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人当场愣在了原地,我只感觉喉咙一阵干涩,想说什么,但是张了张嘴没有说出来。
还是贝奇尔反应比较快,急忙问道:你知道在哪个医院吗?
好像。。。好像是去了镇上的医院。
镇上,镇上,快走啊,还愣着干什么?去镇上的医院啊。
说完,贝奇尔急忙向着车上跑去。
我跟涛哥紧随其后,但是跑了两步,却发现伍赞赞还在地上坐着嚎啕大哭。
我跟涛哥对视了一眼,赶紧返了回去,一人一边,把伍赞赞从地上拉了起来。
一边走,我一边喊道:伍哥,别急,人还在医院里面呢,等到了医院才知道什么情况,你现在哭,是不是有点早了?
我这么一说,伍赞赞也反应了过来,擦了一把眼泪,慌张的说道:对。。。对。去。。。去医院。
说这些话的时候,伍赞赞的嘴巴都是抖的,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可想而知,他对李娜有多上心。
来到车上,贝奇尔没有犹豫,只说了一句坐好,立即发动了车子,车子犹如离弦之箭,急射而出。
我们几人紧紧的拉着车上的把手,生怕一不小心就被颠簸出去。
本来要半个小时的路程,但是在贝奇尔炫酷的车技下,只用了十几分钟,我们便到达了镇上。
医院,医院,富贵,镇上的医院在哪里,知道吗?
贝哥,停车,我下去问一下。
车子刚一停好,我立即打开车门冲了下去,冲着路边卖菜的老大爷问道:大爷,咱们镇上的医院在哪里?
大爷看了我一眼,说道:什么?你要去加油站?咱们这里没有加油站啊。
此时,我心急如焚,又提高了声调,问道:大爷,不是加油站,是医院?
啊?医院?你说的是医院吗?
老大爷的回复差点让我吐血,我赶紧又往前跑了几步,找到一个年纪稍微年轻点的大叔,问道:大叔,你知道镇上的医院在哪里吗?
大叔倒是一个痛快人,对着我顺风:从这里往前走,第二个路口往右拐,大约有个七八百米的样子就看到了。
谢谢了,大叔。
我回到车上,由我指挥方向,贝奇尔快速的向着医院的方向开去,一路上贝奇尔一直按着喇叭,基本上就没有松开过,引的路人怒骂连连。
大约五分钟后,我们几人到达了医院,说是医院,其实就是一个稍微大点的院子,里面人来人往,一时之间我们也找不到李娜在哪里。
此时的伍赞赞浑身都在颤抖。
我对贝奇尔说道:贝哥,麻烦你去问问这里的医生李娜在哪里。
嗯,行。
贝奇尔进去以后,我跟涛哥扶着伍赞赞向着里面走去。
原来这个镇上的医院别有洞天,从中间的这个门过去,后面仍旧是这个医院,这么一看,似乎是有两个平常院子这么大。
刚看了没一会,贝奇尔就急匆匆的跑来了,对着我们说道:在后面住院呢,在1—22房间。
听到这里,伍赞赞挣开我跟涛哥,极速的向着后面跑去。
等我们到达后院的时候,伍赞赞已经在挨个房间开始找李娜了。
我们几个也没有闲着,也在找1—22房间。
不一会的时间,涛哥叫道:这里,这里。
听到涛哥的叫声,我们几人立即向着涛哥跑去。
来到门口,我们看到了李娜,此时她安静的躺在床上,似乎是睡着了,还打着点滴,鼻子上插着氧气。
伍赞赞看到这一幕,后槽牙咬的“咯咯作响”。
一个房间里面有三张病床,此时另外两个病床是空的,整个房间只有李娜一个人,她的丈夫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推开门,伍赞赞走了进去。
一进去,直接坐在了地上,拉着李娜么手,放在了她的脸上,眼泪顺着伍赞赞的脸庞,流了下来。
这。。。富贵,这样不太好吧?
听到贝奇尔这么说,我也觉得有些不太好,毕竟李娜现在还没有离婚,伍赞赞这么做,确实有些过分。
但是当我看到李娜的脸庞时,一股无名火从我的小腹中燃起,此时的李娜依旧是蓬头垢面,嘴巴似乎是肿了起来,昨天去看她的时候是右脸有些肿,但是今天,感觉她整个脸都是肿的,甚至在额头的位置的还能看到一条清晰的鞭打痕迹。
可想而知,昨天我们走了以后,她现在的老公又打了她。
现在的李娜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就连一个普通农村妇女都不如,肯定是昨天晚上挨打以后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
想到这里,我对贝奇尔说道:贝哥,怕什么,今天我们就跟她老公挑明,李娜,我们接定了,谁来都不好使。
好啊,我就知道,你们几个绝对不是这个贱人的表哥。
正当我们几沉寂在悲伤之中,李娜的老公推门而入,看到了伍赞赞正抱着李娜的手。
看到这一幕,我心中一凉,心道:完了,被人家的老公抓个正着。
还是涛哥反应比较快,一把拉起伍赞赞,说道:朋友,误会。
误会?我误会你妈,今天你们谁都别想走,你们居然敢趁机qj我老婆,我。。。我报警抓你们。
说完,男子就冲着门外大声喊道:快来人啊,有人。。。
后面的话还没喊出口,贝奇尔直接从后面抱住了他,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
涛哥也没有闲着,也上去按住了他的双手。
涛哥恶狠狠的说道:你tm在叫一声,我拧断你的胳膊。
这句话似乎非常好使,慢慢的,李娜的老公安静了下来。
贝奇尔阴森森的笑着说道:爷手里有好几条人命了,如果你敢叫一声,我不介意在多一条。
说完,贝奇尔放开了捂着他嘴巴的手。
李娜的老公也是个怂包,贝奇尔跟涛哥不让他叫,他真的不叫了,只是一脸懵逼的盯着我们,似乎想知道一些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