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接触y国掌握新能源的家族,大概是想对付裴延遇吧?
他们俩还在斗?
叶星语被关在这里,没有手机,对外界的一切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外面现在怎么样了。
看到两人在说话,封薄言眼底闪过了一丝不快。
艾薇笑着说:“我弟弟好像挺喜欢你们家这个女佣的。”
封薄言淡淡扫过去一眼,目光里带着明显的讥诮,“是么?”
“你们在聊什么?”艾薇问伊森。
伊森说:“跑着步忽然偶遇了这个小美人,就跟她聊了两句。”
艾薇笑了笑,对这个弟弟很是疼爱。
就在这时,英姐过来说:“先生,早餐已经做好了。”
封薄言看向艾薇,“早餐已经好了,我们先去用餐吧,吃完我带你们去集团参观一下。”
“好。”艾薇颔首,叫走伊森,和英姐一起走了。
封薄言等他们离开了,才对着叶星语的方向勾了勾手,让她过来的意思。
叶星语放下铲子走过来。
沈秋秋的目光更冷了,又不敢问,装作一边浇水一边偷偷看着他们。
两人面对面站在一棵树下面。
封薄言居高临下看着她,目光落在她冻伤的手上,看了片刻森寒问:“不解释解释?”
“解释什么?”她语气疏离。
“跟伊森已经勾搭上了?”封薄言俯视她,目光里裹着一层寒意。
叶星语道:“没勾搭他,就是偶遇而已。”
这个答案显然封薄言不满意,开口道:“你到底怎么想的?都在这里出不去了,还有心思勾搭别的男人?”
他眸光里的冷像一把刀。
叶星语的心口像被割了一下,泛着丝丝苦涩,“他喜欢我,又不是我喜欢他,你找我麻烦做什么?”
封薄言脸微冷,“我只是提醒你,你在这里是赎罪的,你走不出这里,别费什么花花肠子在别的男人身上。”
叶星语沉默片刻说:“我知道,我在这里赎罪,我没有任何非分之想,这样说你满意了吗?”
她说她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他的心口却感觉更堵了,警告道:“我只是让你认清自己的身份。”
说完,他抬脚离开。
叶星语苦涩地笑了笑。
她知道,封薄言现在很恨她。
她已经不去求他的原谅了,反正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不必欺骗人的日子,反而还清闲自在一些呢。
她走回去,拿起铲子继续种花。
沈秋秋见封薄言走了,立刻走过来问她:“新来的,封先生刚叫你过去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就是被骂了一通。”叶星语回答。
沈秋秋愕然,“封先生为什么骂你。”
叶星语铲着土,自嘲笑着说:“说让我认清自己的身份,别妄想去勾搭伊森先生。”
沈秋秋一愣,“封先生这么说的?”
“嗯。”
沈秋秋安静了片刻说:“封先生说得对,像你这样的女人配不上伊森先生,你还是别痴心妄想的好。”
*
午后叶星语又到楼上干活。
她现在学聪明了,今天擦这里,明天擦那里,反正没人上来检查,她没做也不会被发现。
六点钟她准时下楼,没想到又碰到了伊森。
伊森坐在沙发上,一看到她就笑着开口:“嗨,小女佣。”
他穿着一袭浅色西装,走到她面前,金发碧眼,看起来帅气极了。
叶星语意外,“你先回来了?”
“嗯,今天去参观了集团,下午我提前走了,给你买了这个。”伊森递出一个袋子里,里头是一双手套。
叶星语谢绝道:“不用了,谢谢。”
她没钱可以还他。
伊森说:“随便买的,不贵重,我是看你的手冻伤了,每天都要种花,修剪花枝什么的,最好是带着手套。”
他硬是将袋子塞进她手里。
叶星语婉拒道:“真的不必了。”
“我说了不贵。”他确实没有买贵的,就几十块钱。
叶星语婉拒不了,就收下了,“谢谢你。”
其实她也确实需要手套的,天还很冷,要熬过这个寒冬还很长。
谁知她刚收下袋子,耳边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封薄言和艾薇回来了,看到她手里的袋子,封薄言的脸明昧不定。
“给她买了什么?”封薄言直接问伊森,目光有些锐利。
伊森说:“就是一双手套,薄言,你还不知道吧?这小女佣的手上全是冻疮,看起来太可怜了,我不忍心。”
封薄言目光落到叶星语身上,很是阴寒。
叶星语不想在这接受他凌迟一般的眼神,默不作声拎着袋子走了。
晚间他就发火了。
饭点刚过,英姐就亲自来请叶星语,语气带着一丝颤抖,“星语,你最近没打扫好二楼?”
“是怎么了吗?”叶星语跟英姐出来房间外,站在外面说话。
英姐说:“我之前不是跟你说了么?先生喜欢纤尘不染的环境,晚上先生发现窗台上落了灰,发了好大的火。”
叶星语抿了抿唇,坦白道:“英姐,二楼实在太大了,我一个人打扫不过来。”
她还以为二楼没人来检查的。
没想到今晚就爆雷了。
英姐也明白,二楼的空间叶星语一个人打扫不过来的,可先生让她一个人打扫,英姐就得这么听。
她叹了一口气说:“我明白,不过先生现在已经发火了,他让你过去。”
叶星语终于感觉有些烦躁了。
她已经什么都不反抗,留在这里当女佣了,他为什么还总是不满?
就因为她之前骗过他,现在他一想起来,就忍不住想羞辱她是不是?
叶星语带着悲哀的心情,走上了主洋楼的二楼。
封薄言坐在二楼,见到她走上来,犀利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这楼上是怎么打扫的?到处都是灰尘,你的心思真有好好放在工作上么?”封薄言一抹手边的摆台,上面一层浅灰,他目光讥诮,落在她身上。
叶星语心里叹气,解释道:“二楼本来是三个女佣一起打扫的,现在只有我一个人,我干不过来。”
她光是擦完地,天就差不多黑了,只能粗略把大件家具擦一擦,其余像摆件和那种边边角角的地方,只能舍弃。
“你借口还真是多啊。”封薄言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