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灵，今天你专门负责查那扒手和李初水的信息。妙妙，你去盯着李初水，不用搭理他，就盯着人就行，他的任何行为都要记录下来。”
有了线索，东方玥神采奕奕地安排两人，不出意外的话今天就能查清了。
“收到！”
“收到！”
两人齐声应到，受东方玥影响，两人心里也有了干劲。
张小灵当即赶往衡阳山周边的村子，她比较平易近人，打探消息上是一把好手。
这次她主要收集的信息是扒手，也就是那位独居的猎户，她的生活情况和人际关系，尤其是经常狩猎的区域与李初水常去区域的关系。
而林妙妙沉默寡言，光是盯着人什么也不做，也能给人不怒自威的气势。
李初水到底只是个普通男子，在林妙妙这样的气势压迫下，迟早会露出破绽。
而东方玥本人，则去找张美丽问问春药的事。经昨天晚上东方麟的暗示，她心里还存有些疑惑。
“美丽！”
“玥玥！父亲，玥玥来找我，我先出去了！”看到东方玥，张美丽如同见到救星般说了声就赶紧出门，生怕晚了就不能出来了。
“这孩子……”张美丽的父亲从屋里走出来，看到两人已经走远的背影，眼眶微微泛红。
“老板，您也不必太逼小姐了，小姐已经很优秀了。”医馆的管事走了过来，安慰着他。
“你不明白……”赵殊默默擦掉眼角的泪，转身回到屋里。
管事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叹了口气。
……
“你父亲一人打理家里还要操劳医馆的事，很不容易。”东方玥看到张美丽迫不及待离开的样子，忍不住说了两句。
张美丽的母亲张音在外经商多年，如今已经连续两年没有回来了，每次托人带回家的银钱也越来越少。
赵殊也慢慢变得沉默起来，对张美丽管得也越来越严。她们心里都有些数，张音怕是在外面有人了。
张美丽脚步慢了下来，眼眶渐渐发红，喉头哽咽。
“……我知道。”
她又怎么不知道父亲的辛苦。
东方玥看着她这样子心里也不好受。拍了拍她的肩没再说话。
张美丽从小性子就很顽皮，向来是静不下来的。现在她能每天呆屋子里强迫自己学习几个小时已经很不容易了。
“对了，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缓了会，张美丽想起今天不是东方玥的休息日，她来找她应该是有事的。
“嗯，我想问问关于春药的事，林家的案件你也知道了。”说起正事，东方玥也严肃起来。
张美丽略一思索，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
“根据仵作得出的结果，要达到那样剧烈的效果，据我所知，有好几种方式都可以。
一个是大量地使用同种春药，这个不必我多说。如果是在银钱有限的情况下，用品质不一，种类不一的春药相互掺杂在一起，也能达到同样的效果，但会有强烈的副作用。”
想了想，张美丽又补充道：“如果对方懂些药理，有几种山里的药草和少量春药混合一起使用，也可以。
不过那几种药草比较偏门，价格略贵，购买的话价格上不比使用同种春药便宜多少。本身长在比较深的山林，一般人轻易也摘不到。”
“原来如此，这样一来就说得通了。”
张美丽的话证实了她的猜测。那个扒手果然有问题。
突然东方玥想到了什么，又问道：
“我昨天听几位老板说最便宜的春药往往没人买。”
“不错，因为用料太粗糙，这种春药一般助兴效果有限，对身体的损害却很大，用多了会失去生育能力，所以一般即便是贫穷的人也很少买。”
“那贫穷的人就不用春药吗？”
“不可能，女尊国里没有女人不用春药，除非是不行。”张美丽毫不犹豫地说道。
“不会吧，总有人不用的吧。”东方玥不太相信。
“你没开荤，所以不懂。女子的欲望是极其强烈的，春药对我们来说除了助兴，其实还有压抑的作用。不然大多数男子都会受不了。”
“什么？！”东方玥一脸震惊。这怎么可能？助兴的东西竟然说有压抑的作用。
“服用过春药的人都或多或少能感觉到，她们对欲望和情绪的掌控能力变强了。其实就算你没有开荤，喝了那么多酒，你多少应该也是能感受到的。”
看着东方玥一脸不能相信的样子，张美丽忍不住笑出声，东方玥这种表情可不多见呢。
“这么说的话，我确实有些感受。不过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她们都服用什么作为春药？酒的价格也不便宜。”
东方玥想了一下，认同了张美丽的话，又问出她一直好奇的事。
“民间有种草，有着少量是春药的作用，因为常见，所以价格很便宜，山坡上也能轻易找到。
不过这种草的作用太小，所以很多贫穷的女子性格大都比较暴躁，她们娶的男子也更多偏向于体格健壮型的。”
“……”
好吧她知道了。仔细一想好像的确是这样，镇上的男子比较娇小精致，而农村的男子则普遍偏健壮一些。
现在剩下的事就是如何让人认罪了。想到这里，东方玥多少有些遗憾。她还想将人收入麾下来着，但如果真的是她做的，她并不打算保下她。
“你没有事的话我就回去学习了。”
张美丽情绪有些低落地说道。
“我们去喝一杯吧，事情我心里大致有数了，不急这一时。”
东方玥看着她，有些不忍。
张美丽抬头看着她，眼睛有些湿润。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走吧，去我家酒馆，听我母亲说馆里刚进了新酒，带劲得很。”
东方玥看不得她这样子，给了人一拳，张美丽吃痛一声，也给了她一拳，两人打闹了一番一同前去酒馆里。
“母亲，我和美丽上去喝点，给我们来两壶新进的那个酒。”
“知道了，你们去天字包间吧，那里没人。”东方麟看了两人一眼，也没问她怎么在工作期间跑来喝酒。
……
另一边，东方家另一个店铺旁，肖清雪带着肖凌儿来店里，看了一眼，满意地点点头。
“凌儿，这几个铺子是我刚盘下来的，我打算在天香镇置上些产业，你跟在我身边学着经营，以后你出嫁了这些都是你的嫁妆。
虽然你是男子，但母亲也希望你能有一己之力。如果未来的妻主对你不好，你可以有底气地离开，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生活。”
肖清雪温和地看着肖凌儿，心里怎么也不能放心，生怕他会过得不好。
不过想到东方玥，她心里多少好过了点，大不了以后她搬过来住，如果肖凌儿有什么意外她也能及时照顾到。
“多谢母亲。”
肖凌儿看了肖清雪一眼，低下了头。他心里有些酸涩，当初他自己找上门，告诉肖清雪他是她的孩子。
在做了血缘认证确认了后，肖清雪就对他很好，完全没有问他以前的经历，无条件地接受了他告诉她的一切。
他心里难得地生出了些愧疚，如果肖清雪真的是他母亲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