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花哨男还真得意洋洋的掏出了一包华子,并炫耀的在方林眼前一晃,并顺手给他那些哥们每人扔了一根。
“就你那德行,别说是华子了,这辈子都别想吃上两个菜。”与此同时,花哨男还特地再次朝方林轻蔑一笑道。
说话间,男子猛吸了一口香烟,随后极其嘚瑟的将烟雾朝方林面部吐了过去。
烟快,但方林的动作更快。这边烟雾刚吐出来,花哨男立刻便感眼前有什么东西一晃,前面哪里还有什么人?
就像是变戏法一般,刚才还明明站在他正前方的方林,忽然之间就没了踪影。
“我抽三块钱的烟,那是情怀。但你抽华子,却是踮起脚尖想将自己装扮得人模狗样。”
一惊诧之间,还不等花哨男明白是怎么回事?方林那冷若冰霜的声音已经从他耳后根传了过来。
很快男子便感觉到了一股温热气息从后脑勺传来,此时他才真正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不过,他已经没有机会后悔,只有因为惊恐而颤抖的全身和温热的液体从库管里流下。
正如方林所料,这根本就是一些不学无术的小混混。欺负欺负老实人还可以,但在真正的高手面前却立刻完全露了形。
别说是出手替大哥解围了,剩下九人也早已被方林那鬼魅一般的速度给吓傻,惊愣之间连逃跑都忘了,哪里还管得上别人?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没有意识到要逃跑,而是他们早已失去那个能力,双腿根本就不听使唤。
“小……小子,你……你可听好了,爷……也可是樊家的女婿。庸城最有名的财阀黄家老板黄四海,那……那可是爷的结……结拜兄弟……”
知道那帮家伙根本靠不住,在吓得双腿一软彻底瘫倒在地的同时,花哨男差点没将眼珠子对惊得瞪出来,颤颤巍巍道。
“樊家女婿?本小姐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你这么个弱智未婚妻?
睁开你的狗眼瞧好了,看看本小姐是谁?”
自己一世清白差点就要毁在这混蛋手里,樊奕直接掏出随身身份证亮了过去,怒斥道。
“樊……樊小姐……啊……”
一看身份证上的名字和信息,花哨男顿时更是傻了眼,只感一阵天旋地转,差点没将自己给吓死过去。
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平时用来装逼的手段,今天竟然会直接碰上正主。这打脸打得,不要再清脆。
事实上他承受的打脸可远不止于此,在花哨男差点被惊得背过气的时候,樊奕的巴掌也随之落在了他脸上。
因为早已对花哨男厌恶至极,所以樊奕一出手就根本不带半点手下留情。非但拍得花哨男惨叫连连,就连她自己手掌都是一阵酸麻。
“这……这是真的樊家大小姐?”
“卧……卧槽,装逼撞到铁板上了。”
“死了死了,得罪了樊家,这下彻底的死定了。”
“这……这樊家大小姐怎么会来这偏僻小旮旯?”
花哨男的话无疑是直接证明了樊奕的身份,不仅是他已经吓得半死,他那其它九个哥们也是惊得目瞪口呆和完全不能自理。
他们当然知道樊家的厉害和手段,也正因为如此才能让他们感觉到真正的恐怖和害怕。所有人都在眼前看到了自己血溅当场的情景,甚至还有亲人的痛苦哀号就在耳边。
“伤着手可不划算,用这个。”
那清脆的巴掌声,听得都觉得疼。方林指尖快速从乾坤葫上划过,立刻便取出一张小板凳给樊奕递了过去,带着一副瞧热闹不嫌事大的笑意道。
虽然樊奕知道方林那乾坤葫确实能装下不少东西,但她怎么也没想到居然还有板凳这种寻常物,顿时也是一脸错愕的愣了几秒。
不过,她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很快便回过了神来,直接撩起板凳就朝花哨男嘴边拍了过去。
而且还是完全不解气的连拍了数十下,直打得花哨男门牙全部掉落,满嘴鲜血惨叫不止才停下来。
“污蔑本小姐名声,你们也好歹做做功课啊!连本尊都不认识,你们不残谁残?”
出生在樊家这样的家庭,又是在赌场长大,樊奕狠起来连她自己都害怕,更见惯了各种血腥场面。
所以她对花哨男的满嘴鲜血没有半点不适感,随着一声完全不解气的怒斥,板凳立刻便对准了其它九人的脸。
“樊家手段的残忍程度,我想你们也应该已经有所耳闻。得罪樊家大小姐,你们一个也别想善终。”方林不慌不忙的在其中一人身边蹲下,冷淡一笑道。
“大……大哥,樊小姐,手下留情啊!小……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已经知道错了……”
其实这些本根本无需方林来提醒,只是很多人还没来得及回过神而已。本就在如临深渊般的惊恐中,再被方林这么一点醒,顿时所有人都跪成了一团,磕头如捣蒜般纷纷求饶起来。
“这村落是干什么的?”
这种话方林听过不要太多,虽然每个人说的都不一样,但毫无新鲜感。所以他根本没兴趣听下去,随口冷声问道。
“大哥,我们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啊!只知道除了我们几个,这里根本就没人住,房间里放的不过就是一些乱七八糟的杂物而已。”
“是啊是啊!奇怪的很,特别是到了晚上,阴森森的,极其恐怖。”
“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有人花高价请我们在这里做看守而已。工资每天都到账,但却从没见过人。”
“大哥大姐,我们真的不是什么坏人的。除了吹吹牛逼,我们也没干过什么坏事啊!”
就像是一道抢答题,所有人都是争先恐后的回答起来,只不过,知道都应回答完了,却依旧还有人根本没抢得过来。
“你们刚才不是还想对本小姐动手动脚吗?这怎么就不算是坏事了?”
随着樊奕一声怒斥,小板凳又再一次轮流拍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