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着楚牧厘清了这三天发生的事儿，他就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被罗意瑶给带过来了。
同时，这一会儿的时间，他就和顾航混熟了。
毕竟都是老涩批，对上视线就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两人勾肩搭背，互相倾诉着对这个世界的看法，此时手边就差两罐啤酒，那样他们便可以烂醉到天明了。
“如果人生是个游戏的话，那可真是个烂透了的垃圾游戏。”
“别这么说嘛，也是会有好事的。”
顾航不愧比楚牧大上些许，此时他眼中虽是沧桑却无浮世痴昧，一如看透了世界的糟糕，却依旧能够热爱生活。
“但是主任的能力是体表拟态，那不是很厉害的能力吗？”
“哪里哪里。”
顾航谦虚笑着，他摸摸脑袋，随意道：“只是去漫展的时候，能得到许多小姐姐的联系方式而已，毕竟以cosplay来说的话，算是百分百的还原……”
“那……”楚牧双眼瞪得超大，“那不是赞爆了的能力嘛！”
霎时间，楚牧觉得和顾航做朋友这件事儿不香了，他可不想和顾航这个手里攥着许多小姐姐联系方式的人为伍。
不对！
不止是不能与其为伍的问题……楚牧看向顾航的目光瞬间冷却下来。
在学校有一个陈瑜泽就够烦的了，怎么在这儿还有一个。
对于这种深海渣男，应该把他们钉在耻辱柱上才对！
毕竟，在接近23年的生活中，楚牧别说是谈恋爱了，连小姑娘的手都没拉过。
“安心啦！”顾航察觉到楚牧的神色变化，他掏出手机，“待会儿咱们互换联系方式。”
“主……主任？”
“好处指定少不了你的。”
这句话说完，楚牧立马把刚才的想法抛之脑后。
什么钉在耻辱柱上，他才不会那么做，这么可爱的主任，简直是人间圣人才对。
“咳咳！”李姐应该是对他们两人之间的交流看不下去了，她打断二人之间的对话，继续说道：“我接下来要说的是重点，认真听！”
“好的，没问题！”楚牧瞬间变成了一个乖宝宝。
有句话怎么说得来着？
妹子很远，李姐很近。
近水楼台……先看个够再说。
prprprpr，舔就完事儿了！
“第二波灵气浪潮爆发是在1999年。”
1999年！
这个年份一经李姐之口说出，楚牧只觉得震耳发聩！
啊这……他没听错吧？
1999年可是一个神奇的年份。
网络上至今还存在着关于1999年的段子，什么外星人入侵之类的，虽然敌人被打败，但是之后国家洗去了所有人的记忆，只有几个幸存者签署了保密协议。
“这不会是真的吧？”
“很遗憾，确实是真的。”
楚牧看了一圈三人的表情，没一个是在开玩笑的样子。
也就是说，1999年发生的事情是真的，但却不是和外星人有关，而是灵气浪潮爆发搞出来的。
“1999年，灵气浪潮第二次爆发，也是迄今为止爆发范围最广泛的一次。”
她慢慢说起那时的故事，仿佛带着楚牧跨越时间的门扉，来到了那个不曾为人所知的战场上。
那是近现代社会中，普罗大众第一次接触超自然事物。
彼时诞生的第二代灵能者数量远远超过第一代，而各国为了各自的利益纷纷出手争夺灵能者，甚至引起了一场规模不小的冲突。
其中以美利坚为最，他们直接出动了被隐藏在51区的灵能者。
从这里开始就不再是人与人之间的战争了，而是灵能者之间的。
也就是在这一刻，人类才真正认识到灵能者之间那无与伦比的力量。
那是能够促使人类再次进化、必须要夺到手的启航未来的钥匙！
“之后呢？”楚牧举手发问，这场战争究竟是如何落下帷幕的，为什么在大家的记忆中都没有这回事的存在？
“之后便是你了解的那样。”
“各个国家之间签订和平协议，然后共同抹去了普通人的记忆。”
“也正是因此，灵气对策局才能成立。”
顾航站在窗边，看着外头的满目繁华，似乎在确认他们一直以来做的事情都是有意义的，然而为何他的眼神却十分的寂寞？
楚牧猜他也参与了那场战争，只是一同去的人并不是一同归来的人。
“我记得……我清楚的记得。”顾航转身，整个人沐浴在照射而下的阳光中，仿佛被加了特效一般。
楚牧不言语，等着他说出那年的密辛。
“那一年……”顾航张口诉说，“国家的伙食太好，我胖了八斤。”
不知不觉间，楚牧攥起拳头，他使劲儿压抑嗓音：“你快把我的感动还回来啊！”
亏他还以为当初的战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顶了天也得落得个半身残疾，结果你就跟我说这个？
就这？就这？
“这还真不能怪主任。”李姐似乎轻蔑一笑，“当初华夏本无意参与进去，最后还是被那群傻子给骚扰的没办法了，才只能以胜利者的姿态去碾压他们。”
之后她又补上一句：“想必上面的人到现在也没整明白他们到底是从哪里获得的勇气。”
这一句话比刚才还要让楚牧震惊，以胜利者的姿态进行碾压，这不正是拥有五千年历史底蕴的华夏才能做到的事嘛！
“接下来就说到对策局成立的目的了。”李姐的课还没有讲完。
楚牧老实坐好，想要在这知识的海洋里畅游。
“第二次灵气浪潮爆发以后，有很多灵能者并不想加入我们，他们选择隐藏着人群之中。”
这一点完全可以理解，不是所有人都喜欢为国家卖命。
也不是所有人都向往打打杀杀的生活。
而且，从某种角度来说，可能还得被当做小白鼠进行切片实验。
想到这儿楚牧害怕了，他该考虑清楚再来的。
“你完全不用担心，虽然不知道其它地区怎么样，但是我国可是完全秉持着人道主义，那种事不会发生的……大概。”
李姐看出了楚牧的忧虑，但是她的安慰却显得不是那么能让人信服。
“继续说，那些隐藏在人群之中的灵能者。”
“他们只要不闹事儿，国家也不会去管他们。”
“但是万一有人利用灵能进行违法犯罪的活动，那就不是三言两语能道的清了。”
李姐笑了，一如阳光般明媚，一如寒夜般悚人。
一般人很难能够同时让两种完全不同感觉的笑容出现在脸上。
不知道顾航和罗意瑶是什么感觉，反正楚牧没由来的在这九月天里感受到了彻骨的寒意，让他的心脏怦怦直跳。
“该死！原来是这样！”他心道，之前因为被李姐的大腿吸引而可以忽略了，这个女人……眼前的这个女人其实是个相当抖s的女人。
但是，这种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大姐姐也好诱人，楚牧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