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都忘了,原初本力也是大道,血之密藏也是大道,天地大道是大道,我的力量也是道啊!”
李荒忍不住惊呼,他运法洪荒经搬运浑身血力,那滔滔不绝的血海之中,无数血之符文流转不停,伴随着李荒的本力符文朝着血海之上的矮小道基殿融去。
一瞬间,那座矮小无光的小殿似是有了光般,李荒身躯一颤,将本力符文与血之符文强行融入小殿中去,顿时间,小殿摇摇欲动,其内似是容纳不下李荒这两种极境符文般,整个小殿都有濒临崩溃的风险。
“给我变大,给我变大啊!”
李荒心中一急,强行将本力符文和血之符文融入进小殿中,顿时间,他只见那小殿忽然一颤便没了动静,在李荒错愕不解的目光下,只见小殿忽然一撑……
轰!!!!!
“噗……”
扑通!
伏春秋原本还在勾着脑袋看金池台上的漂亮姑娘,忽然听到背上传来一声闷哼,它转头看去,顿时睁大龟眼,只见李荒口吐鲜血直接摔进了湖水中去,吓得伏春秋连忙钻入水中叼着李荒的衣服将后者甩到了背上。
“怎么回事啊?你小子再猴急也不可能吐血啊?”
伏春秋见李荒面色苍白趴在自己背上,此时细细感知之下,顿时面露怪异。
“你境界倒跌了!”
“嗯,我的道基殿刚刚炸了!”
“这也能炸!那你可曾伤了根基?”
伏春秋面露好奇,叫李荒连忙盘膝坐稳沉入血海之中,便见那一望无尽的血海之上,李荒所建立的道基此时在小殿的爆炸之下纹丝不动,唯独那小殿此时炸碎成了道道神秘符文流转于血海之上,叫李荒小脸上满是懵逼。
半晌后
李荒自打坐中恢复了精神,他此时搬运全身血力恢复伤势,一抹抹神霞自眼瞳深处闪掠而过,李荒本就不重的伤势也在极快的时间中恢复。
不过一炷香功夫,李荒屁事没有,喝了两口金池湖水漱口,李荒小脸上满是不解。
“我的道基殿炸没了!”
“那你现在没事吧?”
“没事,我根基没半点事,就是道基殿没了!”
李荒一脸无奈说道,自己在开劲境和动血境打磨了这么久,如今看来还是有用的。
李荒一直都觉得妙萱至尊是因为婚事的原因才不准许自己突破,以此为借口让自己打磨根基,现在这一遭看来,妙萱至尊看的比李荒远一点。
倘若李荒根基不稳,刚刚小殿这一炸,李荒怕是就得重伤,运气再不好一点,李荒怕是要濒死,可现在李荒一炷香的时间就能恢复如初,可见妙萱至尊昔日的用心良苦。
“师父,徒儿错怪您了,倘若您不逼着我成亲,您真是我的好师父!”
李荒坐在龟背上一阵感慨,叫此时一直看着金池台上的伏春秋忽然惊呼一声。
“来了来了!”
“谁来了?”
“真正的高手来了,你小子可看好了,这几个可都是九州的风云人物,境界哪一个都在愿神之上!”
伏春秋冲着前方昂头说着,它四肢龟爪开始往前扒拉着游去,李荒一脸好奇看着前方的金池台,只见在那前呼后拥的人群中,几个不凡超尘的年轻人被众人拥簇走入金池台的中央,一个个举手投足间带着傲然与尊贵。
“这几个是身份厉害还是实力厉害啊?”
李荒忍不住趴在伏春秋的龟头上嘀咕一声,叫后者抬头看了李荒一眼,想说一句李荒真没见识,可仔细一想李荒也不过是个小孩,就撇了撇嘴嘀咕一声。
“在九州能被这么多天之骄子拥簇的人,实力和背景都一样的强大!”
“原来如此!那他们是谁?”
“不知道,每年都会有几个这样的,我哪知道今年这几个是谁?”
伏春秋摇了摇头,叫李荒嘴角一扯,此时一人一龟就在金池台外的一盏盏明灯中呆着,李荒见到人群却是不愿去搞那些个所谓的礼仪人情,伏春秋一个灵兽也不稀罕去搭讪,故而一人一龟就躲在外面看着。
“小崽,你瞧仔细了,待会那几个人尖尖就该讲道了,你学着点!”
伏春秋看了一阵,见人群开始落座又或站好,它连忙提醒了李荒一声,叫后者一脸好奇看向那金池台上,仔细一瞧,竟然还看到了那几个人尖尖中有一位仙阁打扮的年轻男子,顿时就撇起嘴来。
“切,不就是比我早生了几年吗,有什么好讲的,我若比他们早生几年,现在站在那的就是我了!”
李荒撇了撇嘴,他一看到仙阁弟子就膈应,不是因为当初那个仙阁弟子喝醉了耍酒疯,于凝雨哪会跟自己扯这么多婚事。
没有这狗皮膏药一样的婚事,李荒现在说不得多潇洒呢。
也就是在李荒心里膈应的时候,金池台上那几个人尖尖开始端坐于高台之上讲道,该说不说,伏春秋的眼光还是不错,这些人间骄子都是难得一遇的奇才,张口间,有大道符文自虚空凝聚天地至理浮现,叫其下居坐之人无不望而生畏。
“厉害!愿神境便能口吐大道真言,这几个年轻人如果此生不出意外,将来百年千年后,定是大千道州的一代弄潮!”
伏春秋看着那飘洒天地的大道符文,眼中闪过惊容,此时有那么几道符文随着微风朝金池台外落去,李荒好奇伸手一点,顿时虎躯一震,一抹抹大道至理自脑海中如灵光般一闪而过,叫李荒忍不住惊呼。
“好神奇!”
“那是自然,这可是天骄讲道,而且还是在金池这等天地灵根中讲道,他们每一言每一语都能让此方天地发生莫大的变化!”
伏春秋一脸得意说着,默默往金池台方向靠拢,让李荒能接触更多的大道符文。
也是这时候,李荒又触碰了几道符文,此时只觉得心神通透,好似冥冥间他即将要明悟什么真理一样。
也就是这一闪而逝的灵感,叫李荒眨了眨眼睛,在刚刚,他好像快要抓住了什么东西,可那东西一闪而过后,便彻底没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