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峰眉头紧锁,他已经做了检查。
他们身上并无异物,但江峰却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他伸出手,搭在其中一人的手腕上,指尖轻触脉搏。
片刻后,他眼神一凛,果然,他们体内都潜藏着蛊虫。
他迅速拨通了赵强的电话,语气急切:“赵强,我在旅馆这,已经找到人了,你快过来。”
赵强在电话那头听出了江峰的严肃,应道:“好,我马上到。”
江峰挂断电话,转向一旁的许柔,沉声吩咐:“许柔,准备一个房间,我们要审问这几个人。”
许柔不敢怠慢,立刻小跑着去安排了。
不久,赵强匆匆赶到。
江峰与他简短交流了情况后,两人一起将这几个被蛊虫控制的人带进了准备好的房间。
房间内,昏暗的灯光下,几人被绑在椅子上,意识逐渐恢复。
他们眼神迷茫,显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江峰坐在一张桌子后,冷冷地审视着他们。
赵强则站在一旁,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说,谁派你们来的?”江峰率先开口,声音冰冷而威严。
几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人似乎想要开口,却突然脸色一变,痛苦地捂住了肚子。
江峰见状,心知是蛊虫在作祟,他伸出手,迅速在那人身上点了几下,暂时压制住了蛊虫的活性。
“我现在可以暂时减轻你们的痛苦,但如果你们不配合,后果自负。”江峰的语气不容置疑。
那人缓过劲来,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他犹豫了一下,终于开口:“我们……我们是被人雇佣的,具体是谁,我们也不知道。”
“雇佣你们做什么?”江峰追问。
“只是让我们来这个地方,抓到那个人,然后等待进一步的指示。”另一人抢着回答,似乎想要表现出一丝诚意。
江峰和赵强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疑惑。
这些人显然只是小喽啰,并不知道太多的内情。
“你们最近有没有接触过什么可疑的人物或者物品?”赵强换了一个角度询问。
几人纷纷摇头,表示没有。
江峰眉头紧锁,思考着下一步的对策。
突然,他注意到其中一人的手腕上有一个淡淡的印记。
他走过去,仔细查看。
那是一个复杂的图案,看似普通,却隐藏着某种秘密。
“这是什么?”江峰指着印记问道。
那人一愣,低头看去,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这……这是我不小心弄伤的。”
“不说实话,你的痛苦只会加倍。”江峰的声音冰冷而坚定。
他伸出手,在那人身上轻轻一点,蛊虫再次蠢蠢欲动。
那人痛得脸色扭曲,终于崩溃地大喊:“我说!我说!这是一个组织给我们的标记,他们通过这个标记来控制我们。”
江峰和赵强相视一笑,终于找到了突破口。
接下来的审问,气氛显得紧张而凝重。
那几人已经失去了最初的抵触,开始在江峰的逼问之下,吐露出自己所知的信息。
“我们真的不知道那个人叫什么名字,他每次都是通过电话联系我们,从未露过面。”其中一人小心翼翼地开口,生怕再次激怒江峰。
江峰眉头一皱,这种幕后操作的手法,显然对方是个极为谨慎的人。
他沉思片刻,然后突然问道:“那你们对他有什么印象?有没有什么特征?”
几人互相看了看,其中一人犹豫着开口:“我记得,他的声音很沙哑,而且,他好像对那个村子很熟悉,经常提到那里的事情。”
“对!还有,他脸上有一个很明显的胎记!”另一人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补充道。
听到“胎记”这个词,强叔的眼神猛地一亮,他插话道:“胎记?你们说的是不是那种红色的,形状有点像……”
“对!就是那种!”那人点头如捣蒜,显然是认出了强叔所说的胎记特征。
强叔转身对江峰说道:“江峰,我想起来了,我们村里以前确实有一户人家,他们家有个人脸上就有这样的胎记。但是那户人家很多年前就搬走了,我跟他们也不怎么熟悉。”
江峰闻言,心中一动,他感觉到自己似乎正逐渐接近真相。
他追问道:“强叔,你能不能想起他们搬到哪里去了?这对我们很重要。”
强叔苦着脸摇了摇头:“我也不太清楚啊,那时候我在外打工的时间多,没怎么关注这些事情。而且他们搬走的时候也很突然,没跟村里人打招呼。”
江峰心中虽然有些失望,但他并没有放弃,继续思考着可能的线索。
突然,他脑海中灵光一闪,想起了那个神秘的罐子。
“等等!那个罐子!”江峰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对方肯定是为了那个罐子!当年强叔挖出来的那个罐子,一定有什么秘密,不然他们不会这么费尽心机地来抢。”
强叔被江峰的说法吓了一跳,他疑惑地问道:“江峰,你是说,他们抓我,也是为了那个罐子?”
“没错!”江峰眼神坚定地点了点头,“现在不管其他了,我们先要找到那个罐子,它可能是解开这一切谜团的关键。”
强叔虽然还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他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他点了点头,表示愿意全力配合江峰的行动。
“行,我都听你的。”强叔道。
江峰转身对那几人说道:“你们现在对我们来说已经没用了。但是如果你们还想活命的话,就乖乖地待在这里,不要试图逃跑或者通风报信。”
说完,他和赵强,强叔一起走出了房间,开始商讨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江峰看着强叔,神色凝重地问道:“强叔,那个罐子,你当初到底是放在哪儿了?我们现在必须找到它,才能解开这一系列的谜团。”
强叔皱着眉头,努力回忆着当初的情景。
他显得有些迷茫和不确定,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我只隐约记得那个地方了,具体的位置得过去看看才能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