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淫僧!你是何人?竟敢闯入我师妹沐浴之所。”
昊天转头看向刚刚勉强站起身子的弥勒,眼中的杀意如同实质般涌去。
“误会,误会啊,且慢动手,这一切都是误会啊。”
感受到昊天恐怖的杀意和实力,弥勒心都沉到了谷底,暗道自己倒霉,明明隐藏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暴露了?
不过此刻没有时间去想其中缘由,面对昊天的杀意,他只能先言语上稳住昊天和瑶池,否则今日恐怕是要出大事了。
“误会?”
一句误会并没有让昊天和瑶池平息愤怒。
“陛下,此人就是之前对我天庭暗中出手之人,刚刚我发现此人鬼鬼祟祟朝瑶池殿而来,必定是欲对瑶池金母不轨,陛下你看。”
这时蚊道人开口了,她言之凿凿,说完还指了指弥勒裸露的上身。
“好你个淫僧,竟敢觊觎我师妹。”
听闻此言,昊天大怒,又是一掌打向弥勒,顿时将弥勒打的口呕内脏残渣。弥勒半跪在地上,站都站不起来。
“陛下息怒,此事纯属误会,我并非要对瑶池金母不轨。”
弥勒边说边呕血。然而还没等他说完,昊天就打断了他的狡辩。
“误会?你衣服都脱了一半了,还敢跟朕说这是误会?”
弥勒不说还好,一说昊天更生气了,你他妈衣服都脱了一半了,还跟我说是误会?昊天怎么可能相信他的狡辩。
弥勒:???
听闻此言,弥勒脸上一愣,心中暗道我这衣服就是这个款式的,我哪有脱衣服?
“陛下,金母,我乃西方接引圣人,准提圣人弟子弥勒,我绝非有意偷看金母沐浴,此事真的是一个天大的误会。”
弥勒也不傻,见昊天和瑶池杀意冲天,打是打不过,只好搬出接引和准提,免得被二人一怒之下打杀了。
“果然,他就是来偷看师妹洗澡的。”昊天握紧拳头,因为弥勒此言只要细细琢磨,就会发现其中玄机,什么叫我不是有意偷看她沐浴?意思不就是已经看到了吗?
“无耻!”
啪啪啪!
听闻此言,昊天还未出手,却见瑶池先忍不住了,玉手连挥三下,顿时将弥勒脸上打的鼻青脸肿,牙齿都被打飞七八个。
“啧啧,一个和尚半夜跑来看人姑娘洗澡。”
躲在暗处的陆青看到这一幕,摇了摇头,没想到这弥勒竟然还是个花和尚,这与他记忆中的弥勒反差太大了。
“你莫非以为拿出接引和准提的名头就能吓唬的了朕吗?”
见弥勒还敢拿接引和准提来压他,更是让原本就愤怒到了极点的昊天火上浇油,他一个闪身就冲到弥勒面前,挥起拳头就是一顿狂殴。
要知道他可是对瑶池暗恋已久,早已经把瑶池当成了自己的女人,连他都没见过瑶池沐浴,如今却被一个淫僧给看了去,想到这里,他恨不得将弥勒碎尸万段。
“昊天!你真要赶尽杀绝?你若杀我,我两位师尊定不会饶了你!”
见昊天没有停手的意思,弥勒终于挺不住了,若是在这么打下去,他真的要身死道消了,于是愤怒大吼。
“嗯?你在威胁朕?”
听闻此言,昊天停下殴打,用杀意腾腾的目光凝视着弥勒。
“今日之事,虽是我失礼在先,但却也未给瑶池金母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你如此行为,未免也太不把我西方两位圣人放在眼里了。”
弥勒也是火气有点大,他明明什么都没看到,却差点被昊天活活打死,想他身为西方教大师兄,圣人弟子,平日里谁敢对他不敬?更别说被人如此侮辱了。
“什么?你还想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听闻此言,昊天气的差点吐出一口鲜血,又是一脚将弥勒踹飞。
“无耻!”
蚊道人脸皮一抽,眼神中充满了鄙夷之色,她没想到这秃驴竟然能说出这么厚颜无耻的话。
“哎!”
暗处的陆青也是一只手扶着额头,被弥勒的愚蠢给打败了。偷看别人洗澡也就算了,还想有更进一步的行为,就连陆青都有些听不下去了。
“师兄,你让开,我要杀了他!”
瑶池带着冲天的杀意,一步一步走弥勒,这秃驴一而再,再而三的辱她,坏她清白,她怎能容许这秃驴苟活于世,今日定要将其打杀在此。
“慢着!你们可要想清楚,我乃西方教大弟子,两位圣人的共徒,你们若是杀我,我两位师尊定会杀你二人,灭你天庭。”
弥勒见瑶池就要动手,也是语气冰冷,再次抬出了接引和准提,欲以此让昊天和瑶池忌惮。
“哼!这些话你下地狱去说吧!”
听闻此言,昊天略微凝重,但瑶池却是不为所动,化出一把长剑就要将弥勒斩杀于此。
“咳,师妹且慢。”
就在瑶池欲动手之际,却见昊天拦住了杀气腾腾的瑶池。
“师兄这是何意?”
瑶池冷冷的看向昊天,想要他给一个解释。
“咳,师妹啊,你先别急,你先听我说,此人罪大恶极,我定不会轻易饶他,他现在还不能死,因为我要让西方二人亲自来天庭要人,当面向他们问罪。”
昊天见瑶池眼神冰冷的看着他,也是有些尴尬,只好慢慢开口解释到。
“师兄,你要保他?”
听闻昊天的解释,瑶池语气更加冰冷了,让昊天都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眼神。
“师妹,我怎么可能保他呢?我只是暂时留他一条狗命,要让那西方二圣亲自前来向你赔罪。”
昊天眼神闪躲,他自然不会说出心中真正的原因。
“孬种!”
一旁蚊道人听闻此言,心中暗骂一声孬种,脸上闪过一丝不屑的表情,她没想到堂堂天地之主,居然如此胆小怕事。也幸亏她只是来卧底,而不是真正追随这样的人。
在场谁听不出来,昊天这些话只是哄骗瑶池之言,说到底他还是不敢杀弥勒,怕引来西方二圣的报复。
“我明白了。”
听闻此言,瑶池脸色平静的可怕,但从其语气中却不难听出其中的失望和无能为力。她也不过多言语,只是一个人转身朝着瑶池殿深处走去,背影充满了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