塘海市，9月22日。
revolver酒吧……某间办公室。
楚牧打量了一圈儿，心里还是有点儿不安。
他缓缓问道：“所以说……我……我这个当代大学生、新时代五好少年、善于助人为乐者，其实是个灵能者，而你们是专门招募灵能者的组织？”
办公室里，忽然一阵寂静。
呆在这儿的几个人……一萝一御一大叔，他们都惊呆了。
还能这样给自己的加戏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又是五好少年又是乐于助人的，自夸也夸过头了吧。
其中一身材棒极了的御姐……楚牧还不知道她的名字，但另两人称呼她为李姐。
李姐面无表情，身上带着一种冷艳气质。
她直接越过楚牧的问题说道：“30年前，第一波灵气浪潮小范围爆发。”
“在这次灵气浪潮中，部分人获得了超越常理的力量。”
“这类人被称为灵能者。”
灵能者……
灵气复苏……
加上强行展开世界观……
这真的不是突然穿越到了游戏里？
楚牧一脸复杂，实际上这些设定在之前已经由边上的那个萝莉告诉他了，而萝莉是他大学里的同班同学，也是把他带到这儿的罪魁祸首。
诚然，楚牧第一次听见这种设定的时候，还挺激动。
但静下心一想……有点儿扯。
他向罗意瑶看去，却见罗意瑶反瞪了他一眼，像要咬人似的。
这里不会是什么传x组织吧？
那他得赶紧找个机会带着罗意瑶脱身，毕竟是一个班的，不能放下不管。
而且，他如果把罗意瑶就这么扔下……
学校里，可有一堆人等着弄他！
“咳咳！”坐在办公桌后的大叔清了清嗓子，他好像是这里的头头，叫顾航。
他朝楚牧招了招手，待楚牧把脑袋靠过去之后。
他才贴着楚牧的耳边说：“别偷看李姐的腿了。”
“完了，被发现了！”楚牧心底惊诧，脑袋飞快运转，想把这事儿给糊弄过去。
但是留在李姐大腿上的视线却不是说收回就能收回的，谁让这位姐姐的长腿太勾人，一层薄薄的丝袜就像是抹在蛋糕上的奶油一样。
既增添韵味，又不失本味。
他本想马上带着罗意瑶离开，但是……他无法抗拒本能。
顾航知道他在偷看，却也没说什么，反倒是给了楚牧一个“懂的都懂”的眼神。
这是……
楚牧在这一刹那理解了，原来顾航也是一个老涩批。
而老涩批都是好人！
这一刻，两人虽不言语。
但从相交的眼神中，便能得知他们共同的念想。
“李姐万岁！”
楚牧当即把什么传x组织抛之脑后了，有这样人存在的组织，才不是什么邪恶组织呢！
此时，他也从顾航嘴里得知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国家针对灵气复苏所赋予的可能性观察与策略组成机构。
简称……灵气对策局。
而这里，便是灵气对策局在塘海市设立的办事处，顾航是这里的主任。
关于这种小说里的设定突然出现在现实中，是不是有点儿过于违和了？
虽然这个世界上确实有一些不可思议的现象，楚牧近两天也经历过，但是……要让20年来建立的世界观崩塌也得有个过程吧。
李姐说道：“其实从前年开始出现在各大作品里的灵气复苏设定……是官方有意而为之的结果。”
“啥？”
“这原本是被隐藏在历史中的事实。”
用一句话来诉说，就是这个世界有着灵气存在！
古人所说的飞天修仙之人便是最早对于灵气的运用。
但那些人为何越靠近现代越不见踪影呢？
从各类作品里找设定只能得到四个大字作为答案：灵气衰竭！
“只是灵气衰竭并非永久性的……”
李姐一点点对楚牧诉说世界的真实构成：“灵气复苏对我们而言意味着近百年未有的大变局，国家层面自然也做好了万全准备。”
但是，楚牧却走神了。
李姐认真解说的样子太动人了，无论楚牧的意志力再怎么高，也没办法忽视李姐那双修长的美腿，太特么好看了，已经不是那种能玩一年的程度了。
如果把这双腿放到古代去，大概能轻松引起一场国家之间的战争。
红颜祸水不外如是。
而现在楚牧能在和平的现代社会里看到，让他不由得心呼：“李姐万岁！”
相比之下，罗意瑶的身材就显得有点儿过于谦虚了。
“咳咳！”顾航假意咳嗽，把他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国家正是利用第一代灵能者的力量建立了对策局。”
“哦……”楚牧寻思过来，大声喊道：“原来如此！”
刚才他差点儿就被李姐给勾走魂儿了，趁着这个机会，他问顾航：“主任就是第一代灵能者？”
“对，你怎么知道？”
“看年龄啊。”
顾航一愣，暗叹自己眼中映出的沧桑是否是已经如此显眼了。
“年龄？”李姐好像对此尤为关注。
“对啊。”楚牧说道，“就算我和主任是顶了天的好挚友、真死党，我也得说主任你的胡子该刮一下了。”
“楚牧！”顾航不知怎的有些感动。
“主任！”楚牧过去与他互相凝望。
两人之间产生的感情电波让罗意瑶抖起一身鸡皮疙瘩，她看向李姐，企图在她脸上找到答案。
结果却是叫人有些失望，李姐面无表情。
“不愧是李姐，纵使面前出现了种种不符常理的事也能做到面不改色。”罗意瑶在心底小小地赞叹，多希望自己以后也能成为这样的女人。
就这个想法如果被楚牧知道，他肯定会说别想了，就凭你那身板不可能的。
然而此时的她并不知道，李姐之所以脸上没有意外的表情，只是因为多年的涵养，此刻她心底的震惊早就压过了其它感情。
刚才楚牧说他是依据年龄判断的……这就侧面说明了顾航在楚牧眼中有一副怎样的面貌。
这并不是什么小事。
顾航的能力是体表拟态，顾名思义就是可以模拟为各种生物或者其余人的模样。
但这只是主动效果，体表拟态还有一种被动效果。
即无主动随机拟态！
顾航在对策局内部被称为不存在的人……这就是主要原因。
因为这个能力的被动效果，除了目前保留的最原始档案，所有人都无法看到顾航的真实模样。
李姐向罗意瑶问道：“现在在你眼中主任是什么样子？”
“啊？”罗意瑶没想到李姐突然发问，便说：“大概20来岁，很年轻。”
李姐眼中的顾航也是这个样子，可在楚牧眼中却截然不同，这就值得说道说道了。
“楚牧……这也是属于你能力的一部分……吗？”
根据罗意瑶传回的资料，楚牧第一次显露能力是在9月20日夜里。
然后9月21日晚上，他被罗意瑶带到塘海货运码头，第二次显露能力。
这两次，他显露出来的能力截然不同。
“唔……有点儿不对。”李姐想到自己之前在快音上刷到的视频，细细念道：“应该在更早之前……9月20日中午才是第一次。”
“9月2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