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老爷,姑爷,一如你们说的那样,这个王八犊子的后背那里的确是纹了倭国的国花,还有中条家族的族徽在上面!”天权说道。
天权是啧啧啧了几声,“这王八犊子是有多怕有命回倭国本土之后,倭国本土还有中条家族不认他呢!
这么明幌幌的把证明他是倭国贼寇且是中条家族的证据都纹在自己的身上呢!”
把脸埋在楚风怀里的兰木芷听天权这么一说,可是笑了,是瓮声瓮气的说道:“天权爷爷,这你可就说错这个王八犊子了。
这中条家族的族徽呢,可是证明这是中条家族嫡系的证据呢,那是必须要纹的,那可是他们引以为傲的呢!
至于这倭国的国花嘛,我猜是这瘪犊子为了向他们的地皇表示他们中条家族是多么的忠诚于地皇而特意的纹上的。”
“原来是这样呀,我就说嘛,一个男人老狗的,没事给自个纹一朵花是怎么一回事呢?
原来是拍倭国地皇的马屁呀!
不得不说,这个王八犊子还真是很有心机的!
就是不知道这王八犊子的地皇是不是知道这瘪犊子对他这么的‘忠心耿耿’了?
话说,这个王八犊子的地皇会不会因为这王八犊子拍的马屁给拍舒服了,然后通过外交途径,救走这个王八犊子呢?
要是这样的话,我们可是功亏一篑呐!”
兰木芷就算是脸窝在楚风的怀里,没有看见中条多俊的嘴脸,那也是能猜得到这个王八犊子的想法的。
把这个王八犊子的希望是一点一点的打碎,兰木芷那是相当乐意做的。
杀人诛心,诛的就是希望!
兰木芷又是笑呵呵的说道:“天权爷爷,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
有我在,怎么可能会容许有这种情况出现?放心,这个王八犊子绝对是没有机会的!
你忘了,我之前让你去做的事情了?他的地皇现在可没有这个闲情逸致。
想救他?
呵呵,我答应了吗?夏国的人民答应了吗?
那什么地皇真敢伸手的话,我不介意让倭国本土更忙一点的,看这个什么地皇还有没有精力把手伸这么长的!”
说完,兰木芷是捏了捏楚风的腰。
楚风当然知道他家小姑娘的意思。
楚风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照相机,叫道:“飞龙,把这个瘪犊子后背的图案都拍下来!”
飞龙接过了楚风手里拿着的照相机,对着中条多俊后背的图案拍了下来。
等飞龙拍好了之后,楚风才对着天权说道:“天权爷爷,给那王八犊子把衣服穿上吧,太有伤风化了,也太辣眼睛了!”
有伤风化?
辣眼睛?
呵呵,您这个中将同志也是会拿话噎人的,这个王八犊子脱衣服脱了挺长时间了吧?
除了您妻子还有其他的女同志之外,该看的,有那个人是没有看了?
看都已经看了,现在才说有伤风化,辣眼睛,是不是有那么一点点晚了?
还是您这个中将同志故意说这话来气这个王八犊子的?
不得不说,这瘪犊子的确是气得脸都铁青了。
楚风给了飞龙一个眼色,飞龙是把他刚才拍的照片是啪的扔在了中条多俊的面前。
“中条先生,这些证据够不够?足不足以证明你丫丫的就是一个倭国贼寇?你丫丫的就是中条多俊?
呵呵,你是打算否认你为之‘忠诚’的国花呢?还是你放弃认识你中条家族的族徽?”
“所以,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否认你是倭国贼寇中条多俊还有什么意义吗?你还真以为你扮久了贾秘书,你就真的是贾秘书了?
你呢,是束手就擒,还是反抗就擒的,其实是没有什么区别啦,反正最终就是被逮。
你还有什么好挣扎的?别想着还会有什么人来救你!
你应该很清楚的,你是倭国贼寇的身份一爆出,曾经受过贾家恩惠的那些人,是连个屁都不敢放的,说不定还会有多远就滚多远的,与你是撇得干干净净的,就如同从来都没有认识你这个人一样。
甚至脑子转得更快一点的,还会在背后捅你一刀也是有很大的可能哦!”
“是吧?这一点你应该是早就想到了是不是?
所以,脸色不用这么难看的,不是吗?”
“至于你的那什么地皇,呵呵,你是落在本姑奶奶手里的,你认为姑奶奶我会放过你的可能性有几分呢?姑奶奶我会给你这个机会吗?
再说了,你的那什么地皇现在可是自顾不暇哦,你认为他捞你的可能性又有几分呢?”
兰木芷是顿了顿,接着又说道:“也别把希望寄托在你那个明面上的女儿身上哦!
她靠卖她自己给你拉拢的那些瘪犊子,呵呵,你觉得靠谱吗?
据我所知,你那个明面上的女儿可是恨不得啖你的肉,食你的骨,断你的筋,饮你的血,甚至是把你挫骨扬灰哦!
你猜,你是倭国贼寇的身份一爆出,这个女人会不会倒打你一耙呢?
我猜呢,是绝对会的,这个女人可是巴不得你死哦!
至于原因,你也是心知肚明的是不是?”
说到这里,兰木芷像是总算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是一拍自己的脑门。
“哎呦,我还真是一孕傻三年了,竟然忘记告诉你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哦,想不想知道是什么事情?
这事呢,对你来说,哦,还有你的倭国本土来说,可以说是天崩地裂,凄凄惨惨戚戚的事,哦,还是你们在夏国完全功亏一篑的事。
对于夏国而言,不用说,那肯定是绝对的好事!”
中条多俊是深深的知道的,眼前的这个鬼丫头一直都在做击溃他信念的事情的。
可是不得不说,这个鬼丫头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