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元元愣了一下,道:“晋王妃?她怎么得罪你了?”肖元元想了想,脸上一幅疑惑的神色,道:“公主莫不是还在为那顶花冠生气吧!”
乐平公主哼了哼,抽出手来,道:“真不知你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
肖元元面色一苦,道:“不瞒公主,我只是有时候跟你们想的事情不一样,但确实不是个聪明人呀,比我聪明的人多了去了!”
乐平公主忍住笑意,又叹出声来,道:“你不会看不出晋王妃对你别有所图吧?”
肖元元点了点头,道:“看出来了呀,她不是想通过讨好我,来拉笼公主你么?”
乐平公主嗤笑一声,道:“拉笼我有什么用,晋王妃早就明白,我的立场没有办法偏向任何一方,她真正想要得到的——是你。”
“我?”肖元元一噎,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来:“她……她难道——”肖元元吞了吞口水,道:“不像啊,她……不是呀!”
“像什么?”乐平公主问道。
肖元元忍了忍道:“公主是不是搞错了,晋王妃不好女色呀!”
乐平公主脸色一白,作势要打,肖元元下意识的一躲,乐平公主气道:“谁说她好女色了?真正好女色的是晋王和他家的那个小孽障——他们一家人都在贪图你,为了你的财,也为了你的貌!”
肖元元缓过神来,嫌弃地‘噫’了一声,道:“畜生!”
乐平公主心情好了些,“走吧,回清吉堂。”
肖元元轻轻‘嗯’了一声,又道:“公主稍等,我等把信封起来,明日交予晋王妃,让她送到江都去。”
乐平公主道:“何必那般麻烦,你即便封上,晋王妃拿到手里,也会拆开来看的,直接用盒子装了,也省得晋王妃又是拆,又是封,来回的麻烦。”
肖元元笑了笑,道:“无妨的,她想看就看嘛,不过该封还要是要封,若真按公主说的做,只怕晋王妃会觉得我在嘲讽她。”
乐平公主哼道:“本来就是在嘲讽她,当年你与我写的信,但凡是通过晋王府递送的,她都看过。
她做都做了,还怕别人嘲讽她么?”
肖元元笑着,还是将信一张张放好,找了信纸包了起来,厚厚的一沓,又叹道:“明日得跟晋王妃说一声,路上都用油纸包起来,免得路上打湿了……
哎呀,我写的可不容易,若再我让写一遍,怕是写不出来了。”
乐平公主看着肖元元认真的包着信纸,道:“快些回去吧,你都累成什么样子了,我看你方才分明不是睡着了,应是昏过去了才对。”
乐平公主白了肖元元一眼,道:“你骗得过我?分明是不想见招待晋王妃她们,留我一人辛苦,你自己跑出去躲懒去了。”
肖元元讪讪地笑了笑,道:“公主好厉害,这都能猜到。”
乐平公主见肖元元承认的爽快,便只叹息一声,道:“我给不了你显赫的身份,你跟着我受委屈了。”
肖元元愣了一会儿,道:“先别说那些不开心的,我不是说过给公主带了鳄鱼包包么!公主要不要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