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叶玉恒修炼到这地步,可是花了五十多年。无论是严世雄还是严冰,甚至是伏羲神族族长,都一致料定两天时间方林是绝不可能成功的。
但事实胜于雄辩,虽然心中惊骇不已,但二人此时也别无他法,只得赶紧殊死一搏将所有真气全部使用了出来。
但他们意识到危机的时候还是太晚,或者说即便意识到也已经根本没用。
只见四道黑烟分别从四块玉佩中腾越而起,眨眼之间便将二人头部完全覆盖其中,并张出了雪白的獠牙和血盆大口。
二人不得不反手朝自己头顶打去,在他们击杀恶鬼的同时,方林也恰在此处找到了制胜的契机。
只见方林手中一动,四把已经被强大真气渲染成赤黑的巨剑毫不犹豫的穿过了二人身体,并彻底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二人只感一阵透心凉,三体瞬间合一,人也跟着腹部升起如小型喷泉的鲜血轰然落地。
“败……败了?严家败了吗?”
“败……真的败了。”
“刚刚那黑烟是什么?怎么忽然就败了?”
“我……我也不知道啊!反……反正不是躺地上了吗?”
“喔……方少威武。”
“方少霸气。”
明明方林刚才还被压制得死死的,众人完全就是一脸懵逼,根本就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是事实。不仅有人在无数次重复的擦着眼睛,更有人恨不得将眼珠子挖出来,看看是不是出了问题。
等大家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的时候却是几家欢喜几家愁,铺天盖地的欢呼下,也有一脸惊恐的不知所措。
“不要问我为什么?这便是事实。
也不要说这怎么可能?因为这便是可能。”
缓缓行至严冰和严世雄身边,方林冷眼一扫二人不敢置信的表情,冷声道。
“方……方少果然天纵奇才,老……老夫输得心服口服。”
“咳咳……早知今日,在三省会晤的时候,我哪怕是冒着生命危险,也该在那时候你最脆弱的时候杀了你。”
事已至此,二人也不得不接受这个骇人的事实。只不过严世雄是心服口服,严冰却是难以甘心。
毕竟他为了拿下严家,再拿下整个华夏,付出了太多心血,这些年,几乎可以说连一个安稳觉都没有睡过,怎么可能会甘心?
“只怕当时那种环境下,你未必能心想事成。
你们错在不该野心勃勃,还都与伏羲妖孽合作,死有余辜。”方林极其冷淡的道。
“呵呵……死有余辜?你敢当着全天下的面杀我们吗?那你怕是也难逃法律的制裁吧?”严冰也跟着冷淡一笑,甚至还带着一丝嘲讽口吻道。
“这时候想起法律了?你们触犯法律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巍巍华夏还有法律啊?法律可不是拿来被你们这种恶徒践踏的。
放心,我方林说到做到,说你们死有余辜,那你们就绝对没有活着出去的可能。而且,我也不会被制裁。”
严冰的话更让方林对他厌恶至极,冷批两句后,都懒得再跟他废话,直接转过了头去。
“好吧!你方林向来言出必践,我信。
但你别以为从此你就会成为华夏各方势力的首领,别忘了,还有一股更强大的势力在等着你呢!那可是一股连官方都撼动不了的势力,因为他们根本就不在华夏。
但你想想,即便如此,他们还能操控华夏很多方面的局势,连伏羲神族都可能包括在内。
那是多么的强大?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言尽于此,也算是对你这个朋友的一点忠告吧!说实话,我真想和你做朋友。”
知道自己已经彻底的败了,也许是心有不甘,希望方林解开那些自己没解开的疑团。或许又是真的想和他做朋友,反正连严冰自己都说不出复杂心情,将自己所知道的全部和盘托出。
“不好意思,你不配做我的朋友。”
他的话方林虽然记在心里,但还是非常鄙夷的冷酷丢下一句话,便一跃下了演武台。
也许是出于愤怒,也许是想巴结方林,毕竟他是现在唯一的最大胜利者。
又或许是读懂了方林话中的意思,就在他离开演武台的那一刻,无数的桌椅棍棒和刀枪剑戟在一片片怒骂声中全部飞向了演武台废墟之上。
“严世雄的遗言我想大家都听见了吧?这可不是我方林捏造的,而是大家都可以见证的铁证。
严冰和严世雄都没了,我也不为人所难,接下来你们有三条路可走。
要么听从上任族长的遗命,忠心辅助严珊珊,你们也可以继续享受本来就有的荣华富贵。要么就现在离开严家,我绝不阻拦。或许也可以不服,我方林愿意领教各位高招。
不用说我越俎代庖,我和珊珊的关系大家都知道,这个主,我能替她做。”
一跃上了裁判席,方林正色凛然的面向不知所措的一帮严家人道。
本就是差不多油尽灯枯,再加上大家这一落井下石,严冰和严世雄想要活命那自然是不可能,所以方林绝对有这个底气说这句话。
“做为严家长老,严世雄和严冰恶事做尽,我早就对他们深痛恶绝了。珊珊小姐聪明伶俐,又璞玉浑金,我严甄第一个支持她。”
“我也是。”
“支持珊珊小姐。”
严世雄领导的严家现在彻底身败名裂,严家能不能保住都还是个问题。一旦严家保不住,他们也休想有好日子过。
但严珊珊管理严家却有所不同,如今的方林的声望在整个华夏怕是都难有第二个人能匹敌。有他和严珊珊的关系,谁敢动严家?
所以这个选择自然不难,所以大家无一例外的选择了方林的第一个方案。
“各位放心,严珊珊为人亲和懂礼,我方林也自知有愧,这演武台的损失,麻烦三位统计一下报个数,我们自当理赔。”
解决完严家的问题,方林严肃的神情立刻舒展了许多,转头含笑对三位组委会的老者彬彬有礼道。
“不敢不敢,既然是武斗,这是正常损耗,哪敢让方少赔?”
“不知道您觉得接下来演武该怎么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