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魏两国边境地带的一片山区里，一支5000人的部队正隐匿在这里。
带头的几个人正在开会。
“从武国抢来的那五万人转移了吗？”
“转移了，草原这些蛮子胃口未免也太大了。”
“这次我们借他们的道，这算是买路钱，怎么把人弄出去是他们的事。”
“接下来我们怎么办？还要继续攻击边境城市吗？”
“我总感觉事情太顺利了一些。”
“我也有这种感觉，两国边境城市既然连驻军都没有，会不会是我们哪里弄错了？”
“我们对这边的了解太少，先等一等吧，看两国会不会打起来。”
“如果打不起来，我们还要继续攻击边境城市吗？”
“经过这次偷袭，两国可能会有防备了。”
“先静观其变，等待新的命令吧。”
......
莫辰回到武国后，第一时间下了命令，往各个边境城市秘密增兵。
漫长的边界线，武国十五座边境城市总计动用了一个集团军，共计10万人。
武国陈兵边境的样子，像极了被挑衅成功，准备要对魏国动手。
魏国也在虞曼的旨意下，调动了十万人，陈兵边境。
两军对垒，但一直没有动手。
半个月后，一支5000人的部队出现在武国的一座边境城市，妄图偷袭。
这支部队被城里涌出的武国军队击溃，俘虏3000人。
众多俘虏一口咬死自己是魏国的人。
当魏国大军出现在武国的军营时，顿时都傻了眼。
不过带队的将领，还是很快反应过来。
“我们5000人，让你们两国调动数十万人，死了也不亏！”
“你怎么知道我调这么多人，是为了对付你们？”
莫辰走进大营，看了一眼被俘虏的将领。
这自我感觉未免太良好了一些。
武魏两国加起来调动了足足20万大军，怎么可能只是为了对付区区5000人？
将领并不认识莫辰，不过从周围其他人恭敬的态度，可以推测出莫辰地位尊贵。
“阁下难道要否认两国调动军队？”
“我哪里否认了？只不过这些调动不是为了对付你们而已。”
莫辰挥了挥手，让人把这个将领带下去，继续审问。
刚才有大商的将领在，不便暴露莫辰的身份。
直到这时，大营里的将领这才急忙行礼。
“参见陛下......”
“参见魏王......”
“都起来吧，其他的朕就不多说了，这次的目标是魏国以东的那片草原，以及大商和草原交界的那一块地，都明白了吗？”
“末将明白，一定完成任务。”
莫辰费这么大的劲，调动这么多军队，自然不会是只为了对付大商这区区5000人。
正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
大商既然敢到武魏边境来搞事，莫辰也必须要还以颜色。
这支20万人的武魏联军，跨进草原就会摇身一变，打起大金的旗帜去攻打大商。
大商帝国和草原接壤的那块地是一个小平原，一直延伸到一片山脉。
拿下草原和那片小平原，依托山脉防守，那块地大商就别再想拿回去。
顺便还可以给大金和大商之间拱拱火。
也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
安排好武魏联军的事后，莫辰回到魏国穆府时，苏韵正在院子里和穆若烟说话。
看到莫辰走进来，起身把莫辰拉到桌子边坐下。
“你要打草原？”
“也算不上，就是先拿一块地。”
听到莫辰没有全面对草原用兵的打算，苏韵才松了一口气。
“我还以为你准备踏平草原呢。”
“怎么，你在那边熟人很多吗？这么担心？”
“也算不上多，认识几个部落头领。”
“能给我说说草原上的情况吗？”
穆若烟也一脸好奇的看着苏韵。
魏国北方的草原实在太广阔了，除了极少数的游牧部落，几乎见不到人。
以前每年还有游牧部落来魏国打秋风，抢人，抢物资。
最近两年魏国强大了，游牧部落的骑兵在魏国的燧发枪部队上吃了几次亏，就再也没来过了。
草原上的风土人情，部落特色对穆若烟来说也算是新鲜事。
苏韵挑着重点把草原上的情况给莫辰和穆若烟介绍了一遍。
草原上有一个王庭，在草原西边，离魏国很远。
草原上的部落名义上都归属于王庭。
不过因为地广人稀，各个部落分布太散，部落都拥有极高的自治权。
王庭基本不会插手部落的具体事物，部落只需要每年向王庭上贡。
“这王庭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莫辰实在想不明白这点。
各个部落高度自治，还要一个王庭来做什么？
自己给自己整一尊大神在头上压着，找不自在吗？
苏韵白了莫辰一眼。
“草原以前出现过一个雄主，真正统一过草原，王庭就是这位雄主的后代。”
“什么时候的事？”
“好几百年了吧，反正我没见过那位雄主。”
莫辰更纳闷了。
尊敬强者，在哪里都说得通。
问题是强者的后代，不一定是强者，更别说已经传了几百年，不知道多少代了。
看看大金安阳公主的家族，才两百年不到，都被大金逼得找后路了。
草原上的游牧部落，按理说应该更原始，更野蛮，更崇尚武力。
没理由让雄主的后代传几百年。
除非这位雄主的后代，每一代都很厉害，可以震慑宵小。
但那是不可能的事，不然草原上现在也不会是这种分裂的状态了。
“你知道王庭为什么没被其他部落灭的原因吗？”
“王庭掌握着控制操控动物的神秘力量，其他部落根本不敢攻打王庭。”
“驱使野兽？”
莫辰在南通州遇到一个会驱使野兽的女巫，对这种手段还算熟悉。
不过那个女巫最多只能控制十头野兽而已，放到战场上根本不值一提。
苏韵琢磨了一下莫辰的说法，感觉描述很准确，不禁有些奇怪。
“你见过这种力量？”
“我不确定两者是不是同一种，南通州的女巫你听过吧？”
苏韵点点头，穆若烟和她提过。
“那里的女巫有的可以驱使野兽。”
“能驱使多少？”
“我见过的那个女巫，能驱使十头。”
“不对，可能不是同一种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