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六点五十分,我被手机振动吵醒了,拿起手机一看,是三叔打电话了,我揉了揉眼睛,看着我在我怀里熟睡的方文静,我怕吵醒她,便起身来到一楼客厅接电话。
喂!三叔,这么早呀?
电话里传来了三叔说话的声音。
小川,这么早还没起床吧!打扰到你了,一会你过来我店里,今天陪我去邸鹤市,我要去看看我多年没见的朋友,现在是七点,你过来我们八点出发,三叔说完挂断了电话。
我从手机里搜索了一下,邸鹤市距离南山市不是太远,一百五十公里左右,开车两个小时左右就到了。
我点燃一根烟,坐在客厅的沙发,方文静穿着睡衣,站在二楼的楼梯口喊我。
老公,你干嘛呢?这么早就起床了。
我掐灭手里的烟,快速的跑到楼上,我用公主抱抱着她,把她放到床上。
她身穿粉色的连体睡衣,上下空挡,挺拔的乳房在睡衣里面颤抖,我从后背抱着她亲吻着,她呼吸明显加速了。
老公,“你干嘛”?昨晚上不是已经……你怎么还没够呢?她的手在我的胸口画着圈圈。
我紧紧的抱着她说,“酒有够,饭有够,这玩意哪有够”呀!
四十分钟的忙碌,她满意的在床上躺着玩着手机,我洗了洗澡,准备做点早餐。
老婆,刚才三叔打电话喊我,陪他去邸鹤市,我现在去做点早餐,你快点起床了。
三叔去邸鹤市干嘛?方文静看着我说。
我也不知道,他说是看多年没见面的老朋友,让我陪他一起去。
老公,你快去做饭吧!宝宝肚子饿了,我吃完饭一会去夏雨茶社,你回来就去她店里找我好了,你开我车去吧!
老公,小女子要亲亲要抱抱嘛!方文静拉着我的手,要我抱一下。
老婆,好了,我下午就回来了。
老公,你开车慢点注意安全哦!
早上上班高峰期,路上的车子很多,我到三叔店里已经八点十分了,三叔正在店门口准备锁门。
三叔,路上有点堵车,我来晚了,我下车和三叔打招呼。
小川,你把这个放车里,一会拿给我朋友,我去看老朋友不能空手去,人情世故就是这样,多年的老朋友了,时间久了联系的少了,可能没有最初的那份情了。
我接过三叔给我的手提袋,里面装着两瓶茅台和两条中华烟。
三叔在店门口挂了一个牌子,上面写着:今日有事,休息一天,联系电话135xxxx……
小川,你导航搜索邸鹤市仙苏区幸福大街29号,月月自选购物超市,你看看走高速,多远的距离,三叔坐在副驾驶看着我说。
小川,我已经和这个朋友二十几年没见面了,他叫伍强,以前是我的小弟,今年他也快四十岁了,以前他玩扑克牌比我好,他也是我的“搭档”,我和这个伍强都是“正将”,扑克牌洗牌,拉牌,做桥,发低张,袖剑他比我玩的还要好,今天我们去拜访一下他,我看能不能让他教教你,伍强也是我牌局上的老搭档了,在我看来扑克牌,我没见过谁都手法能比他更好了。
三叔,“正将”是什么意思?我边开车边问三叔。
正将就是扑克牌里使用千数的,你今天去主要是先看看,伍强的玩牌手法,必须要靠时间来练习的,毕竟熟能生巧嘛!
到达导航的位置已经十点半了,我停好车三叔在超市门口等我一起进去。
月月自选购物超市。
我跟在三叔后面进了门,超市就一层的,一进门有几辆儿童投币的摇摇车,里面摆着各种各样的生活商品,水果,肉类……
老板,老板…三叔喊着。
小川,你上里面看看,怎么没人呢?三叔指了指通向后面的方向。
请问您有什么需要?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看起来有三十多岁的样子,穿着一身浅蓝色的职业套装,性感的黑色丝袜,包裹着她那性感的美腿,脚上踩着八厘米以上的黑色高跟鞋,她缓缓的起身看着我和三叔。
她正在往超市一侧的货架上,整理地上新来的洗发膏和沐浴露。
我上下打量着她,乌黑亮丽的秀发,加上穿着高跟鞋,目测起码身高一米七五以上。
妹子,你好!我叫程海,他是我的侄儿,三叔说完指了指我,我们今天是来找伍强的,他是我的朋友,多年没见面了,今天来做伍强叙叙旧。
说话间三叔把手里的手提袋,放在了收银台的桌子上。
我老公去进货了,他应该一会就到家了,您先坐会,他拿了两把椅子给我们,三叔冲她微笑的点了点头。
大哥,你们先喝点茶水,稍坐一会他就回来了,她说完起身又去了刚才的货架,继续整理东西。
三叔喝着茶,眼睛整个超市里四处的看,我拿出手机无聊的刷起了视频。
半个小时左右,门口停了一辆微型的五菱货车,车上装满了东西,司机一下车三叔便认出了他应该就是伍强。
三叔看司机进门,他立马起身出去。
小伍,我是你三哥,三叔看着伍强说。
伍强愣住了几秒钟说,是三哥,三哥您怎么过来了,伍强握着三叔的手,能感觉出来他很激动,毕竟二十几年没见面了,伍强眼泪的泪珠在滚动。
三哥,咱进屋聊,伍强看了看我。
三哥,您请坐,这位是?伍强指了指我说。
强子,这是我的侄儿。
我叫伍强,你好!他起身跟我握手。
伍哥好!我叫陈中川。
小伍,咱俩多少年没见面了,三叔从兜里拿出中华烟,递给伍强说。
三哥,咱哥俩已经二十多年没见面了,当年跟您的小伍,今年已经四十岁了,伍强激动的用纸巾,擦了擦眼睛里的泪花。
三哥,自从那次你出事以后,兄弟们也就都散了,我回到我的老家邸鹤市,继续和他们赌博,后来一次在赌桌上,我被人陷害了,把我所有的积蓄都赔给了对方。
那时候我年轻,本身我就是邸鹤市人,所以谁也不服,遇到谁我都想和他们“硬刚”一下子,可是对方在上面的关系很硬。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从那以后再也没有摸过扑克牌,五年前我结婚了,我的老婆比我小六岁,今年我的女儿已经三三岁了。
月月,你过来一下,伍强喊着正在整理货架的女人。
快叫三哥,伍强拉着她的手看着三叔。
三哥好!我叫朱昕月,她说着又给三叔续满了茶水。
朱昕月和我们打完招呼,她转身又去继续收拾货架。
小伍,我的侄儿在南山开了家赌场,他想入“蓝道”,你能不能教他几招,三叔看着伍强说。
三哥,我已经二十几年没摸过扑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