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如此,张逸风和木天道的灵魂,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腐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河水才渐渐退去,张逸风和木天道都心有余悸的喘着粗气。
忽然,百级石阶中再次腾出阵阵的灵魂力量,滋补他们受伤的灵魂!
张逸风和木天道这下也不敢贸然前进了,盘坐在第四道石阶之上,开始养精蓄锐,他们准备将自身的精气神都攀升到了极致之后,再进行下一步。
“这才过了四级石阶而已,就差点交代在这里了,别告诉我,后面九十六道石阶,都会有一次磨难,这简直比杀了我还难受!”
待恢复的差不多了之后,木天道不禁神色难看的说道。
这也太遭罪了,自从他问世以来,还没有受到过这样的折磨!
张逸风听到木天道的抱怨,不禁微微一笑,说道:“就这,你还想回去拯救你的族人?”
“你不能光只想得到好处,而什么都不愿意承受吧?你要是抱着这个心态,那我劝你最好赶紧回到秘境中去,免得最后什么都没有做成。”
木天道无语了一阵,说道:“你说的倒是轻巧,那片世界每隔五年才会开启一次,我才出来多久?四五年内都不用考虑这个问题!”
“再说了,我可是注定要打破诅咒的人,怎么能在这里折旗?”
说着,木天道情绪高涨了起来,跃跃欲试的想要进入下一道石阶。
张逸风微微摇头,倒也没在说什么。
不多时,他们二人便踏上了第五道石阶,这一层里面,是滔天的火焰!
饶是张逸风是五行属性修炼者,更是早已领悟出了火之道法,融合了混沌之火,此刻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此地的火焰,其力量不比混沌之火弱多少,大有焚烧诸天之势!
当然,现在这火焰并不能表现出这个威能,要不然别说是张逸风了,就算是超越了仙王境的盖代强者,也会被其焚毁!
更别说木天道还是古树一族的妖修,天然被火焰克制。
即便如此,木天道也咬着牙在这里坚持,没有退出去,他心底里的心念,方才被张逸风那么一激,算是彻底的激发出来。
灼热的力量,让第五道石阶上的热量高的吓人,张逸风和木天道的汗珠还没有滴下,便在瞬间被烤干了。
不仅如此,他们甚至感觉自己的灵魂,也在同样被灼烧一般!
这火焰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最后才终于散去,张逸风和木天道二人,算是挺了过去,随后依然如之前一样,百级石阶中散发出力量,修复他们的伤势。
就这样,他们二人有惊无险的接连踏上石阶,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跨过了二十道石阶。
并且每一道石阶,都有不同的考验,最后都会让他们的实力增长一分!
随着石阶的层次越高,他们接受的考验也越来越凶险,并且考验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甚至有一次木天道差点就身死道消!
如此,距离他们进入这百劫之地,已经有半个月了,而他们两人,才跨过了这百级石阶的一半而已。
同时,木天道惊喜的发现,自己竟隐隐有了突破的征兆。
反倒是张逸风,那道境界上的壁障,却是稳如磐石,一点松动的迹象都没有。
对此,张逸风倒也并不意外,毕竟若只是通过几十场考验,就能让自己突破的话,说不得他就要一直待在这里继续考验了。
这种好处谁不想要?虽然其中的凶险也不是常人能够理解的!
在通过了第八十道石阶以后,木天道如愿以偿的突破到了仙君境。
张逸风亦是十分欣喜,毕竟此行他主要就是为了给木天道寻找突破的契机而来。
现在不仅木天道突破了,连带着他自己也得到了不少的好处,自然是皆大欢喜!
以木天道的实力,突破到仙君境之后,足以成为他不小的臂力了。
接下来对付向家的时候,也多了一分力量,虽然对于向家来说,这点实力实在是微不足道。
最终,张逸风和木天道用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终于走完了百级石阶,到了那座宫殿之前。
“唉,果真是人生如梦啊,这一场经历感觉就跟做梦一样!”回头看着那百级石阶的木天道,不禁感慨的说道。
虽然历经了一百次的磨难和凶险,但是对比他现在的收获来说,一切都值得了!
他们两人的遭遇,若是传出去,必然会惊呆群仙之域一大片人!
这个地方可是仙王都会陨落之地,特别是百级石阶,曾经有数名仙王境的强者在这里形神俱灭,没有跨过去。
其他仙王境以下的修士,更是多不胜数!
谁也不会想到,最后竟然被张逸风和木天道这两人给闯过去了?
可惜这一幕除了他们两人之外,并没有其他人见证,否则必将是轰动性的一幕!
当然了,这百级石阶曾经也不是没有天才通过,不过知道的人很少而已。
而且关于这座宫殿的事情,也没有人愿意透露。
此刻,张逸风定睛看着眼前这座以巨石砌成的宫殿,心中莫名有种悸动的感觉。
“也差不多了,可以进入宫殿之中了,不知道里面还会有什么凶险等着我们?”
张逸风忽然说道,为了进入这里,跨过那百级石阶,确实让他吃了不小的磨难。
当下,张逸风和木天道二人,并肩进入了宫殿之中。
他们提防的危险倒是没有发生,却在大殿中看见了上百尊石头雕像。
这些石像神态各异,高低亦是各不相同,一些石像的手中,还握着一杆石质的兵器,都不尽相同。
唯一的共同点是,这些石像上,都有着薄弱的煞气。
“这些石像怎么怪怪的?究竟是什么种族?为什么好多都从来没有见过!”木天道不由惊奇的说道。
“不知道。”
张逸风亦是摇了摇头,神色中满是疑惑,不解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雕像,又有什么用意?
随后,张逸风便看向了大殿的最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