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富贵?
看到我,杨明愣了一下,立即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朝着我走了过来。
我依旧是满脸微笑的看着他。
你....你陈富贵,多个几巴,我....我在村里多少年了,你还想收拾我?你毛都没有长齐的小蛋子.....你......
他还没说完,我便笑了,对着他小声说道:杨明.....卧槽泥马.....
我一骂完,几人都愣住了,尤其是杨明,他做梦也没有想到,我居然会骂他。
看到杨明没有反应过来,我把头往前伸了伸,继续骂道:杨明,卧槽泥马....
你.....你敢骂我?
杨明指了指我,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对,就是骂你,你能奈我何?
你.....你.....陈富贵,我特么今天打死你。
说完,杨明举起拳头便往我身上砸。
如果他没有喝酒,那他可能会一拳打到我的脸上,但是他喝了酒,我只是稍稍侧了一下肩膀,他的拳头便落了空。
看到一拳落了空,杨明更加的恼怒了,对着身后的几人说道:都特么干什么呢?给我打,打死他,出了事情我负责。
杨明负不负责我不知道,但是他的这几个狗腿子听话是真的,听到他的喊叫,那几个人立即朝着我扑了过来。
而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我既没有还手,也没有吭声,而是气定神闲的看了一眼时间,按照我的估算,这个时候,派出所的人也快到了。
我一个人怎么可能是他们几个人的对手?仅仅只有一个回合,我便被扑倒在了地上。
杨明用脚踢着我,骂道:有钱....我让你有钱,我让你有权,我特么今天就专打你这个有钱人。
他们四个人,左一脚,由右一脚,踢的是不亦乐乎,而我只是双手抱头,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喝了酒的缘故,踢在我身上软绵绵的,就像是没有吃饭一样。
我现在最怕的就是耗子,只要他能把这一切都录下来,那我就有办法收拾他们几个。
同时我也在心中骂了起来,这个席林,办事真不靠谱,都让他通知警察来了,为什么还不来?
大约两分钟不到的时间,远处便传来了警笛声。
听到这个声音,我笑了笑。
而他们几个好像也听到了,停止了对我的殴打。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警察来了,快跑。
接着,我听到脚步声,应该是杨明他们跑了。
我愣了愣,从地上站了起来,看了一眼身上,除了有些尘土脚印外,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这个时候,警车也开到了我的身边。
从车上下来了几个警察,看到我,立即问道:陈先生,你没事吧?
我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着头,摇摇晃晃的说道:我也不知道,我感觉.....想吐....肚子疼。
说完,我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陈先生,你先不要动,我现在立即联系医院。
听到他要联系医院,我便顺势躺在了地上,嘴里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
他们有没有去抓杨明,我不知道,但是大约几十分钟后,我被救护车带走了。
至于耗子,我到医院以后就给他发了个短信,让他回去休息了。
而我为什么这么做,是因为我知道,杨明这个人,我必须一次把他收拾服了,犯法的事情我不会去做,否则在未来的某一天,我就要吃花生米,既然我不能犯法,那我只能让杨明犯法。
上午我还在睡觉的时候,席林来了,一同前来的还有朱副县长,以及镇里面的领导。
看到朱副县长,我也矫情了起来,躺在病床上,开始了哎哎呀呀。
一边哎呀,我一边说道:恐怖,实在是太恐怖,我属实是没有想到,现在这个社会,居然还有这种暴徒.....
席林在一旁,添油加醋的说道:朱副县长,你看看,陈老弟可是回来投资的,居然被不明暴徒袭击,现在谁不知道这件事是你亲自主抓的?这么做不就是为了让你难堪吗?
朱副县长站在一旁,脸色铁青,沉默了一会,他说道:陈老板,你先好好养着,等会公安局的同志会过来问你情况,你把你知道的情况给他们说一下。
我张开嘴,刚想说话,顿时间眼珠子一转,立即又干呕了起来。
席林急忙走上前,拍着我的后背说道:陈老弟,你怎么样?没事吧?
我摆了摆手,说道:头.....头晕的厉害,难受.....
朱副县长点了点头,对着我说道:陈老板好好休息,这件事我给你做主。
说完,怒气冲冲的朝着外面走去。
席林看了我一眼,嘴角勾出一丝微笑,跟着朱副县长走了出去。
他们走了没多久,公安局的人便过来了。
这件事其实应该算是我们镇上的治安案件,但是随即朱副县长的过问,也就成了恶性伤人案件,所以公安局的过来,我也能理解。
陈老板,你知道不知是谁打的你?
哎呦呦....应该是....杨明....我们村的村长.....yue.....
说着,我又干呕了起来。
接下来就是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大约十来分钟后,这两个警察便离开了病房,看着他们的背影,我的眼睛眯了起来。
接着,我拿出手机,拨打了耗子的电话。
耗子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我对他说道:不管怎么样,想办法给我做个伤情鉴定,最少也得是轻伤,而且脑震荡是必须要有的,至于怎么做,就看你的了。
耗子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好,我现在就去办。
等一下。
我叫住了耗子,对着他说道:等一会你先拿着你录的视频去派出所,到时候你就说你是我朋友,正好凑巧把视频录上了,知道吗?
哥,你放心吧,该怎么做,我很清楚的。
说完,耗子走出了病房,而我,则是拿出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