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此子便是你说的李荒吗?”
“嗯,就是他!”
“先生怎么找了这么一个不分青红皂白的人?学生不懂!”
年轻人抬手一礼,一脸不解看了眼远处房门破烂的房间,匆匆告退,武无意见年轻人走远,顿时面露怒意拖着受伤的身子来到李荒的房门前敲了敲门。
“你什么意思?一上来就污蔑我!”
“我如果能抓到你和重静思行迹不轨的证据,那是不是说我就能更早一点摆脱你们了?”
李荒自床上直起身来看向武无意去,叫后者顿时面露震惊看着李荒,玉手一把握碎了手中的门板,武无意走进房内揪住李荒的衣领死死盯着李荒的脸。
“你真无赖啊!”
“无赖的是你们,你们非逼着我娶你们,就不许我自己做点对我自己有利的事情?”
李荒耸了耸肩,拽掉武无意的手去,他背过身去摆了摆手。
“你不要忘了,我从来都不喜欢你跟你那个神经病三姐,你们也不喜欢我,所以你们两个若想保全名节就安分点,倘若让我找到一丁点端倪,我立马就休了你们!”
“你当初对六妹也是这样做的吧?”
武无意忍不住皱眉道,叫李荒转过身来看了后者一眼。
“我当初不这么做,赵蓝素现在还在纠缠我!”
“你以为你是谁,天下的女人都非围着你转?”
武无意微微轻咬银牙,看着面前一副欠揍模样的李荒,她很想把李荒按在地上捶死,可李荒此时听闻武无意这一番话,顿时自床上站起身来一脸认真的看着武无意。
“谁稀罕让天下的女人围着转了?我当初是被你那个六妹威胁利诱才娶她的,你个神经病女人一见面就跟我要死要活的,你那个三姐看都没让我怎么看一眼,我姨娘稍微一施加点压力你们就像个鹌鹑一样老实答应,到底谁稀罕谁啊?”
“你……不是你,你姨娘也不会这么逼着我们姐妹!”
武无意气不打一处来,指着李荒的鼻子骂了一句,顿叫后者一把抓着武无意胸口的衣领,眼中闪过一抹怒意。
“那是我姨娘,又不是你们姨娘,她说的话我都不听,你们听什么听?说到底你们还是觉得我小,觉得我好欺负,所以你们就都逼着我做一些我不喜欢做的事情,武无意,你跟你三姐虚伪的很!”
“你……你小小年纪懂不懂什么叫……”
“我懂得可多了,我知道你就是欺软怕硬,哼!!!”
“你……你……你……”
武无意打不过李荒,说不过李荒,她指着李荒的脸指了半天,最终为了避免自己被李荒气死,她大口喘着气回到房间,留下李荒躺在床上心情也不爽,看着窗外的月亮一阵叹气。
“娘啊,你什么时候才能出关啊,你再不出关姨娘就该逼着我把您孙儿给生下来了?”
李荒一阵叹息无果,靠在墙上睡到了次日清晨,一大清早的,李荒刚起床就看到武无意穿戴整齐坐在院内,在其一旁,便是昨夜那和武无意相谈甚欢的年轻人,此时正和武无意谈论着什么,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哎,我说一大早上就奸夫淫妇的,你们要不要给我留点脸啊?”
李荒忍不住嘀咕一声,迈着找事的步伐来到武无意和那年轻人面前,刚要开口,那年轻人就恭敬有礼的抬手向着李荒问了声好。
“学生杨戈,见过先夫!”
“……”
“你叫我什么?”
李荒面露茫然挠了挠头,看着面前彬彬有礼的年轻人,他忽然有种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他还没开始寻事,对方就直接以退为进将了自己一军,这般礼貌下来,倒叫李荒不知该怎么接下去了。
“昨日是学生唐突,耽误先夫与先生琴瑟和鸣,今日学生懈礼前来,还望先夫原谅!”
年轻人身着一身天剑学宫的银白服饰,此时胸口别着天剑胸针,长得也是一表人才,此时恭敬有礼的自袖间拿出一个精致的锦盒双手捧起看向李荒,那一副诚心认错的模样,叫李荒眨了眨眼睛,站在原地满是懵逼。
“你……”
“学生在向你赔罪呢,还不快拿着!”
武无意此时坐在一旁打趣了李荒一声,叫后者看着面前的武无意和杨戈,顿知这是武无意故意给自己找事,不由后退两步。
“我不要!你们两个肯定给我挖坑了,我坚决不要!”
李荒摇了摇头,说着就要出门,可杨戈回头看一眼武无意,见后者给自己使眼色,杨戈顿时脸上堆满笑意跟在李荒身后就跑出了院子。
“先夫且慢,今夜便是金池灯会,我是前来带你赴会的!”
“你别跟过来,我不去什么狗屁金池灯会,我还要修炼!”
“若有同辈相互切磋,那修炼速度岂不更快?”
“你放屁,我不去,你别跟了,你再跟我也不去!”
李荒没想到武无意这么记仇,自己都已经跑出庭院了,还硬生生被杨戈追上,后者说什么都要送自己一个礼物,以表歉意,李荒尽管万般推迟,却也没耐得住后者热情似火,被杨戈塞了一瓶生子秘药。
“先夫啊,今夜的金池灯会来的可都是九州有名有姓的世家子弟,先生说让你跟在我身旁见识见识,不要惹事,千万不要惹事,先生主要说了,让你别惹事!”
马车上
杨戈一脸认真看着李荒,叫本就不太情愿去的李荒顿时寻到了找事的由头,站起身来就欲跳车。
“凭什么?我怎么就惹事了?武无意管的也太宽了吧?”
“额……不是先生说的,是重先生说的!”
“啊,重静思啊,你不早说,你早说我就不站起来了!”
李荒一听是重静思的话,顿时又坐了下来面露无奈之色。
突破双精境后,李荒现在不怕武无意,重静思还是要给几分薄面的,毕竟这女人真的能把李荒按在地上,也真的能把李荒的守宫砂给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