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大人,你这样让我很难办啊。”
范无咎那个悔啊!
他就知道谢必安没憋好屁!
他就是贪了一点便宜,就顶上了这么大的麻烦,长记性了,下次绝对不会了!
“范大人,这几位……麻烦也给上个户口呗。”
盛新月笑吟吟地说,“这两个小孩你带回去,不过孩他妈想留下,这应该不难办吧?”
范无咎恨的咬牙:“盛大人,你知道这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儿……”
“这要是容易的事儿,我也不可能找你们啊,我知道你们是地府的中流砥柱,权利通天,想来这些事对你们来说,简直是易如反掌啊易如反掌。”
盛新月好话不要钱地往外蹦,吹得范无咎身心舒畅。
他的表情也松懈了几分:“这确实没什么,就是手续有些麻烦……”
“这能叫麻烦吗?”
盛新月立马正色道,“这对范大人来说不是轻而易举?”
“咳咳。”
范无咎正色道,“还行,还行。”
“这说起来麻烦,其实也就是繁琐一些而已,您的意思是,只要这两个孩子去投胎吗?”
“是。”
盛新月点头,指着半血衣女鬼,“她留下。”
“嗯……只要有您的功德庇护,她想要留下自然是轻而易举。”
范无咎认真道,“还是因为盛大人功德无量,所以这件事才显得轻松了许多。”
一人一鬼商业互吹了半天,都被对方吹的身心舒畅。
最后范无咎大手一挥,准了!
两个鬼婴被迫从妈妈身上分离的时候还恋恋不舍,半血衣女鬼疼惜地抱着他们两个,眼中满是愧疚:“好孩子,这一世跟着妈妈受苦了,下辈子你们投个好胎吧,不要再遇见我这样的母亲了。”
她忍痛将两个孩子递到范无咎手里,一张看上去凶狠无比的脸上,此刻却满是哀求:“范大人,麻烦您了。”
范无咎接过两个孩子,认真地说道:“地府有地府的规矩,但是这件事我会尽力的。”
“谢谢您。”
半血衣女鬼感激道。
范无咎带着两个孩子消失在虚空之中,半血衣女鬼还怔怔地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盛新月轻叹一声:“你这是何苦呢?我都说了,我可以帮你们再续母子缘分。”
“不了。”
半血衣女鬼低着头,低声说道,“我不是一个称职的好母亲,我已经很对不起他们了。”
见她这么说,盛新月也不再强求,她点点头:“那现在,正式欢迎你的加入。”
“之前还没有问过,你叫什么名字?”
半血衣女鬼道:“我叫陈音。”
盛新月表示自己记住了。
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重生回来还没有一个多月,他手下竟然已经多了4个厉鬼。
其中竟然还有一个红衣鬼,还有一只半血衣!
换句话来说,她现在简直强的可怕!
自古以来,在所有人的印象中,都是人鬼殊途,只要人和鬼搅和在一起,那就必定没有好事发生。
但是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盛新月竟然硬是凭着自身强大的实力,抵消了人鬼之间的副作用,达到了和谐相处的目的。
这要是让外面的那些人知道,多少得称她一声大逆不道!
“既然你现在已经加入了我,那我给你找个地方吧。”
盛新月想了想,拿起手中的玉镯:“不如你也待在这里,怎么样?”
玉器有灵,本身就有滋养的功能,再加上它的内部已经被嫁衣鬼同化,现在俨然能称得上是一件灵器。
陈音如果想要待在里面,自然是不在什么话下。
嫁衣鬼虽然不愿意,但是他能有什么办法呢?
她的实力不如陈音,只能弯弯曲曲的坐在玉镯的某个角落,心里满是憋屈。
次日一早,盛新月直接睡到了自然醒,她睁开眼睛拿过手机,随便翻看了两眼,却意外发现了一个大新闻。
#谭氏总裁谭文轩被曝出出轨女大学生,女大学生已经怀孕#!
仅存的一点睡意,在看见这条消息的时候,终于彻底消散!
盛新月一个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眼睛闪闪发亮。
这件事终于爆发了吗?
那老登瞒了那么久,都说清澈愚蠢的大学生,但是大学生也不是那么好骗的!
现在爆出这件事的,正是他那个大学生小三!
也是在盛新月开播第1天就连线到她的那个人——【小西叽】!
盛新月从一开始就知道她不笨,被她提示过后,【小西叽】先是沉静了一段时间,等谭文轩彻底放松了警惕,因为自己把她已经稳住了,【小西叽】却又猛然跳了出来,抛出了一个惊天大锤!
谭家上下现在已经乱成了一团。
乔盼呆呆的坐在沙发上,怎样都没有办法接受这个结果。
她之前不是没有怀疑过,可是出于对丈夫的信任,她愣是把自己的怀疑给压了下去。
甚至盛新月开播的第1天,她就有些怀疑,可当时也被自己的丈夫给糊弄过去了。
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动静,她原以为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却根本没有想到,原来对方竟然给她放了个大招!
“谭文轩,这件事你应该怎么解释?”
乔盼抹了把眼角的泪,声音有些哽咽的说道。
谭文轩同样靠在沙发上,满脸都是烦躁。
整个谭家气压低到了极点,谭家三兄弟一句话也不敢说,谭卿卿更是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件事竟然是真的。”
乔盼心里很疼!
都说豪门之间没有真正的爱情,全部都是利益使然,圈子里很多太太和丈夫结婚后,都是各玩各的。
所以还有不少人羡慕他们之间的感情,乔盼也一直引以为傲。
这么多年以来,她一直以为自己和谭文轩是不一样的。
她以为他们很恩爱,所以一次性生下了四个孩子,却没有想到,现实像是一个巨大的巴掌,猝不及防的扇在了她的脸上!
“我该知道的,我早就该知道的。”
乔盼越想,越觉得悲从中来。
这件事明明盛新月已经说过了。
新月在离开家的那一天,本来都已经说的那么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