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们听到此言,都惊呆了,怎么在这个寨子就住了一个晚上,就成了他们的女婿了?我们当然是不肯呀,而且那几个年龄稍微大一点的战友,已经结婚生子了,就更加不可能了,这不是犯法吗?
在不断的争论中,我们才如梦初醒,知道了原由,原来这个寨子的规矩就是男人喝了女孩敬的酒和收了女孩送的定情信物,就是小医生说的那个腰带,就是和女孩看对眼了,愿意和女孩结婚了!”
说到这里,断臂军人沉默了,打死他们都想不到他们受寨子的人盛邀而去,结果却是闯了大祸,不了解人家寨子的规矩,盲目的喝了人家姑娘敬的酒和接了人家姑娘送的礼,闹出大事情来!
“那最后你们是怎么中招的?你们俩又是怎么走出寨子的?”兰木芷问道,其他的就不问了,反正过程不会是太美好!
“由于他们派人看住了我们,而寨子里派来看住我们就是那几个女孩和其他的女人,我们实在是怕了,万一不小心和她们有所碰触,不知道又会惹出什么事端来,所以要光明正大的离开寨子,的确是很难!
我们离开寨子的方式说起来有点丢人,而且有点不耻,我们见实在说不通那个寨子里的人,找了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偷偷的走的,我们原本打算准备回去找我们的领导来,让领导来和寨子里的人谈判,说明我们为什么不能娶他们寨子的女人的情况!
至于我们是怎么中招的,我们还真不知道,可是在我们走出那个寨子之后不久,他们就开始出现问题了,最开始是流鼻血,继而是其他地方开始流血,就我和他暂时没有出现什么问题,于是,我们找了一个山洞暂时停了下来,他留下来照看他们,而我则是回去搬救兵!
等我找来部队的人,再找到他们的时候,他们已经不在山洞里了,而是在离山洞挺远的一座山上,其他的人都七窍流血而死了,他则是昏迷不醒,也只有他一个人还有气息,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
因为死状实在是太难看,和我一起来的领导,决定先把他们火化,把骨灰带回去给他们家人就好!
当我要带领导去找那个寨子的人要一个说法时,可怎么也找不到进去那个寨子的路了,好像那个寨子是我们想像出来的一样。
领导他们鉴于事情太过于离奇,对外的说法都是我们碰上了敌特,只活下来我们两个!
他是一直昏迷不醒,而我则是慢慢的从心脏开始慢慢的疼了起来,疼的时间不定,时间长短也不定,检查过无数次,都查不出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这次,军区把我们送来京市军区总医院,就是听说了小医生的医术,准备死马当活马医!”
兰陵海、楚风和兰木芷一家三口相视了一眼,明白了,估计是他们一开始就中招了,问题出在酒里,而腰带则是控制蛊虫用的。
“那些定情信物,就是腰带,你们是怎么处理的?”兰木芷问道。
“我们走的时候,都留在我们住的房间里了,都知道了那腰带是所谓的定情信物,哪里还敢带着!”断臂军人说道。
兰木芷不由得叹气道,“怎么说你们才好,不该收的时候,你们收了;不该丢的时候,你们又偏偏丢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