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蒋渡一些甜头,在他那里也好行方便。
岑和霜请了假,一连好些天没去公司,也没回南岸,消失不见。
这行为激怒梁阶。
回到公司,还没跟蒋渡说上话,梁阶身边的江助理便来传话,“小岑,梁总让你去一趟。”
岑和霜被调到蒋渡身边有将近一个月,早不是梁阶的人,她放下包,整理了下身前的员工牌,“有什么事吗?”
“不清楚,就是叫你过去。”
岑和霜逃不过这一劫,“好,我这就去。”
江助理提醒她:“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梁总最近心情不太好,骂了好多人了。”
“我知道了,谢谢。”
岑和霜不怕挨骂,尤其是梁阶的骂。
走出办公室的门,迎面撞上蒋渡,他拿着刚买来的早餐,“这是要去哪儿,吃过了吗?”
“梁总叫我过去。”
上次看了一整晚的电影,蒋渡自认跟岑和霜关系足够亲密,抓着她的手,将人又拉了进去,“别着急,吃点东西再去。”
“可是……”
“没可是。”
那扇门关上。
指间的烟烧到尽头,烫到皮肤,梁阶反应过来,狠狠将烟摁灭,有人进来汇报工作,他坐回属于自己的位置上,平和温煦,像是什么都没发生。
可面前的人在说什么,他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直到门被敲响,仿佛敲在鼓膜上,梁阶深不见底的眼眸稍有波动,启唇道:“进。”
岑和霜站在角落,有些尴尬。
正在汇报工作的助理停了下,回头瞧她,梁阶敲了下桌子,“继续。”
这过程漫长。
岑和霜穿着高跟鞋,贴着墙站,十分不适,像课堂上被罚站的坏学生,罚站结束,还要接受批评教育。
等助理离开,梁阶开腔叫她,“过来。”
她走过两步。
梁阶将几张白纸黑字的文件拿出来,“自己拿着,去办离职。”
“我有什么工作上的失误,要梁总亲自辞退我?”
工作上的没有,私生活上的失误却是一桩接一桩,到了梁阶无法容忍的地步。
他始终没有抬眸看她,“不好好工作,心思全放在怎么勾搭男人身上,落毛的凤凰不如鸡,你这只鸡想靠着蒋渡再当凤凰?”
字字珠玑。
这样的辱骂不是头一回,岑和霜麻木应笑,“那你想让我怎么样,每天乖乖地在房子里等你?梁阶,是你搞错了,我从来就不是那种自甘下贱的女人。”
梁阶脸色微沉,“早知道我就不该放你出来,一辈子关在医院,哪有这么多事?”
这绝不是玩笑,更不是威胁。
是他真的在考虑。
岑和霜压下那一丝慌乱,“……一个月三分之二的时间你都在陪前妻女儿,那我怎么就不能跟蒋渡在一起了?”
“蒋渡?”
一声疑问过后,梁阶起身,走到岑和霜面前,突然撕扯住她的发丝把人拖拽到窗口,下巴被捏住,她被迫顺着百叶窗的缝隙看向楼下,蒋渡正站在那里,跟人谈笑。
梁阶抵在她身后,单手掐着她的腰,“这么快称呼都改了?”
岑和霜撑着窗,支支吾吾求饶,“别这样,求你。”