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野并没有如他所说去打扰九爷和舵爷,而是直接回到刘娜的家。
翻墙进入后,敲开了刘娜的门。
刘娜穿着松垮的睡衣,一头扎入了他的怀里,不容他说话,捧着他的脸颊就吻上了他。
在大院里,在这漆黑的夜色,两个疯狂的男女疯狂地热吻了起来。
王野本不是来睡她的,只想从她口中得到真相。
对于杨春和杨军当下表面的和谐很疑惑,他想知道这个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刘娜就是他的眼睛,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就是让他放心。
可刘娜见到他,虽然没看清楚他的样子,今晚夜色太浓。
但刘娜能闻出他身上的味道,尤其吻上之后,掏了一手,心中有数,没搞错,这就是她心心念念的驴粪蛋子。
这个雅号是她叫出来的,也说明她内心深处对王野的高度认可和崇拜。
王野被这疯狂的女人激发了强烈的兴趣,今晚还没来得及跟任何女人办事,兴趣浓厚,没有任何心理障碍,他要狠狠地爱一次这个女人。
躁动了一个小时的房间,终于平静了下来。
王野知道刘娜晕过去了,刚才她一直处于极度兴奋和幸福中,恨不得全寨子的人都知道,王野在她的床上。
但王野不能陪她一整夜,彼此满足之后,他弄醒了刘娜。
“娜嫂,谢谢!”
刘娜依偎着他,柔情似水:“驴粪蛋子,别这样说,你不知道嫂子刚才多幸福,像进入了真正的天堂。驴粪蛋子,真生猛!你是嫂子的男神!”
王野吻了她一嘴:“娜嫂,你是个好女人!很美很性感,老子喜欢!”
“驴粪蛋子,虽然开始很疼,但后来好爽,嫂子还要!”
“今晚不行了,我要赶回秀江!”
“啊?又要走啊!不行,驴粪蛋子,嫂子不让你走!”
说着,刘娜泪流满面地紧紧搂着他,舍不得松开,难分难舍。
“娜嫂,你听我说…!”
于是,王野将今晚发生的事大概跟刘娜说了一遍,时间紧迫,简要叙述。
刚才这番骚操作,耗费一个小时。
也不知道寨子外面的三个人走了,还是在外面等着他。
可不轰刘娜一家伙,实在不忍心。
从刘娜的举手投足,与他的紧密协作中感受到这个女人对他有多么崇拜和爱慕!
可以说,这绝对是为了他能去死的女人。
这样的女人,王野不想辜负,也不忍心辜负。
所以,一旦启动了娱乐模式,也顾不得别的,先满足了彼此再说。
听了王野的介绍,刘娜知道自己再怎么不舍得,也没办法。
但她对今晚发生在寨子里的事不太了解,白天的事倒有所了解,说杨军的堂哥,练功走火入魔,成了杀人魔王。
所以王贵都报警了,警察也来了。
忙活了一个下午,没找到这个人。
后来又听说这个人把警察和猎手队的人都控制了,找到了杨军,跟杨军谈的挺好,说是误会。
然后抓他的人撤了,包括警察也都撤走了。
听了刘娜的这番叙述后,王野连忙撤兵。
顿时,陷入空虚的刘娜像自己的心被挖走了一样。
痛苦地再次搂住了他,依依不舍。
“驴粪蛋子,不舍得你走!”
说着,埋入了王野的怀里。
王野搂着她的水蛇腰,吻了下她的殷桃小嘴。
“娜嫂,放心,以后只要回来,老子就轰你!”
“那你什么时候能搂着人家睡一个晚上?”
“娜嫂,这很容易做到,只是今天正好不行,你看,天色要亮了,我真的要赶过去了。娜嫂,老子稀罕你,一定让你的肚子大起来,给老子生娃!”
“嗯!驴粪蛋子,你不许让老娘的肚子闲下来,不许让老娘这块地荒着!”
“放心吧!荒不了,娟子很快就出关了,到时候咱一起过好日子!”
“真的?”
“嗯!我王野从来说话一言九鼎,不会让我的女人孤单寂寞。走了?”
“再抱一会儿,就一小会儿!”
“好!”
几分钟后,王野狠心地,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刘娜的家。
望着黑暗中的影子消失在眼前,站在门口的刘娜哽咽道:“驴粪蛋子,早点回来!”
王野没回答她,但心却是暖的,也带着无限牵挂。
刚才这一个小时,他真的过得很爽,刘娜虽然三十来岁的一个小寡妇,但真的很好,具体怎么好呢?
王野觉得难以言喻,就是那种激情澎湃,酣畅淋漓。
他甚至怀疑刘娜从未有过男人,如同小姑娘般,无以伦比!
她对王野的痴迷和崇拜,需要王野在爱的过程中,一直吻着她。
这给了王野从未有过的体验,然后一直在哭,可见她对王野有多么深的感情,多么强烈的渴求。
王野奔跑到了寨子门口,没有发现三个人,就知道他们先走了。
于是,他加快了速度,朝山外跑去。
毕竟耽搁了一个多小时,所以不快点跑的话,不一定追得上。
此时,杨婉、杨军和杨春三个人,已经依稀看到了毛家山。
一到这个地方,杨婉就想到来时王野背着她上下山的情形。
想起来,整个人都觉得很幸福。
为她有这么个体贴的女婿而骄傲,为女儿丹丹有这么个男人而欣慰。
所以她情不自禁地对杨军说道:“小军,你知道吗?来时,妈也没下来,一直是小野背着,这孩子真的很孝顺!”
听到这,杨春暗想,这个婶子一说到王野时,那就抑制不住地开心和幸福。
这孤男寡女,一个晚上都在一起,还一直背着,不会已发生那种关系吧?
毕竟,婶子杨婉看上去很年轻,事实上也不老,才四十来岁。
王野那小子精力旺盛,背上有个这样的大美女,能一点儿不动心吗?
他从不同渠道获悉的信息是王野非常风流,御女兴致浓厚,尤其对年纪大的女人最有兴趣。
所以,听了杨婉的赞誉后,杨春冷不丁猥琐地来了一句。
“婶子,您不会也喜欢上了我这妹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