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看似惊天危机慢慢化解,七夕草的销售还算顺利,在一波三折兼有人破坏下,市场占有率还冲到了9%以上,这是乞巧集团七夕草这几年破天荒的上涨且破了8%,戴世铭他们相当高兴,奖励自然少不了。
清平子坐在办公室宫疏雨的位子上,等着她们和东宫家、景门的财务核算收成,准备分红,轻轻的哼着歌,那叫一个惬意。
过了片刻,星星蹦蹦跳跳跑了进来,清平子赶紧坐正,道:“怎么样,有收获吗?”
星星跳到宫疏雨的办公桌上坐了,点头道:“盯了那边两天,已大致摸清楚,带头闹事和接受那些媒体采访的,主要是二三十个中年女人,我拍了些照片,你看看!”
星星说着,将右手伸了过去,食指弹出一根数据线,接到宫疏雨的电脑上,自动弹出一个图片文件夹。
清平子一张张仔细看过,摇头道:“没有认识的,也认不出是哪些姑娘的妈妈,真是为难贫道啊!你有找到她们的聚会点或接头地儿吗?”
清平子帮过的女相亲患者,肯定不止这点,不过那些互不相识之人应该凑不到一起才是,何况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你只叫我查是哪些人在搞鬼,又没叫我找她们的窝点!”星星理直气壮道。
我去!
清平子有点生气,这点小事也要贫道吩咐?你一台机器,出差买大酒店发票报销,还午休也算,贫道都没与你计较,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
抓着星星的数据线,一把将她拉到自己面前,在星星大叫“疼疼疼”中,清平子道:“这个月奖金没了!”
“我……我只说你没叫我找她们的窝点,没说我没去找啊!我前两天就看好了一件漂亮的衣服,不许扣我的钱!”
直到星星在宫疏雨的电脑上播放起一段她跟踪的视频来,清平子才放开她,待确认完美后,伸手轻轻拔下数据线,拿着数据线挠了挠她的手心,道:“这个月双倍工资,奖励你的,待会将那地方的定位发到我的天机联!”
这机器不是一般的好用!
“多谢主公!”星星收起数据线,转身跳了出去。
清平子看着星星的背影摇了摇头,如果不是她经常展现出自己是机器的一面,清平子已经分不清她到底是人还是机器了。
……
“哇……呜……兄台幸会,你现在好出名哇,身价倍涨,身体倍棒!”
正准备躲到房顶上去的清平子被吓了一跳,定眼一看,双马尾的明月小楼含笑看着他,刚才就是她突然从拐角处窜出来拍了清平子的肩头。
清平子今儿提前带着星子鱼和列寇过来,准备在城中旧区一个比较偏僻的茶室守株待兔,等那些未来丈母娘们过来。这地儿是星星拍的视频里面的,说她们就是在这地方聚头商量。
死丫头,吓唬我,清平子抱拳道:“阁下是?”只不知她是跟踪自己,还是知道些什么。
明月小楼也还礼道:“在下说不得,请问兄台是?”
“在下不能说,幸会!”
“有礼了!”明月小楼绕过清平子,伸手摸了摸星子鱼套着的拖地黑袍,又想去摸她手里提着的大麻袋,“小妹妹这是打算劫财还是劫色,可以带赢家一只吗?”
星子鱼将袋子甩到身后藏起来,不让明月小楼摸,见师父与她认识,还开起玩笑,看起来挺熟的,道:“师父不能说,赢家不能摸,请注意你的手脚!”
“拿来吧你!”
星子鱼哪里藏得过明月小楼,袋子瞬间被抢去,清平子阻止了她再去抢,这死丫头不是一般的厉害。
明月小楼打开袋子,眼睛一亮,转眼连手带脑袋钻入袋子里,双手不住扒拉,瓮声瓮气道:“夫君,你们刚抢了钱庄吗?”
“夫君?”
星子鱼和列寇看了清平子一眼,身子一抖,赶紧上前对明月小楼行礼,道:“弟子拜见师娘!”
我……
清平子拍了拍脑袋,一把将麻袋抢了回来,道:“滚一边去,别来耽误贫道办正经事!”转身又对星子鱼二人道,“还有,这位不是你们的师娘,是路人甲,你们的师娘在银河系的另一边,500年内见不到!”
明月小楼嘴里叼着一叠钱,吐到手里接住,扔到清平子手提的袋子上,道:“夫君,别这样嘛,迟早是要成亲的,一个简单的过程而已!对了,这两位是你收的徒儿?”
呃……星子鱼和列寇对望了一眼,已经开始迷糊,不知谁说的是真,谁说的是假。
没有管将那叠钱放进袋子的清平子,明月小楼摸出手机亮在星子鱼二人面前,道:“赶紧的,加个好友,有你们的好处!”
不管了,无论是不是师娘,看起来想做咱家的师娘肯定跑不了,先维护好关系再说,星子鱼二人赶紧拿出手机加了天机联。
加了好友,收起手机,明月小楼取下包来,又将她的行头拿了出来,道:“带赢家一个呗,没有相亲的日子真无聊!现在闹的沸沸扬扬,夫君肯定被开除了吧,以后还能为赢家提供服务吗?”
清平子伸手接过明月小楼扔来的小丑头套,没有戴,而是盖在了头上套着面罩的星子鱼脑袋上,又将袋子给她提着,道:“带你没有问题,待会看着就好,别说话知道吗?”
戴上头套、穿上黑袍的明月小楼赶紧点头,随后鬼鬼祟祟跟着清平子师徒纵身到了屋顶一隐蔽处躲了起来。
这边有些破旧,和当初沙驼子一家住的地方类似,算是很老的城区,附近也没有高楼大厦。
星星所拍到的聚头茶室,在一条比较深的小巷子里,从巷子边的大门进去,要穿过三个天井才能到。清平子刚才一个人悄悄翻进去看了看,茶室大门紧闭,没有人。
明月小楼挺会玩,已经带着星子鱼和列寇二人拿钱来赌单双,输了的打手心。
约半个小时后,一群中年女人自远处走来,身上背着包,手里拿着一些横幅、旗子什么的装备,有说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