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任务堂中拿到了任务地图之后,苏诀便离开了任务堂。
次日。
安可悠悠转醒,而身边正在修炼的苏诀,从修炼中退了出来。
“师弟,你怎么一大早就开始修炼?”
安可看到盘坐在蒲团上的苏诀,撅起小嘴努了努。
苏诀笑着过来印上了一口之后,道:“我今日要出去一趟,怕吵醒你,所以就没在上床。”
“出去一趟?师弟你要去哪里?”
安可闻言,不由自主的抓住了苏诀的大手,她享受着和苏诀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不想和苏诀分开。
“我要去一趟南域。”
苏诀随后,将自己师妹的情况,讲给了安可。
安可听后,理解道:“既然如此那师弟你快动身吧,不要太着急,顽固山贼而已,不必放在心上,毕竟师妹和你一样,也是天骄,不会出事的。”
“我相信她的实力,可南域危机重重,我担心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苏诀摇摇头,山贼对于林清尘来说,小菜一碟,而且苏诀上次临走时,还给了林清尘众多保命工具与法宝。
现如今还没有触发,可以说明并没有威胁到其生命安全。
可他仍然担心林清尘,生怕出现一些自己把握不住的意外。
而且南域魔物滋生,自己深深的了解到那些魔物的残暴,极其的棘手。
可话又说回来,外围的南域魔物们,都是没有思考能力的,依靠本能做事,对人类没有敌意。
就算实力高深,已经诞生灵智的魔物,更懂得自己生命的可贵,也不会来主动挑衅人族。
昨天晚上,在苏诀修炼之下,也去考虑了林清尘的情况,大概率是遇到了什么难题,才久久没有解决。
安可为苏诀整理衣领:“此番前去,你也要注意安全,那里并不简单,而且现如今我的实力也不算弱了,你可以带我!”
“带上你?”
苏诀看向安可,安可如今实力来到了分神中期,这种实力放出去,只要不作死,基本上不会有任何问题。
这次去南域,若是带上安可师姐,也是可以的选择!
“没错,师弟,我可以为你分担很多!”
安可不想和苏诀分开,以往的安可理解温柔,给苏诀空间,是知道自己实力不够,不给苏诀添麻烦。
如今自己虽然不如苏诀,可也算是有几分实力基础,她也想和苏诀走南闯北,陪伴在他的左右,与他同生共死。
而不是做一个只能给苏诀温柔的花瓶,由此可见,安可心中有着自己的抱负。
“也好,那师姐你准备准备,中午之前,我们出发!”
苏诀笑了笑。
南疆一行,并不在苏诀安排的行程之内。
可计划就是这样,赶不上变化。
他不可能不顾不顾自己的师妹,而且援兵一事,除了剑宗之外,也都尽数搞定了。
补天阁的道姑,朝廷的士兵,以及合欢圣宗的女弟子们,都已经走完了。
只剩下合欢圣宗,苏诀没有安排带回诛天仙府。
这件事不急,苏诀本打算着,与剑宗的弟子们一同带回诛天仙府,或者等着冷无双出关之后,由她带领合欢圣宗的弟子们。
细细算下,苏诀除了个把月之后的天骄大会,也没有火烧眉头的事情在身。
......
中午。
太阳横空。
安可准备好了,带上了此番前去南疆所需要的一切东西。
本身安可不需要这么长时间的,还是那句话,计划赶不上变化,中途两人交了交心,自然是耽误了一些时间。
“还需要和三长老说一声吗?”
苏诀看向身边,面若朝霞,美轮美奂的绝代佳人,笑道。
“这种样子,还是不要和师尊见面了。”
挽着苏诀的臂弯,安可白皙的俏脸上,红霞尚未褪去,就连雪白的鹅颈都未能幸免,走路都有一些不稳,幸福又快乐着。
距离分神后期,她想,用不了多久,便可以突破了!
这种修行的方式和苏诀,安可想都没有想过,一边享受一边还可以修炼,安可感觉跟着苏诀是最幸福的女人!
“也好。”
苏诀想了想,去也不需要很久的时间,不会引起三长老的担心的。
“师弟,你真的不累吗?”
安可犹豫了一下后,还是糯糯的问了一句。
看着苏诀生龙活虎,精神奕奕的样子,安可实在是不明白,为何苏诀的精力会这般充沛。
好似从第一次开始,自己从来都没有击败过苏诀,每次都是被苏诀打的溃不成军。
书上不都是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吗?
怎么感觉很不对呢?
“你说的哪方面?”苏诀好奇问道。
安可脸色一红。
苏诀反应了过来,哑然失笑,随后凑到师姐的耳畔,轻声呢喃了一句:“放心吧师姐,师弟的实力,会让你一直欲仙欲死的。”
“呀!”
安可的脸颊宛若熟透的红苹果,映红如血,好似都能滴出水来,可美眸之中又逐渐迷恋朦胧起来。
师弟真的好强~
......
不多时,两人出发了。
脚底下,是云中鹤。
许久没有见到苏诀的云中鹤,很是兴奋,一路上速度极快。
可也有让它疑惑的地方,就是耳畔时不时传来一阵一阵悠扬婉转的歌声。
并且还时不时的感觉自己身后不对劲,这些疑问都在云中鹤的心中徘徊,不过想到可以载着自己主人,便也不在乎这些了。
......
剑宗距离南疆并不遥远。
三天时间便到达了南疆。
苏诀按着地图,指挥着云中鹤,直接带着安可,来到了这顽固山贼的领地。
结果刚一落地,苏诀看着这血流成河,一堆一堆小山般尸体的,便知道,这里已经被血洗过了。
“是清尘师妹做的?”
安可美眸中没有任何波澜,对于修士来说,人命是最不值钱的,在这个世界武力为尊,烧杀抢掠的人,都是要付出生命代价的。
苏诀目光扫过,发现这些人死法尤为的惨烈,看起来令人反胃,不过苏诀已经习惯了:“不像是死在剑下的,剑杀人不可能这么残忍。”
“那是谁做的?”安可好奇问道。
这种杀人手法,苏诀只见过一次,还是在南域边疆时:“魔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