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怎么会这样,我以法相境就撼动天道降下叩心雷,果然,我李荒真是超脱同代,冠绝古今!”
“你还能再要点脸吗?”
红色李荒忍不住用鄙夷的目光看着李荒,后者撇了撇嘴。
“我说错了吗?”
“你……”
“那看来是我说对了,你们恐惧我,害怕我!”
李荒面露笑意,红色李荒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背手而立静静看着李荒的脸。
“你以为说这些就能让你多活两天吗?”
“我不觉得会多活两天,但会让我很开心!”
李荒摘下头上的五色簪,剔了剔牙,红色李荒化作一道红光消失不见,李荒闭上双眼感悟法相境真意,不多时功夫,李荒再度睁开双眼,低头看了一眼。
“要不把自己阉了?”
李荒小声嘀咕,袖间一抹寒光闪过,他手中出现一把匕首,房门此时被沐颜雪推开,后者见到李荒举动,顿时吓了一跳惊呼一声。
“殿下,你……万万不可啊!”
沐颜雪着急走来将匕首夺走,李荒欲言又止,继而转头看向一边。
“那算了!”
“不过是些许皮肉之欲,殿下有这么多仙子妃,岂能无法安抚?若这一刀下去,殿下今后可就……”
“我怎么感觉你是在担心自自己以后的幸福?”
李荒忍不住嘀咕一声,沐颜雪欲言又止,继而转头看向一边。
“我没有!”
“我不管你有没有,你先出去,我今天说什么都不碰女人!”
李荒将沐颜雪推出房间,后者欲言又止,看着又重新紧锁起来的殿门,独自一人站在殿外左右踱步,实在是害怕李荒寻短见,沐颜雪匆匆离开仙子殿,不多时功夫便带着几个仙子妃来到殿门前。
“殿下开开门!”
“殿下!”
“殿下~”
门外一位位仙子妃的娇声响起,李荒捂着耳朵全当没听到,此时他那只发红的眼睛再度发出一阵微弱红光,李荒原本清明的内心中,又有数不尽的欲望涌来,李荒身躯一颤,咬紧牙关。
“邪念退散!”
李荒当呵一声,刹那清明,但很快的,清明的精神被邪念重新充斥,他颤抖着手想要去打开殿门,殿门在此时被人自外界打开,几个仙子妃被沐颜雪一股脑推了进来。
半晌后
李荒坐在床边一脸懊悔,看了眼身后软烂成泥般的几具娇躯,他黑着脸走出房间坐在殿内的椅子上发呆。
“好一个叩心雷!好一个叩心雷啊!!!”
李荒大怒拍桌,沐颜雪此时端来一个香炉,炉内一枚散发异香的丹药悬浮在半空。
“这是何物?”
李荒面露好奇,沐颜雪玉脸微红。
“这是紫琴为殿下炼制的丹药!”
“有何用?难不成是那种作用?”
李荒眼前一亮,沐颜雪轻轻点头,引得李荒连忙拿起丹药塞进口中咽下。
片刻后
李荒呆呆的看着沐颜雪,沐颜雪一脸好奇,继而便见李荒眨了眨眼,面色渐渐涨红,一脸尴尬站起身来。
“这丹药,有解药吗?”
“貌似是有,但是紫琴还未炼制出来!”
沐颜雪小声说着,李荒闭上眼睛,二话不说抬手便往脑袋上重重打了一下,晕厥过去。
接下来的日子里
李荒每次苏醒过来,都会立马将自己打晕过去,待到紫琴将解药炼制出来,李荒顿如疯魔一般在殿内云雨了整整一日。
“哎呀,我就说单单凭借丹药的作用还是不够吧?”
“那怎么办?”
“这是来自道念本心的欲望,这种欲望会催使他的肉身,若想根治,就只能渡过叩心雷,但不少至尊都难以渡过的叩心雷,他能渡过吗?”
紫琴坐在桌子上撅了噘嘴,听着殿内时而传来的声音,小脸不禁微红,沐颜雪一脸头疼锤了捶额头。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你们不都挺喜欢这样的嘛?难得李荒主动,你们努努力,没准就怀上孩子了?”
紫琴揉了揉沐颜雪的小腹,后者一脸难为情的看向一边。
“可是……可是很累啊!”
“你们躺着不动累什么累?李荒都没说累!”
紫琴笑了一声,殿内声音忽止,李荒推开房门,重新恢复清明,一脸难受看着紫琴。
“我感觉我是渡不过这叩心雷了?”
“我感觉这宫里面的仙子妃不太想让你渡过去啊?”
紫琴哈哈一笑,被李荒拐回仙子宫,她还是头一次这么开心。
“你笑个屁,她们都累了,等没人挡在你前面时候,就轮到你了!”
李荒抬手在紫琴脑袋上弹了一下,后者顿时一脸委屈看向沐颜雪,此时殿外一阵寒风忽然吹拂进仙子宫内,李荒打了个激灵,微微清明,不由一愣。
“何人?”
“是我!”
一袭佳人至,蓝白衣着,瞳若白凝冰色,玉霖月出现在殿内,看的李荒连忙整理了一下衣着。
“你怎么来了?”
“听闻你身中叩心雷,我来帮你渡劫!”
玉霖月小声说着,李荒一愣,继而连连摇头。
“我不需要你帮我渡劫!”
“你需要!”
玉霖月脸色不改,李荒认真摇头。
“我不需要!”
“这由不得你了!”
玉霖月弹指,仙子殿内冰寒一片,沐颜雪与紫琴只觉得身躯难以动作,顿时满脸震惊看向玉霖月去,眼神中止不住的愕然。
“你打算怎么帮我渡劫?我可先说好,我不是那种人,有违伦理的事情,我绝对不干!”
李荒不停摇头,玉霖月一步一步来至李荒面前,眸间寒意闪过,随着她的靠近,李荒体内的欲望也越来越弱,那只红色的眼睛,也变得越来越清澈。
“我用本命寒意凝聚一道玉佩戴在你身上,每隔三月,你需在我身边吸取寒意,方可临时化掉叩心雷带来的作用,但……这并非是渡劫成功,你还需再寻突破之法!”
玉霖月一脸认真看着李荒,眸中无情,将一块蓝白相间的玉佩塞进李荒手中,随后便化作一袭自然的风雪消散在殿中,李荒咽了咽口水,握住手中玉佩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