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还是太善良了,都舍不得杀他们。”项尘重新找了一个修行洞窟,内心不禁感叹自己的善良。
刚刚的修行洞窟,已经在战斗中被损坏了,没多久重新找到了一个环境不错的修行洞窟,项尘再次进入了闭关修行状态,继续引导天地太阳法则大道合道入体。
而凤萍萍等人也不敢在来招惹项尘了,他们两族中这一代的最强天骄都被项尘击败了,自然不敢在来招惹项尘。
不过,那凤云和金曜两人却是惨了。
这两人中了项尘的三尸蛊毒,虽然项尘对他们下的量不足以致命,却让他们神志不清,被体内的欲望所控制了心境,疯疯癫癫的,做出许多让人丢脸的事情。
这两族也有药师,然而对这两人的症状都无可奈何。
“凤萍师姐,他们中的应该是传说中的三尸毒蛊,这种毒蛊位列天下十大毒蛊前三,我们的医术都对这种毒无可奈何,也不知道解毒的方法。”其中一名火凤族的药师弟子苦涩说道。
“若是这毒不解的话,恐怕他们一辈子都只能这样了。”另一人说道。
“什么!”凤萍萍脸色大变,三尸毒蛊,虽然她不是很了解医术,然而也听过这毒蛊的凶名,闻言眼泪都流下来了。
“那怎么办?就没有别的办法救治了吗?”凤萍萍哭声问道,此刻她内心后悔无比,自己为什么要去招惹叶修尘,如今将自己大哥和未婚夫害成了这样。
那金乌族药师苦涩道:“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想解除这毒蛊,恐怕只有去求给他们下毒的叶修尘了。”
凤萍萍神色难看,闻言一脸颓废,自己这么得罪了他,还是他下的毒,他愿意吗?
“疫巫一族对医术和蛊术都极为精通,或许可以去求疫巫一族的人帮助,也许他们能解这蛊毒。”火凤族的药师提议。
凤萍萍闻言眼神中多了一分希望的光芒,从床边站起身道:“我去请疫巫一族的人。”
她立马离开房间,出去后化为一道神光向本源城方向破空而去。
火凤族,金乌族的几名强者立马跟了上去。
半日后,凤萍萍来到了本源城,进入本源城,前往了疫巫一族的居住地求疫巫一族的人。
疫巫一族的人通报了温楼青,温楼青闻言眼眸微眯,眼神中寒光冷冽。
“请我帮忙解三尸毒蛊!”他闻言心中怒火就不打一处来,自己的三尸毒蛊本源都被项尘抽取了,如今他已经没有了三尸毒蛊本源,当年为了得到这蛊,炼化这蛊,他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把人带进来。”温楼青冷漠道。
“是。”通报之人立马退下去带人。
不一会儿,凤萍萍就被人带进来了。
凤萍萍一见温楼青,连忙恭敬行礼,恳求道:“楼青世子殿下,求求您帮帮我,我兄长和未婚夫金曜中了三尸蛊毒,求您帮帮他们解毒,只要能解毒,我们愿意支付您大量本源神物。”
温楼青把玩着手上的蛊虫,淡漠问道:“他们怎么中的毒?”
凤萍萍闻言眼中露出了恨意,咬牙切齿道:“是叶修尘,叶修尘给他们下的毒。”
“果然是那家伙。”温楼青神色冷冽,他望了眼姿色也堪称一流美人的凤萍萍,嘴角露出一抹邪意。
“你来找我,算是找对人了,叶修尘的三尸毒蛊就是在我这里得到的,如今天下,也唯有我能解毒,不过,想要我帮你解毒,你要付出什么代价呢?”他眼神充满侵略性的望着凤萍萍姣好的身躯。
凤萍萍娇躯一颤,也看出了他眼神中的邪欲,忍不住后退了几步。
“我,我可以支付您大量的本源神物。”凤萍萍连忙说道。
“你觉得我缺那些东西吗?”温楼青嗤笑,站起身走向了凤萍萍。
“你若是把本座伺候高兴了,没准我就帮你们解毒了。”他邪笑着逼近凤萍萍,凤萍萍脸色大变,直接转身就逃。
“抓住他!”温楼青冷喝,外面几名疫巫族高手拦截,直接出手抓住了凤萍萍。
“温楼青,你想干什么?”凤萍萍挣扎反抗。
“我想干什么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不,不要这样,住手!”
凤萍萍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了温楼青的府邸中。
第二天,凤萍萍全身伤痕累累的躺在床榻上,雪白的娇躯上都是淤青,血痕,她眼神都变得有几分空洞麻木了。
温楼青穿好衣服,看了眼床榻上的凤萍萍,冷笑一声,然后就要离去。
“你什么时候帮我的兄长他们解毒?”凤萍萍有几分沙哑的声音传来。
温楼青哈哈大笑,讥讽道:“蠢女人,三尸蛊毒根本就无解,我骗你的,不过本座倒是挺喜欢你的惨叫声的,不愧是火凤族的女人,惨叫声都这么好听。”
他说完看着凤萍萍愤怒又变得绝望的眼神,感觉在看非常有趣的猎物一一样,畅快大笑离开。
“啊!!!”房间中,回荡着凤萍萍凄厉的惨笑声。
不久后她踉踉跄跄的走出了房间,神色麻木,眼神空洞。
“凤萍姐,怎么样?”
“凤萍姐,你,你怎么了?”
疫巫族居住地外等待凤萍萍的人,见她这般狼狈模样回来,不由得大惊失色,在凤萍萍身上他们感觉到了一股浓重的绝望气息和死气。
凤萍萍摇头,没有说话,她望着天上惨白的阳光,内心中却都是化解不开的阴寒绝望之意。
她一言不发,化为一道神光离开了这里,日出谷。
她来到了项尘修行洞窟外,一下子就跪在了洞窟外,拜身嘶哑道:“叶公子,我错了,是我不懂事,有眼不识泰山招惹的您,求求您放过我大哥和金曜。
只要您愿意给他们解毒,我愿意自裁谢罪死在您的面前,求求您高抬贵手为他们解毒,我保证我们不会在打扰您半分。”
修行洞府中没有任何动静,也没有声音传来。
凤萍萍眼神中绝望之色更甚,她拿出长剑,对着自己的脖子就抹,以死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