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贝奇尔回来了,并且带回来了很多海鲜。
蔡成让厨师做了满满的一桌子菜,我们几个在包间里面吃了起来。
富贵,晚上喝点吧,你喝多了就直接睡沙发,怎么样?
贝奇尔拿着一瓶红酒,叼着烟,对着我问道。
红酒。。。可以,给我少来点。
蔡成笑了笑,给我扔了一根烟。
几人落座以后,我端起酒杯对着二人说道:两位哥哥,啥都不说了,我感谢你们。
一高脚杯的红酒,我直接喝下去了三分之一。
我不喜欢红酒,总感觉有一股坏红薯的味道,但是贝奇尔却说是香的,这让我有些怀疑自己的嗅觉,
富贵,明天咱们这要来一个大老板,我们一定要好好接待。
放心吧贝哥,这几天早就准备好了的。
嗯,这位老板比较特殊,是个女的。
女的?
我跟蔡成都看向了贝奇尔,有些惊讶。
是的,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很厉害,掌控着南方至少百分之五的水果加工生意,不要小看这百分之五,那已经是很牛逼很牛逼了。
贝奇尔夹了一口菜,继续说道:为了跟她搭上关系,我可费了大劲了,富贵,这一次机会我们一定要把握住。
我笑着问道:贝哥,那我们该怎么把握住啊?这件事能不能成,不还是得看你?
得得得,你又拿我开涮,不过这个女老板人是真的不错,对我也颇为照顾,这一次能定咱们的货,纯粹是给我面子。
我赶紧端起酒杯,说道:贝哥,来,我单独敬你一个。
哎,哎,富贵,你啥意思,咋就把我自己给撂下了呢?不行,这个酒咱们三个得一起喝。
哈哈,在一阵欢声笑语中,我喝多了,具体喝了多少,我也不知道。
我只知道第二天一早蔡成过来叫我起来。
睁开眼睛看了一下,我果然是在包间的沙发上睡的。
富贵,赶紧起来洗漱下,小贝去接那个女老板了,我已经通知食堂开始备菜了,我们一起迎接这个女老板。
我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摇了摇头,有些懵,拿起桌子上面的矿泉水灌了一口,说道:行,我这就去洗洗。
去到客房洗了个热水澡,我来到了蔡成的办公室。
蔡哥,贝哥说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蔡成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说道:现在已经八点了,我估计九点钟差不多能回来。
看的出来,蔡成有些紧张,坐在老板椅上,这看看,那瞅瞅。
蔡哥,你紧张个啥?
紧张?我哪里紧张了?蔡成有些不承认。。。
我笑了笑,说道:不管怎么样,来的是个人,还是个女人,你怕啥。。。
拉倒吧富贵,我才没紧张呢。。。
。。。
大约九点钟的时候,两辆车子开进了厂区,前面一辆是贝奇尔的帕萨特,后面一辆则是黑色的奔驰。
车子一停下来,贝奇尔立即走到后车,打开了后车门。
从里面走下来一个女人,身材高挑,看样子三十多岁的年纪,烫发头,杏眼,黛眉,樱桃口。
我有些惊讶,这就是贝奇尔说的女老板吗?看样子也就三十来岁啊。。。
贝奇尔赶紧走上前,说道:柔姐,这位是我们厂子的老板,也是我兄弟,陈富贵。
富贵,这位是从长沙过来的柔姐。
我赶紧伸出手,说道:柔姐你好,欢迎来我们的厂子指导工作。
柔姐浅浅一笑,伸出了手跟我的握在了一起。
没想到陈老板如此年轻,之前小贝就给我说过你年轻有为,今天一见,出乎我的意料,比他说的要优秀的多。
我笑了笑,说道:柔姐过奖了,以后还请柔姐多多关照。
贝奇尔继续介绍道:这位是我们厂子的总经理,蔡成,他主内,我主外。
蔡成赶紧伸出手,跟柔姐的手握在了一起。
柔姐,我们去办公室聊聊吧。
柔姐点了点头,我赶紧走到办公室门口打开了门。
一进门,柔姐说道:这个办公室,很有品味啊。
说着,看向了办公桌后面的架子。
柔姐过奖了,这都是随便弄的,我们什么都不懂。
柔姐笑了笑,没有接话。
贝奇尔赶紧说道:柔姐,咱们先喝点茶,等会去车间看一看,今天中午咱们不出去吃了,就在这里吃,尝尝我们当地的土特产。
嗯,既然来了,我就听你的安排。
柔姐看了一眼贝奇尔,眼中带着一丝笑意。
我则是浑身一震,这个柔姐,似乎对贝奇尔有点异样的感觉啊。
在办公室里,贝奇尔给柔姐介绍了一下厂子的建成史以及规划史,柔姐听的是频频点头。
我跟蔡成坐在一旁,不停的陪着笑脸。
大约半个小时后,贝奇尔说道:柔姐,我带你去车间看看吧。
柔姐点了点头,说道:行,我看这里风景还不错,等会看完车间了,你陪我出去看看吧。
我跟蔡成一愣,相互对视了一眼,这尼玛。。。是来考察的吗?是跟贝奇尔来游山玩水的吧?
贝奇尔看上露出一丝尴尬,说道:柔姐,你放心,你既然来了,我肯定是要尽地主之谊的。
柔姐点了点头,对着我笑了笑,说道:陈老板,那我就先跟小贝去车间看看。
我又愣住了,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不让我去,而是她跟贝奇尔一起去。
但是现在她是姑奶奶,我只能顺从的点了点头。
贝奇尔赶紧站起身,说道:柔姐,这边请。
两人出去以后,蔡成望着他们的背影,说道:我滴个乖乖,这个女的,似乎是看上小贝了。。。
我也有这种感觉,不过是被蔡成先说了出来。
蔡哥,你说小贝要是为了我们这个厂子献身了,我是不是对不起张琪了?
不不不。。。蔡成的脑袋摇的像是拨浪鼓一样,说道:以我对小贝的了解,他喜欢的是小姑娘,不喜欢这种成熟风的。
不过这个女人的市场还挺强,坐在她身边总感觉有一股压迫感。
说着,蔡成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
我笑了笑,开始沉思了起来,这个女人,似乎有些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