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东铭搂着商晚晚一夜,他又回到了当初和她在一起时的感觉。
早晨,商晚晚还没有从昨晚的宿醉中醒过来。霍东铭用贪婪的眼神看着她的睡颜。
时间是不公平的,五年过去了,岁月没有在她脸上留下痕迹,反而随着年龄的增加,给她平添了几分少妇的风韵,比起五年前的她,五官里更多的是妩媚与温柔。
他查过跟商晚晚结婚的男人,对女人无感,也不是同性恋。
这让他悬着的心才总算是放了下来。
商晚晚除了他之外依然没有别的男人,他撩着她耳际的乌发,她睡得很沉,霍东铭在她唇上落下早安吻,怕吵醒了她,悄悄起床离去。
上午还要送两个孩子去上学,商晚晚回来之后他才像个真正有婚姻家庭的男人。
接送孩子,陪着老婆,即使两个人之间还有隔阂,即使昨天她连喝醉了都哭着说不要跟他在一起,他们回不去了,他还是很满足。
张妈见霍东铭下楼迎了上去。
“太太还在睡觉,不要吵她。早餐准备好等她自己下楼吃吧。”
霍东铭细心吩咐着。
张妈连连点头,两个孩子也吃好了,她看着他们俩,就像看自家的孩子们,高兴得不得了。
“先生,这几天秦小姐还是常来,因为您交代过不要让她进来,我就劝她回去了,她没有打电话给您吧。”
张妈带着试探,先生在意的人她可以不喜欢却不能得罪,谁让她只是个下人。
“不用理她,以后也不用解释。”
霍先生对秦萌的这种态度令张妈放了心。她看着小两口这些年分分合合,心里也很着急。
太太这五年不在的时光里先生简直就是个活死人,同时张妈也总算放下悬着心,她真怕有天先生会一时昏了头,娶那个秦萌进门。
她对秦萌有说不出的抗拒与嫌弃,当年的安秘书也没能让张妈如此厌恶过。
“好的。”
张妈窃喜。
早就不想让那个女人来家里了,幸亏太太回来得及时,先生的生活也回归正轨了。
霍东铭看两个孩子的眼神都带着默默温情。
商晚晚睡到近十点才睁开眼,软软的床,空气里弥漫着沁人心脾的花香。
入眼是熟悉的房间,她惊得瞬间从床上坐了起来。
掀开被子,衣服也被换掉了,而且里面都是真空的。
商晚晚白晳的脸瞬间涨成了血红色,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她不记得了,唯一有印象的是自己最后是跟霍东铭走的。
所以,昨天晚上她跟他回家睡了。
那他们两个——
她火速下床换了衣服。
衣柜里她的衣服完好无损的保存着,她本不愿意再碰他买给她的东西,但是现在除了换上以前的衣服,她别无选择,总不能穿着性感的吊带空着下楼吧。
张妈看见了商晚晚,眼神中带着欣喜。
“太太,早餐准备好了。”
太熟悉的语言了,商晚晚莫名脸红。
“张妈,昨天晚上我喝醉了,睡过头了。”
她很不好意思。
张妈却乐呵呵的。
“太太,您回来就好了。赶紧吃饭吧。早餐都是您爱吃的,和以前一样。”
商晚晚很感动,说了声谢谢道是把张妈整不会了。
“以后别再叫我太太了。”
商晚晚的话没有得到张妈的认可,张妈看着商晚晚,眼角有些湿润。
“你是先生的妻子,一辈子都是太太。快过来吃饭吧。”
张妈红了眼眶,商晚晚心里也不好受。
若说这几年在这个家还有不舍的,那就是张妈对她的好了。
商晚晚不想驳了张妈的好意,走到餐桌前坐下。
她一边吃一边心不在焉,将盘子里最后一个饺子送入口里时装着不经意的问。
“我身上的衣服是你换的吗?”
她觉得霍东铭稍微干点人事都不能解开她的扣子。
张妈不以为意道:“不是,昨天晚上一直是先生在照顾太太,先生对您可体贴了,都不让我上楼,怕我吵着您了。”
商晚晚一个没夹稳,饺子直接砸到小碟子的酱油,身上刚换的衣服被溅了几滴污渍。
“哎呀,太太,您别动,我来——”
张妈看见了,赶紧去拿纸巾。
商晚晚搁了筷子,掩饰心头的恼怒站起身。
“我上楼去换衣服。”
昨天霍东铭照顾了她一晚,衣服是霍东铭换的。
那他岂不是把自己看光了。
商晚晚脑海里突然蹿入一晚上做的梦,在梦里她与霍东铭不断纠缠,两具身体像是久旱逢甘霖,相互慰籍,探索。
她五年没有过两性生活,已经快记不得男女之事带来的身体愉悦是怎样的了。
但昨晚的梦太真实,真实到商晚晚怀疑她是不是在醉酒的情况下跟霍东铭睡了。
该死的男人,居然趁人之危。
商晚晚耳根泛红。
她上楼直接掀了被单,结果很明显。
他们俩昨天晚上做了。
商晚晚坐在床上,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她喝醉了,没被别人骗去酒店占便宜被他带回家睡了。
以她那种不省人事的情况,霍东铭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就这样同她发生了关系,那他们这样,他算不算强/奸?
她盯着床单的污渍,分了好几块地方,而且污点还不小。
简直难以想象昨晚他们俩到底是有多激烈。
商晚晚冲进洗手间,里面果然有被撕烂的内衣裤。
已经不用再往下想了,迷迷糊糊间,她想他们俩至少有三次了吧。
醉酒不至于令她腰酸背痛,而且刚刚起床时她几乎腿软到瘫在地毯上。
这久违的感觉还不够熟悉吗?
她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在张妈上楼收拾房间前拿了床单直接塞入了洗衣机。
这里她是一刻都不能再待下去了。
商晚晚脸还是发烫。
她已经是个熟女,不是青涩的小女孩。
现在想想她都觉得脸红耳热的。
人的感情可以控制,身体一旦被唤醒却会一发不可收拾。
她想她要立刻离开这里,离霍东铭远远的。
商晚晚脑子乱乱的,手机铃声却在这个时候响起,吓了她一跳。
屏幕上没有属名的号码却是再熟悉不过。
挣扎许久她还是接听了。
“起床了,昨天晚上我有没有让你不舒服,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