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犹豫,说道:“以前不会,但是这么多年过去,我不清楚。我能肯定的就是,他没有骗我,也不会要我的命。”
“算了,不管如何,这一次我要楚文龙的命,更要他手里的玉坠。”华腾飞已经下定决心。
紫衣点头:“我帮你!”
……
楚文龙放下手机,看着墨艳玲期待的样子,笑着说:“好了,你放心吧。他说了,不会暴露这些照片。”
“真的?”墨艳玲惊喜地问,刚刚看他的样子,很愤怒,有些搞不定的感觉。
“当然是真的,更何况,照片其实也没什么内容,大不了不做这位置就是。”楚文龙无所谓地说。
墨艳玲苦笑一声,她都越来越不知道自己在追求着什么,不过她这时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好奇地问:“你是不是燕京楚家的人?”
楚文龙楞了一下,点了点头,倒没隐瞒,而且说了更多:“嗯,你应该听说过我爸,他叫楚国强。”
本来瞒着她,是因为他当时觉得墨艳玲功利心太重,怕会总想着靠自己上位,这可不是自己乐意看见的。
但现在想想,她至少不是那种为官不仁之人,而且所作所为,都是真正的为人民服务,让不少百姓极为称道。
这样一心办实事的女人,就算权利心重又如何。更何况,作为自己的女人,付出了却没有要求任何回报,帮她岂不是应该的。
“楚国强?”墨艳玲哪怕猜到楚文龙是楚家的人,听到这个名字,也是满脸的震动,本就美丽的大眼睛睁的更加大,有些不敢相信。
他竟然是他的儿子!
一直以来,墨艳玲都觉得楚文龙来历不凡,到了现在,甚至能猜出一些,但听到竟然是他的儿子,还是忍不住地震动。
楚文龙无奈地笑了笑,按理说,墨艳玲把自己身份都猜的差不多了,没想到都如此的震动。
若是那些像蓝雨橙那样,从未想过这方面事情的,听到他的来历,该会多么的震动。
好一会之后,墨艳玲不由苦笑,说道:“说真的,我从未想过,你这样的人竟然会出现在我的身边。”
楚文龙嘿嘿一笑,却邪笑道:“那你现在知道了,是不是感到很特别,很兴奋?”
“什么!”墨艳玲转头一看楚文龙目光盯着自己的样子,脸色一红,嗔道:“你想干嘛?”
随后,楚文龙开车送墨艳玲回去,忍不住叹道:“真的,实在是太好奇了,真不知道你是怎么保养的,能保养的这么好,都不下于人家二十岁姑娘了。”
墨艳玲脸色一红,听到这话,说道:“其实,这是有原因的。”
“哦,什么原因?”楚文龙其实一直挺好奇的。
“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我们是墨家的传人。从我们祖上,一直有传下来一些杂学。不过基本没多大作用,但是有一套跟瑜伽一样的类似动作比较奇特。”墨艳玲说。
“你可别说,你能保养的如此之好,身体如此柔韧完美,就是因为这套奇特动作?”楚文龙惊讶地问。
“差不多吧,这套动作其实在墨家一直有人尝试过,但根本没有任何作用。反倒是其他杂学,比如简单的易容,奇门技巧等发展不错。但到了如今这个年代,也早已没落,根本没人在意。”墨艳玲说。
“我小时候身体不好,体弱多病,偶然有一次,从爸爸书房看到,就好奇地练了起来。没想到,慢慢身体越来越好,整个人状态都越来越清明,感觉越来越好。我才发现,这东西挺厉害的。”
“为什么之前人练就没用?”楚文龙好奇地问。
“我不确定,但猜想,这套动作可能只适合女人练习。而之前这些东西,在墨家都是传男不传女的,根本没有女性接触到。”墨艳玲说:“更何况,就算修炼又不会有多么厉害,就是对女人身体好。”
楚文龙真的来了兴趣,眼睛微微放光,他都忍不住地想要看看。若是可以,让自己的女人都练习,岂不妙哉。
墨艳玲自然看到了楚文龙的样子,笑着说:“你是不是动心了,想看一下,给你的女人谋福利?”
楚文龙嘿嘿一笑,说道:“想是想,不过那样多不好啊。毕竟,这可是你们墨家的绝学。”
口中这么说,脸上可没丝毫不好意思的样子。
“什么绝学,墨家早已不是曾经的墨家,现在就是一个小家族而已。”墨艳玲摇头说:“不过,那本画册在墨家老家,我手里根本没有,你想看也看不到。”
“这样啊,我真有点好奇。据我所知,曾经的墨家,威震天下,足以辅佐君王,左右天下大势,难道就没有男人修炼的东西?”楚文龙好奇地问,他倒不是对人家功夫好奇,只是觉得奇怪。
“那我就不知道了。”墨艳玲摇头。
楚文龙还想到一件事,他在想,这神奇的东西,能不能调养明月的身子。只是没有看到画册,没有研究透彻,自然不敢轻易尝试。
虽然老师说可以帮助救治明月,但他竟然要时间准备,就可见其中的困难麻烦。平日里虽然整天笑嘻嘻的,但对明月身体的关心,他可是一直藏在心里。
只是,不想让苏明月知晓而已。
墨艳玲看楚文龙不说话,说道:“这样吧,如果你真的特别感兴趣,等什么时候有空,你跟我回一趟老家,或许能发现更多。”
楚文龙一听,点了点头:“好啊,等有空我还真想去一趟。”
墨艳玲看着车子一直前行,几乎快到家里,突然说:“去海边吧。”
“海边?”楚文龙楞了一下。
“我们第一次一起喝酒的地方。”墨艳玲陷入了回忆,第一次跟这个男人就在那里喝酒,心中有了一种淡淡的甜蜜感觉。
不知为什么,今天感触真的不少。而且压在心里的一件事情,终于放下心来,这些时日,他几乎天天无法睡好。
这当然不是说照片的事情,而是那通充满威胁力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