚靠川江构建起一道防线抵挡杨景等人。
川江是鬼岛第二大的江,不仅仅贯穿了整个鬼岛。
而且川江的见面,最窄的地方都有二三十米,在天川成前面的江面更是达到了近一百米。
所以,川江算是一道天险了,倚靠川江构建防线是非常好的选择。
最终在柳生剑十郎的拍板下,将在天川成增兵、倚靠川江构建防线的事情定了下来。
另外柳生剑十郎还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决定,那就是柳生剑十郎派人给杨景送战书去了,说是要跟剑帝来一场公平的剑诀。
上一次上杉信之介率兵攻打武田古城的时候,就是因为剑帝出手,导致上杉信之介打败。
当时柳生剑十郎就想要跟剑帝一战了,只不过,柳生剑十郎创出来了一门特别的剑术,这几天都在闭关参悟。
所以,柳生剑十郎当时才没有找剑帝约架。
现在柳生剑十郎已经领悟了那一门特别的剑术,功力也再次精进了不少。
加上这次七星谷一战,西剑流损失太大了,所以,柳生剑十郎眼下提出了要跟剑帝进行一场公平决斗的要求。
几天后,坐镇东平城的杨景,就收到了柳生剑十郎给剑帝的邀请函。
“王爷,这信要马上给剑帝送去吗?”
跟在杨景身边的白牧开口询问道。
同样都是武夫,白牧也是挺期待两名武道大宗师之战的。
到时候,不仅可以大饱眼福,还能够在武学上有新的见解。
“送什么送?”杨景翻了剑帝一个白眼,说道:“让人给柳生剑十郎回信,就说三天后,七星谷不见不散。”
“额……”听到杨景的话,白牧眉头皱起,满脸疑惑,好奇的问道:“王爷,可是剑帝还不知道这事呢?就算知道了,如果他不来的话,那我们岂不是放了柳生剑十郎的鸽子?”
“你照办就行了。”
杨景没有跟白牧解释,淡淡的说道。
“是!”白牧愣了一下,赶紧点了点头。
很快,西剑流总部的柳生剑十郎就接到了杨景这边给的回信,让柳生剑十郎三天后在七星谷决战。
收到剑帝应战的信,柳生剑十郎大喜,浑身上下战意昂扬。
对于柳生剑十郎这样的武道大宗师而言,能够遇到一名对手,实在是太难了,更别说还都是主修剑道的。
“柳生大人,对方会不会有诈?要不我还是点两万兵马让柳生大人带着一起去吧。”柳生剑十郎的心腹眉头皱起,一脸担忧的说道。
“不用!”柳生剑十郎摆了摆手,说道:“你低估了一名武道大宗师的尊严!”
三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柳生剑十郎真的孤身来到了七星谷。
抵达七星谷,见剑帝还没有出现,柳生剑十郎也不急躁,而是在谷内找了一个空旷地带,直接盘腿坐下,闭目调息。
柳生剑十郎想要用最好的状态,去应战剑帝。
柳生剑十郎的心性十分坚毅,那怕七星谷内一眼望去,随处可见烧焦的尸体、熏黑的骨头等等。
破碎的甲胄、武器更是遍地都是。
可柳生剑十郎仅仅只是皱了下眉头而已,并没有受到这种景象的丝毫影响。
然而,柳生剑十郎还才刚刚盘腿坐下没多久,在另一边的山头上,埋伏已久的杨景一声令下,一颗颗炮弹腾空,轰向了柳生剑十郎。
柳生剑十郎是武道大宗师,炮弹还没有落下呢,他已经是心绪不宁,感应到有危险临近。
就在柳生剑十郎以为是剑帝来了的时候,一颗颗炮弹已经到了柳生剑十郎上空。
“什么东西?”柳生剑十郎问问一愣,抬头看去。
就看到一颗颗炮弹轰在了七星谷内,顿时,整个七星谷就在此被可怕的炮火给覆盖了,柳生剑十郎则是直接被炮火吞噬。
远处山头上,看到杨景直接弄了十几台喀秋莎对着七星谷炮轰不停。
一旁的白牧目瞪口呆,他是真没想到,杨景是越来越不讲究了,柳生剑十郎只是想要跟剑帝来一场公平的比剑。
杨景却把柳生剑十郎诓骗到了七星谷,对着柳生剑十郎就是一统狂轰乱炸。
“给我轰,往死里轰,不用疼惜弹药。”杨景看到被炮火淹没的柳生剑十郎,眼中闪过了一抹狠厉,对着带来的征天兵团士兵下达了命令。
“是!”
征天兵团士兵们全都应了一声,加快了开炮的节奏,一时间,火箭弹横空,场面十分壮观,连七星谷的地形都被破坏了。
杨景深知武道大宗师的恐怖,不敢有丝毫掉以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