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青靠在驾驶位上,什么是救赎?
任凭他拥有花不完的钱,使不完的权,却救不了一个普通的江婉儿。
原本看着她开心,灿烂的笑容,以为她会慢慢的放下,殊不知……平静的表面背后,已经谋划着惊涛骇浪!
……
晚上,他拖着沉重的身子回家,家人永远是温暖的避风港。
“回来了。”
顾北念跟他打了声招呼。
“嗯。”陆长青很淡的挤出一个微笑回应。
“给你留了菜,饿了就自己去吃点。”
“好,谢谢嫂子。”
陆长青走向餐厅,拉开保温柜,里面有他爱吃的食物,还有蓝龙,螃蟹……
端出来摆在桌子上,明明是自己最想吃的,此刻放进嘴里,却淡然无味。
粤……
他抱着垃圾桶吐了起来,顾北念听见动静,从客厅走过来:
“怎么了?”
把纸巾递给他,又接了一杯温水。
陆长青摆摆手:“没事,受风了,胃有点不舒服,头疼。”
“许医生在楼上给爷爷做艾灸,我请他帮你看看,吃不下就别吃了,去休息吧。”顾北念见他脸色不怎么好,该是感冒了。
陆长青也不逞强,端起杯子漱漱口,头重脚轻的往二楼去,回到房间倒在床上,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江婉儿的身影。带着惋惜与不舍,造成了遗憾!
迷迷糊糊中,他感觉有人在扎他手指,疼死了……
当然,是许医生在替他治疗,扎上几针,才好的快。
陆长风看着老弟额间布满密密麻麻的汗珠,出于关心,用方巾替他擦了擦,这臭小子,马上二十六岁的人了,还让人替他操心。
“二爷,让三少爷好好睡一觉吧,明天醒了就没事。”许医生抬头看着陆长风,眼神复杂,但终究没再说话,起了针,收拾好东西离开房间。
陆长风给弟弟掖了掖被子,关上房门离开。
半夜,狂风肆虐,空中下起了冰雹,平静的水面被荡起波纹,码头边的船只在风雨中摇摆。
船舱里是另一番光景,灯火辉煌,载歌载舞!空气中弥漫着奢靡和诱惑。所有人兴奋地尖叫、欢呼,醉生梦死,好像忘记了外面的狂风暴雨。
一位身材高挑的美女坐在角落里,静静地坐在一旁,她的表情有些凝重,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这时,一名手下走到了她的面前,说道:
“大姐,去老挝那的人还差一个,98号试验品死了,鹰眼让我们自己想办法解决,要是影响了计划……”
贝蕊微微皱眉,她知道这是一件棘手的事情。她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们还有其她的试验品吗?”
小弟摇了摇头,说道:“没有。”
贝蕊沉思片刻:“还有三个月,给你两天时间找到新目标,这次直接进行催眠,不用向我汇报了。”
小弟阿光敢怒不敢言,这刀口上舔血的日子,过得越来越艰难了。
两天时间,他上哪找一个符合条件的女人进行培训改造啊。
阿光打着伞出去,烦躁的叼起烟,心里各种埋怨,一米七五的女人本来就不多,还要求身体条件好的,肤白貌美的,这分明就是为难人吗?
就在他感到无奈的时候,他被脚下什么东西给绊了一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呸~~”
他吐了口痰,低头看着绊倒自己的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只见一位身穿青衣的女子闭着双眼倒在旁边,身体已经被雨水淋得湿透,苍白的容貌令人心悸。
“我艹,这特么哪来的……女人!”阿光不禁爆了一句粗口。
弯腰伸手,探了探鼻息,居然还活着?
看着身形较好的女人,掀起衣服看了看,当符合条件时,他的心里竟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兴奋感。
今晚的运气看来不赖,还真有送上门的,98号~~
阿光四处张望着,扛起女人往回走,找来了随行的医生帮她做检查。
他抽出一根烟点上,开始等待。
“她做过开颅手术,而且时间不长,又被江水泡了,可能会诱发一些炎症。”
阿光轻蔑一笑:“等她醒了,就进行催眠,将98号的记忆灌输,完完全全替代成98号。”
医生点点头:“明白。”
……
天亮后,江婉儿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分不清是死了还是活着。
“你醒了?”医生笑着问候。
“这是哪里?”江婉儿揉了揉发痛的脑袋。
医生让她不要紧张,放轻松,喝点水就给她说情况。
江婉儿一一照做,她能意识到,自己还活着,只是,头很晕,身上也没力气。
“很好,我们来做个身体健康评估,这些照片里的人,是你要记住的,你现在看着我手里的玄铃,紧紧盯着它别动,我说什么,你就跟着说什么。”
“……”
两个小时后,她再次清醒过来,阿光猥琐的面容怼在她眼前,二话不说,直接一巴掌甩过去,愤怒的吼:“你干什么?”
阿光直接被打懵了,抓着她手腕,恶狠狠的盯着她:“你找死?”
“秦光,别以为有大姐撑腰,你就目中无人了。”
她厉声回怼。
秦光笑了,满意的点头鼓掌,拍拍医生的肩膀:“厉害,成功。”
医生自然也赔笑,那就进行下一步,他拿起注射器:“98号钱雨菲,这是你的康复药品,麻烦配合一下。”
她瞅了秦光一个白眼,又看着医生嗯声,药物注射到她身体的那一瞬间,冰冰凉凉的,慢慢的越来越困……
“麻药起作用了,阿光哥,赶快让神聋子过来做换脸手术,西医整容的那套不实用了,时间上来不及,做不到快速消肿。”
秦光退出房间,去请聋子来进行神秘古老的换脸手术,这玩意可比整容厉害多了,完完全全看不出来破绽。
很快,她不知道自己的过去,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也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里,她只需要服从安排,执行各种危险的任务,为团伙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