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回来啦!”
看到裴砚,许晚晚,王娟迎了上来。
裴砚抿了抿唇道:“晚晚帮公安局抓住了一名罪犯,她今晚上是去帮忙了。”
王娟一下子明白了儿子的意思,立马朝着许晚晚身上看,“晚晚,你没受伤吧?”
“这么大的事情你咋没跟我和你爸讲啊,怎么就一个人去了。”
许晚晚心思灵敏,自然看出王娟心里在想什么。
她也不在意,自己行事作风确实随意了些,有些事情也不适合跟老人讲,王娟会胡思乱想她倒也理解。
“晚晚不跟你们讲,是怕你们会担心。”
裴砚虽然在生气,但还是不由自主的开口提许晚晚解释。
“回来了就好!快进来吃饭吧。”
裴恩成招呼着,“都累了一天了,吃完了早点去休息。”
王娟附和,“对对对!饭我都在锅里热着呢,小珠、小恒刚睡着。”
“谢谢爸、妈。”
许晚晚温声道:“下次再有什么事,我会提前跟你们说的,不让你们担心我。”
吃过饭后,许晚晚跟裴砚就被王娟他们推上楼去休息了。
许晚晚最先洗漱完,坐在床上擦头发,裴砚磨磨蹭蹭的站在床边的桌子旁。
她瞟了他一眼,“去洗漱啊,刚出完任务回来,你不累?”
裴砚慢悠悠的拉开桌前的凳子,面朝着许晚晚坐下。
一张脸板着,明明白白的透露着我不高兴的意思。
许晚晚被他看的有些心虚,讪笑道:“你干嘛?”
裴砚抬了抬下巴,嗓音低沉:“你说呢?”
许晚晚眼珠子转了转,这人还蛮记仇哈,她都哄了一路了,还没消气。
“那啥,不至于。”
她讨好的笑,难得的露出一丝俏皮之态。
裴砚眸色一深,没有理她。
许晚晚将毛巾丢到桌上,歪了歪脑袋凑近裴砚,裴砚细长的手指曲起,抵在了她的额头,阻挡她的靠近。
“裴哥,不至于,你别生气了!”
许晚晚眨眨眼,笑着道。
“你叫我什么?我没听见,再叫一遍!”
裴砚手指下滑,划过许晚晚的脸颊,抬起她的下巴,声音微微沙哑的说。
许晚晚撞上他燃烧着烈火似的眸子,咽了咽口水,“裴砚。”
“嗯?”
裴砚轻哼,“叫不叫?”
许晚晚被他直勾勾的盯着,莫名有些羞耻,刚刚怎么就喊了他裴哥呢,嘴快了。
见她没动静,裴砚失了耐心,一把将她扯进怀里,动作粗鲁,铺天盖地吻压下来。
“砰砰砰!”
就在这时,房门被敲响了,外头传来王娟的声音。
“裴砚,晚晚,我烧了一壶热水,你们拿进去,万一晚上要喝,也方便些。”
许晚晚推了推裴砚。
裴砚直起身,喉结滚动了两下,声音沙哑,却又平稳的让人看不出端倪。
“好!房门口我待会儿取。”
“早点休息啊!”王娟丢下一句话,脚步声渐渐远去。
裴砚将许晚晚搂起来,放到床畔,去开了门。
许晚晚立马趁机跳上床,躺下将自己包成一个蚕蛹,才觉得安全一些。
裴砚提着水壶进来的时候,看到她小脸红扑扑的,在被子里露出一个脑袋,唇角弯了弯。
“睡吧!今晚知道你累,不动你。”
他说完,就出了房间门。
许晚晚松了一口气,脑袋一歪,睡着了。
裴砚回来的时候,脚步放的很轻,关好门,拉了灯绳,上了床。
————
隔天一早。
小珠、小恒一起来就往裴砚、许晚晚的房间跑。
刚到门口小手落在门把手上,门就从里面被推开了。
“爸——”小珠刚要喊,裴砚就冲她摇了摇头,轻声道:“妈妈还在休息呢,不可以吵她。”
小珠半张的小嘴闭上,乌黑澄澈的大眼睛眨巴眨巴。
裴砚带着两个孩子下了楼。
几天没见,小珠、小恒小尾巴似的,跟在他后面跑前跑后。
裴砚在院里带着他们玩。
许晚晚下来的时候,王娟、裴恩成已经做好了早饭。
“晚晚,来吃早饭了!”
王娟将碗筷放到饭桌上,招呼完许晚晚,又扬声朝院里喊:“小珠、小恒吃饭了。”
许晚晚一边往厨房走,去帮忙拿东西,一边道:“爸妈,这阵子又是带小珠、小恒,又是做饭的,辛苦你们了。”
王娟摆手,“这哪里辛苦了,我跟你爸带自己的孙子、孙女,心里头高兴着呢。”
“做两顿饭而已,比在村里干活的时候轻松多了。”
村里人可都羡慕着他们呢,不用吃苦。
这阵子,她手臂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一天什么重活也没干,就是拿着个板凳坐在院里,看着两孙子玩耍。
许晚晚笑笑,看着王娟,倏地想起一件事来。
裴砚正好这个时候走进来,她问:“裴砚,你今天是要回部队的吧?”
“对!怎么了?”裴砚问。
“那我下午也回去,妈你做饭的时候不用做我跟裴砚的份。”
许晚晚温声道:“我想起来前几天在镇上做的衣服还没取回来,也到时间了。”
裴砚点头,“那你下午早点回来,路上注意安全。”
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吃过早饭,许晚晚去了对面翻译社,裴砚坐车去了部队。
许晚晚一早上都在翻译社忙碌。
裴诗跟董刚的关系越来越好,时常趁着空闲时间,学习外语,董刚性格很好,见她学的认真,也乐意教她。
裴诗作为回报,便请了董刚好几顿饭。
下午。
杜鹃带着一个女人来了翻译社。
许晚晚心里多少也知道她们的来意,让董刚泡了茶送来,客客气气的招待对方。
对杜鹃,她是愧疚的,毕竟利用了人家,把人舅舅弄公安局去了。
杜鹃表情有些复杂,紧抿着唇,不知道该开口说些什么。
“姑娘,你挺有心机啊!”杜鹃妈缓缓开口,语气中尽是讥讽。
“别有用心的接近我家杜鹃,给我们厂出谋划策,最后取得信任后给人致命一击。”
许晚晚目光坦然的对上女人,“不!不是您说的这样的。”
“对杜鹃,我是真心把她当成朋友的,跟她来往,和其他任何都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