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次过了，就不会在帮曲筱绡弄什么方案的。
翌日清晨，曲筱绡换了身正装就准备出门了，不过这怎么看都觉得不搭。
安迪跟关雎尔下楼碰到了曲筱绡，电梯间内，安迪打量了一番曲筱绡。
“你今天这是……”
“怎么样，还不错吧？我今天可是要凭借这身行头去征服那些大鼻子的。”曲筱绡笑了笑说道，今天也就是GI代理谈判的日子。
“哦，这样啊，祝你成功。”
安迪道，关雎尔只是看了几眼曲筱绡，没说什么。
“哦，对了，2202的小邱失业了，你公司刚起步，如果缺人的话，不妨考虑一下。”安迪想了想说道，她突然想到了邱莹莹失业的事情。
曲筱绡笑了笑，然后看向关雎尔：“要是小关你失业我还可以考虑，小邱真心不敢用，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她要是坏了我的事可怎么办啊？你公司那么大，招个人总是可以的吧？”
安迪摇摇头说道：“我们那儿只需要两种女人，铁娘子或者绝色花瓶。”
她的想法跟曲筱绡差不多，因为邱莹莹的条件是不符合她的要求的。
“那我呢？”
“花瓶怎么能跟狐狸精比呢？当然可以。”
下了电梯，随后三人到了停车场，然后曲筱绡开着车就出发了，今天是她重要的日子。
安迪的车上，关雎尔想到昨天姚斌的话，于是说道。
“不用了，安迪姐，莹莹后面会有工作的，谢谢你啊！”
“哦这样啊，那最好了，我也是看到小曲公司里面刚刚起步。”
关雎尔心想要是邱莹莹去了曲筱绡的公司，那曲筱绡还指不定被怎么折磨呢，估计就算邱莹莹自己也不会去的。
.......
两个小时后，曲家公司这边，曲筱绡正在做最后的准备。
“筱绡，今天好好表现，不要在去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听到了没有。”曲父叮嘱道，上次曲筱绡干的事情，可真是把他气得不轻。
“知道了爸爸，我会改的，您放心，今天肯定是能拿下GI项目的。”
“嗯。”
曲父点点头，毕竟这是亲生女人，他还是原因给女儿最后一次机会的，这個时候办公室的门推了进来，来人就曲连杰。
“爸，还有筱绡也在呢？”
曲连杰笑呵呵的打个招呼，好像曲筱绡还真是他的亲妹妹，这都是姚斌教的，让他在曲父面前必须得表现出一个好哥哥的形象。
“曲连杰，伱怎么来了？”
曲筱绡惊愕的说道，旁边的曲父听了女儿的话就有些皱眉，这明明是兄妹怎么感觉是个仇人？
“我的好妹妹，你这就没礼貌了，我好歹是你哥哥吧，怎么直接叫我的名字呢？我今天可是过来向你学习的。”
曲连杰笑呵呵的说道。
“筱绡，连杰是你哥哥，不能直接叫名字。”
曲父批评了一句，今天儿子的表现他是满意的，进门就笑呵呵的打招呼，不像以前那样气冲冲的，关键是上次女儿犯了错，儿子还为他求情，这兄妹和谐相处让曲父非常高兴。
“知道了爸。”
曲筱绡不情不愿的说道，但是她看到曲连杰一副笑嘻嘻的模样是真的很生气，难不成曲连杰会搞什么幺蛾子，仔细想了想没什么问题。
她的方案都是安迪做的，没什么问题呀，她想好了实在不行，还可以给安迪打电话，让她遥控指挥。
“爸，我可以进去学习学习吧，我保证不插嘴。”
曲连杰虚心的问道。
“连杰，你能有这份心是好的，行吧可以在旁边学习。”
曲父想了想，就答应下来，反正以后公司都子女的，相互成长！
曲父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重男轻女，虽然给儿子买了别墅跑车，但是给女儿同样也要买别墅跑车，不过是曲筱绡为了装逼，自己不住罢了。
曲家集团宽敞明亮的会议室内，曲筱绡、曲父、曲连杰，还有GI空调的外方代表左右落座，秘书将打印好的资料给每个人发了一份，回到曲筱绡的身边坐好。
大屏幕上的幻灯片一变，曲筱绡站起来介绍，曲连杰则跟曲父坐在一旁，好像是真跟个乖孩子一样。
曲连杰现在正在观察，曲筱绡会不会真的跟姚斌说的那样，头发下面藏了蓝牙耳机，让人远程指挥，这事情可是不小。
这算是泄露商业机密了，可大可小的，如果GI空调那边认真起来，可以去起诉曲家集团的。也不知道编剧怎么想的，这样的剧情居然还感觉非常合理。
曲筱绡介绍了几句，然后GI空调的代表就开始询问。
“在您介绍正鑫公司之前，我能不能问您一个问题。”
曲筱绡点点头，说道：“当然。”
“我们想知道，你对我们GI品牌了解多少，公司之前的代表是曲连杰先生，他比你在行业内更有经验，现在换成您来负责这个项目，除了您是曲总的女儿，其他的我们好像并不了解？”
“呃……GI品牌……是德国……著名的空调品牌，以节能高效……”
曲筱绡跟剧中一样，开始结结巴巴的，她这个不学无术的富二代就算安迪给她强行补充，一样的没什么卵用。
“抱歉，我去个洗手间.....”
曲筱绡直接跑到洗手间这边来了，准备打电话跟安迪求救。
......
曲连杰看得目瞪口呆，这跟姚斌说的一模一样，果然曲筱绡说了几句就借口上厕所去了，然后他跑去卫生间听了几句，然后快速返回会议室。
“爸，你说要是GI空调的那边人知道我们这里的谈判，被外人知晓会怎么办？”
曲连杰对着旁边的曲父说道。
“连杰，你这是什么意思？这里也没外人，怎么会被外人知道？”
儿子的这话弄得曲父非常懵逼。
“是这样的....我刚刚听到筱绡在卫生间打电话.....这要是被GI那边的人知道了，这恐怕不好吧？”
曲连杰直接说道，这曲筱绡的短头发刚刚可以作为隐藏。
“你说的是真的？”
曲父简直不敢相信，女儿还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来，一边带着蓝牙耳机，一边叫电话那边的人出谋划策，这要是让GI空调的人知道了怎么办？
曲父是赞成女人像别人学习的，但是你不弄带到会议室来吧，这样他们曲家公司的信誉基本完蛋了。
“真的，当然有可能是我听错了，我还是觉得筱绡干不出这样的事情来，没准跟上次一样都是个误会呢？”
老阴阳师曲连杰又开始拱火了。
“等她回来，我看看。”
今天的谈判是毕竟重要的，但是最重要的是曲家公司的信誉问题，要是传出去了，以后谁还跟他们公司谈判合作的，万一再来个现场直播呢？
曲父现在已经有些生气了。
曲筱绡在厕所的时间给安迪打电话，询问该怎么应对外方代表的问题。俩人确定了保持蓝牙通讯的方案后，曲筱绡就准备回到了会议室。
不过曲父把她叫了出去。
.....
晟轩集团这边，姚斌来到这里，今天是准备找谭宗明谈些事情，要是他真的有意思进入短视频行列，那么可以合作合作的。
晟轩的资源是有的，合作是肯定一个人单打独斗要强的。
谭宗明这边得知姚斌上门来，也是非常的高兴。
“姚斌，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待会儿中午一起吃个饭。”
“没问题，就是有点事找你聊聊，安迪姐呢？”
“安迪在会议室那边，走吧，一起过去吧。”
“行。”
两人走在公司里，众人都议论纷纷的，这是那位啊，看样子跟大老板关系匪浅，但是他们也只会好奇的多看两眼。
会议室这边，安迪正在跟下属开会，她也是被曲筱绡弄得没办法，在电话里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她只能答应下来。
但是电话里感觉有些不对劲，好像对面的曲筱绡正在被人训话还是怎么的。
“刘思明，我想听听你对这份市场占有率报告的想法。”
“呃……”
刘思明刚要说话，门口的玻璃门传来咚咚的敲击声，会议室的人扭脸一瞧，谭宗明正站在那里看着他们，后面还有一个年轻的男人。
“先休息一会儿吧，安迪，过来一下。”
谭宗明说道。
这大老板发话了，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得去啊，众人纷纷开始准备收拾面前的文件，然后安迪做好了一些吩咐，就拿着手机跟两人出来了。
“安迪姐，你挺忙的呀，还可以一心两用。”
姚斌一脸笑容的说道。
安迪心里咯噔一下，她知道这又被姚斌给知道了。
“你又知道了？”
“当然，以我对曲筱绡的了解，肯定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呗，你不答应还能怎么样。”
谭宗明则是完全听不懂两人的对话。
......
曲家公司这边，曲筱绡带着耳机跟曲父出来，就被发现了带着蓝牙耳机谈判的事情，但是现在耳机还没摘，她听到了姚斌的声音。
顿时大吃一惊，这姚斌居然跑到了安迪那边，那不用说接下来指挥的事情肯定是完蛋了。
“筱绡，你这怎么回事啊，还带着耳机跟人通话，要是让GI的人看到，我们公司的信誉就完蛋了。”曲父狠狠的瞪了几眼女儿说道。
“爸，我没有，带着耳机就是方便接听电话。”
曲筱绡还在狡辩。
“手机拿出来我看看。”
曲父问道。
曲筱绡连忙在口袋里挂了电话，然后乖乖的拿出手机给了曲父，后者怎么没看到女儿的小动作。
“手机留在我这里，谈判完了还给你.....筱绡认真点，幸好连杰提醒我了，不然被GI代表知道，以后没人跟我们合作了。”
曲父语重心长的说道，他现在还是对女儿抱有希望的。
“爸，你怎么这样啊，手机.....”
“要是不行，GI项目我马上交给连杰.....我不是没收你的手机，你也可以下来找比人请教，但是不能把会议的内容直接透露给别人知道了吗？”
曲父在意的是这个，万一GI的人发现，较真的话女儿可能还会背上一个泄露商业机密的锅。
“知道了。”
曲筱绡不情不愿的交出了手机，她觉得自己这么些天跟着安迪学了这么多，应该是可以的吧。
等曲家父女回到会议室的时候，曲连杰一脸笑意的陪着客户聊天。
还是回到了开始的问题。
“曲总对我们GI品牌有多少了解呢？”
外商店兴致勃勃的问道，至少他们从曲筱绡的方案上还是感兴趣的，不然也不会有今天的谈判。
曲筱绡已经开始结结巴巴的，她根本就不是很了解，连资料都是安迪帮忙翻译的，她根本就不知道。
带着安迪帮她写的企划书回到家里显摆，得到了曲父的夸奖，然后拿着钱就开始在外面筹集公司，她觉得开公司不是很简单的吗？
还说人曲连杰接受公司赔钱，其实换成曲筱绡去是一样的，每年一样的会赔钱。
“GI空调是德国的著名品牌，有很身后的技术力量，在国外的市场占有率也很高.....”反正曲筱绡翻来覆去都是这几句话，其它的也不知道。
对一个品牌完全就不了解，就想拿下这个品牌的代理权，这不是扯犊子吗？也就是编剧在电视剧里给曲筱绡开了挂，无脑爽而已。
就她这样的人搁在现实公司谈判中，GI公司是根本不可能选中她的。
GI代表的人感觉很奇怪，这不对呀，能写出这份方案的人，不应该是这个样的。
于是继续发问。
“曲总，这在国内的经营有什么策略呢，还有技术方面这些怎么处理。”
“......”
曲筱绡一阵无语，这安迪也没教她啊，剧中可以安迪说一句，她说一句，实际上她就是安迪的外音喇叭，现在没了安迪的指挥，她还会个屁。
十分钟后，曲筱绡还是半天没放出个屁来，只是偶尔看看方案，然后读几句上门的话，说的答案跟GI代表的问题，简直就是挨不上。
“曲总。”
GI代表的人有些不耐烦了，她们觉得这个曲筱绡根本就是什么都不懂，这方案也不知道是谁帮忙做的。
曲父也看到女儿的表现，简直气的不轻，还说什么熬了几个通宵做出来的方案，这恐怕是别人做的，他原本以为女儿只是请教了别人。
如果女人真的参与了方案中去，那怎么也不会是这个样子。
曲连杰则是在一边高兴极了，但是这个时候他是不能笑出声来的，也是一脸“担心”的看着曲筱绡，这是在曲父面前挣表现呢！
......
眼看着GI代表的耐心没有了，曲连杰小声在曲父耳边说道：“爸，我这里自己做了一份方案，要不让我去试试？”
曲父想了想，就同意了，反正这GI代表都要离开了，还不如让儿子上。
“去吧，连杰，别让我失望。”
曲连杰笑呵呵的走上台去，小声在曲筱绡的耳边说道：“爸让你过去.....”
说完也不在理会她，直接开始曲连杰的表演。
“各位代表，现在由我给你们带来一份新的方案，你们看可以吗？”
GI空调的代表一愣，没想到现在曲连杰也上来了，他们本来都想离开了，这曲筱绡就是不学无术的，这不是把他们当猴子耍吗？
但是转念一想，这来都来了，听听吧，GI对曲家公司的合作也是很重视的，如果差不多他们都会选择曲家的，但是曲筱绡这也太差劲了。
“好，曲先生请。”
GI代表笑了笑，然后准备看看曲连杰的方案是什么样，不行就直接走吧。
曲筱绡在台上瞪眼看着曲连杰，恨不得吃了他，这可是她辛苦多少天才换来的谈判，没成想居然落在了曲连杰手上，她也不想想刚刚GI代表的人都准备离开了。
“没问题。”曲连杰走到投影仪器前面，开始播放一早就做好的PPT，并辅以详细的数据说明和相关解释。
这些都是姚斌提供的，反正基本上GI公司的问题都想到了，堪称一份完美的方案。
看得GI公司的惊叹不已，就算这不是曲连杰写的，那背后也一定有一个高人，姚斌作为以前的大佬，在商业上肯定是姚斌安迪强太多的。
曲父在台下也看得啧啧称奇，他不是个傻子，当然知道这不可能是儿子做的，但是儿子是熟悉这份方案的，也能做得对答如流，其他的事情等下来问他。
.......
晟轩公司这边，安迪的电话直接被对方挂断了，一开始还以为出什么事情，打过去也没接，于是看向姚斌，这恐怕又是他在做什么吧。
姚斌跟曲筱绡不合，她早就知道的。
“安迪姐，你这样做，小心被GI空调的人给安上一个泄露商业机密的锅，如果我们正在进行谈判，被人用电话直播大家会怎么想呢？”
办公室内，姚斌笑了笑说道，也不知道这安迪是真的不懂还是怎么的。
“什么意思？”
谭宗明问道。
“额....是这样的....”
安迪如实说道，此时她也觉得这样做不对，还只能的有风险。
谭宗明听完也是皱皱眉，没想到安迪会这样做，难道那个姓曲的小姑娘跟安迪的关系真的那么好么？
不过现在安迪已经挂了电话，作为朋友兼老板，他也不好说什么其他的，于是转移了话题。
“姚斌，说吧，来我这儿有什么事情呢？”
“我最近准备进入短视频的赛道，正好缺一个伙伴，不知道谭总有没有兴趣？”
姚斌说出了过来的正事。
“让我投资还是？”
谭宗明有些疑惑，这语气也不像是找投资。
“投资就算了，我准备前期拿出一个亿，相比于资金我跟看着的是谭总跟晟轩的资源......”最近在外汇上门斩获颇丰，现在的姚斌又开始财大气粗了。
这话听得安迪跟谭宗明咋舌不已，就谭宗明而言也不敢说随便拿出一个亿来的话，这是要现金的，有钱人没几个会存那么多的现金在手里的。
他们更加好奇姚斌的钱是从哪里来的，就算姚斌们家要想拿出一个亿的现金也是困难的，这让谭宗明充满了兴趣。
“不用这么看着我，最近在金融市场上门赚了点....”姚斌双手一摊说道，当然知道两人好奇的什么，但是又不好意思问。
“是你！”x2
两人异口同声说道，她们当然知道魔都最近有一个搞外汇和期货的主，在市场上大杀四方，是最近才冒出来的，利润都已经超过一个多亿了。
因为华鑫保密工作做得非常好，所以还没几个人知道姚斌的信息，包括谭宗明在内。
这颗雷炸得谭宗明跟安迪久久没回过神来。
“姚斌，如果我投资一个亿占多少股份。”谭宗明随后问道，显然是对姚斌说的短视频感兴趣，上次回来他就专门调查过，发现这个赛道是有前途的。
“百分三十，而且这还得加上晟轩的资源。”
姚斌微微一笑。
“这么少，咱们都是出一样的资金，这差距有些大吧？”
虽然两人是个朋友，但是谈到实际利益，谭宗明都是非常现实的，或者资本家都是这样，平时无所谓，但是涉及到利益的事情，怎么可能随便松口的。
“呵呵，前期我们两人够了，但是后面凭借我们肯定是做不大的，还需要进一步融资....百分三十我的底线....”
姚斌笑呵呵的说道，反正谭宗明不加入也行。
“一点也不能多。”
“不能。”
“那我加入。”
这么大的投资，两人聊了聊就算是谈妥了，相比于这个项目，谭宗明更看好姚斌这个人。
安迪似乎在这里就有些多余。
谈妥了短视频的事情，姚斌笑了笑说道。
“看你们正在收购某一家大型的PC厂商，在如今PC产业线下线上销售整体萎靡的大环境下，晟轩集团在个人PC业务方面沉淀了大量资金，如果还想靠着收购厂商来填补的话.....”
姚斌没说话，那意思不言而喻。
欢乐颂这本小说写的是09年的背景，那个时候收购PC厂商一点毛病也没有，但是现在拍剧的时候已经是15年了，当然是有些不对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