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什么事情要对我老公说的,现在就说吧,我也想听,当然,你们也可以去说悄悄话,不过老公你愿意把我一个人孤零零的留在办公室等你们吗?”
阮眠说着,故意对顾闻洲眼神拉丝。
看着这场好戏的阮薇几乎要气的喷出血来。
“阮薇,你有什么事情,就现在在这里说吧。”顾闻洲看向阮薇,眼神已经收回来所有的柔情,取而代之的是平常的冷漠,甚至是比对陌生人还要冰冷的目光。
“我想和你讲的事情是关于我们之前的合作项目,是工作上的事情,我能单独和你说吗?”她话语里都带着一丝祈求。
顾闻洲,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吧,我才是那个真正爱你的人。
“我可能帮不了你了。”顾闻洲两手一摊,无奈道:“现在顾氏的大部分股份都在阮眠的手里,她才是顾氏最大的股东了,就连我都要听她的。”
阮薇根本不信,即便顾老爷子不清醒把股份给了一部分给阮眠,那又能有多少,难道他真的愿意把顾氏集团给一个外人?
是个正常人都做不出这件事,但她没想到顾闻洲一家都有些不正常。
“闻洲哥哥,你还记得吗,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还送过给我一个竹蜻蜓,这些你都忘了吗?”阮薇谈起了曾经,希望能唤起顾闻洲对她的疼爱。
小时候,他对自己就像对妹妹一样保护着。
当初几人是一起上学的,阮眠被送走后,阮薇还和顾闻洲一起在一个学校读了几年,那个时候,顾闻洲和阮眠是同一个班关系更好,而阮薇比他们低了一个班,每天像跟屁虫一样跟着两人,遇到事情就喜欢哭和打小报告,两人其实是不太愿意同她一起玩的,然而这么多年过去了,她都浑然不觉。
“竹蜻蜓?”阮眠皱起了眉头看着顾闻洲,因为她记得她也曾经送过一个竹蜻蜓给顾闻洲。
顾闻洲赶紧解释道,“那个我可没有送过给你,是你去我家我妈给你玩,你自己要去了。”
阮眠听着顾闻洲的话勉强满意,她现在坐在那个位置看着两人,就像个审判官一般凝视着两人。
阮薇脸都气红了,但她在姜兰的熏陶之下,脸皮也比寻常人要厚的多。
她继续说道:“闻洲哥哥,当初我被其他小孩堵在路上,是你出现英勇的救了我,那个时候我感觉你就是我的救世主,所以我之后才会想一直跟着你。”
顾闻洲扶额,看了看阮眠,又看了看阮薇,咳了一声,有些尴尬道:“你可能有些误会了,那几个小孩是收保护费的,而我当时比较贪玩,是他们的大哥,我只是喊他们一起去分钱去了。”
没想到顾闻洲的童年竟然有这么狗血的事情。
阮眠和阮薇两人都不可思议的看着曾经她们都视作男神的男人。
滤镜就这样碎了一地。
阮眠又想抽自己一耳光,自己当初看上的要死要活要嫁的人是个什么鬼啊。
看阮薇又要张口,阮眠有些听不下去了,再这样还不知道能爆出顾闻洲多少黑料来,她现在都有些无法直视对方了。
“你不要在这里打感情牌了,我不想听,你现在可以离开办公室了,我找人送送你吧。”她对前台按了呼叫,“来两个保安送阮薇小姐出顾氏集团大楼。”
这哪里是送人,这分明是赶,阮薇快被气死了。
没想到阮眠还在继续捅刀,“对了,阮薇小姐,顺便告诉你,从今以后你和顾氏集团的合作都取消了,包括前段时间公司替你量身定做的回归公主项目,以后你就不用因为工作的事情这么麻烦还要来公司里,不用太感谢我,这是我应该做的。”
阮眠说得云淡风轻,顾闻洲看着她眼里得意的神色很是玩味,这个女人露出来的每个面都能深深吸引着他。
昔日万众瞩目的小提琴公主就这样被轰出了公司大楼,当初公司还在议论阮薇会是顾氏集团未来的老板娘,每次来公司,大家都很热情的同她打着招呼,没想到这么快真正的正主就来了,她还被像小三一样给轰了出去,颜面尽失。
这口气她如何能忍下去,她打了车一路哭着回了顾闻洲给他们一家准备的公寓里。
阮承德和姜兰还在为房子的事情吵架,姜兰质问当初怎么没有趁阮眠妈死了把房子过户过来导致现在无家可归,骂的字句都带上阮承德的祖宗。
但懦弱的阮承德被骂的说不出话,他就是那种属于恶人自有恶人磨的人,而姜兰就是他的报应。
他当时也是喜欢过封雪的,那个温柔善良的女人,在她死去的时候也曾难过过,还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抵挡住诱惑,但那个时候他还留有一丝人性没有想过要侵占房子,现在年事已高的他只剩下后悔,这对母女怎么不一起死了,后面还闹出这么多的事端。
看到阮薇哭着回来,姜兰心疼极了,听阮薇把今天在顾氏集团发生的事情讲给完,她更是气的咬牙切齿。
当即安慰道,“乖女儿别难过了,这件事情我不会让它就这么算了,我还没有使出杀手锏呢,到时候我看那个贱人还怎么得意法。”
“什么杀手锏?”阮薇抬起了头,目光里重新燃起了复仇的火焰。
办公室里,顾闻洲看着阮眠煞有其事的翻看着桌上的文件,坐在了她面前的办公桌上。
“你今天玩够了吗?”他低头问道。
阮眠坐在椅子上转了一圈大长腿交叠着,“还行,当顾氏集团的大股东还挺有趣。”
“那,现在该轮到我了。”顾闻洲俯身下去凑近阮眠,他眼里都是侵略的欲望让阮眠不由自主的往后靠去。
“你,你,你要干什么。”阮眠说话都结巴了,她今天可没思想准备。
“刚才你不是叫我老公?你是我老婆,你说我要干什么?”
眼看顾闻洲的俊脸越来越近,呼吸里都炙热滚烫,她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手机震动的声音响起,阮承德打来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